“舒服吗?”分开和凌岩相贴的唇瓣,简知白轻声开口。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带着点忍耐的干涩,令人忍不住去想他刚才遭受了怎样的对待,在脑中勾勒出那煽情而有旖丽的画面。
“很舒服。”凌岩轻笑了一声,伸出舌尖,轻柔地舔去简知白唇边沾染的Jingye。
舌头软滑shi热的触感让简知白有些发怔,下意识地就侧过头,避开了他的动作:“这是,你、你的”
“我知道,”凌岩低笑出声,好看的眸子微微弯起,盈满的笑意让他身上那自带的气势都消融开去,“不想让我舔吗?”
简知白的睫毛轻轻一颤,蜷起的指尖有细微的酥麻电流窜过。
“想”好半晌,他才小小声地给出了回答。
一股热意抑制不住地在全身蔓延开来,简知白垂下头,有点不敢去看凌岩的眼睛。
shi软的舌在脸颊上来回地逡巡,扫过敏感的眼角,细细地将他脸上的Jingye都舔舐干净,简知白只觉得自己的身上烫得厉害。
仰起头在凌岩说话之前,印上了他的嘴唇,简知白用舌头探入凌岩的唇齿间,勾住他的舌尖,品尝着那缓缓地扩散开来的性爱味道。
“老公”一记深吻结束,简知白轻喘着张开双唇,shi润的双眸中满是潋滟的水光,出口的声音带着点羞耻的颤音,“还想要”
凌岩的呼吸蓦地一滞,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Yinjing顿时又硬了起来,高高地翘着,昭显着他想要进入这个人身体的欲望。
指腹轻柔地抚蹭着简知白的下颌,凌岩眼中的神色幽深:“明明才这么点时间”
这个人就好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将那份以往被细致封锁的yIn荡与妖媚,都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用牙齿轻轻地在简知白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凌岩托住他的腰tun,将人抱着站了起来。
,
“嗯”身体猛地腾空,又略微下沉,简知白能够感受到凌岩那根戳在自己tun瓣间的滚烫rou棒。
抬手环住凌岩的脖子,简知白逃避一般地将额头轻轻地抵在了他的颈窝里,双腿却乖顺地缠上了他的腰,做出了无声的邀请。
凌岩小小地吸了口气。
向来羞赧被动的人主动勾起人来还真是能要人的命。
将自己双手抓着的tunrou往中间略微推挤,凌岩享受着那绵软的嫩rou夹挤着自己的性器的触感,抬脚往不远处走去。
这个房间是用来举行性交派对的,当然不可能有单纯用来休息的桌椅,凌岩抱着怀里的人走到房间的一角,小心地将简知白放倒在了那个相对于平常的秋千来说,显得太过宽大的东西上,调整到合适的高度。]
皮质的蹬板在施加了重量之后略微下陷,简知白有些慌乱地抬手抓住了身体两侧的绳索,想要坐起来,却被凌岩分开双腿,抬高挂在了另外两根绳索上,多出来的两个软垫上。
“唔”悬挂着的软垫被压在腿弯下,并不会让人感到太难受,但这仿若展览一般地,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别人眼前的姿势,实在太过羞耻,简知白忍不住蜷起了脚趾,发出细弱的呜咽。
凌岩拿手指拨开那两瓣被情欲催得有点肿起的rou唇,垂下眼盯着那个张合着翕动的小口看了片刻,直接用手指推开那有些红肿的xue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嗯、唔哼”早已经shi润泥泞的rouxue没有任何困难地吃尽了凌岩的手指,滑腻柔软的媚rou贪婪地蠕动着,将他往更深处吞入,简知白收紧了抓着绳索的手,从鼻子里发出粘腻的轻哼。
“这里面还留着别人的东西呢,”插入Yin道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勾出一点没有上一次性爱留下的浊白,凌岩略微眯了眯眼睛,重新将手指用力地捅了进去,“是谁的?”
“哈、嗯”粗糙的手指狠狠地碾过敏感的xuerou,简知白小声地呻yin了一声,微张着嘴唇,有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回答这个问题。
稍微等了一下,没听到简知白说话,凌岩也不追问,继续用手指在他的bixue中进出按揉:“——他把鸡巴放进你这个sao逼里了吗?”
“唔!”过分粗俗的用词让简知白浑身一颤,Yin道也不受控制地夹紧,颤抖着含吮插入其中的硬物。
“他插进你子宫里了,嗯?”
“在里面射了几次?”
“屁眼也被Cao过了?就这么yIn荡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是不是还想怀上别人的野种——大着肚子让我干?”
“用这个地方勾过多少男人,吃过多少鸡巴?”
,
“是不是跟发sao的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让人干?”
大脑无比清醒地知道,凌岩并没有因为这些而对自己生出嫌恶与鄙弃来,但那些带着羞辱意味的话语,却让简知白无法克制地亢奋起来。
“别、啊啊别说了呜老公”控制不住地摆动腰胯,迎合起凌岩抽弄手指的动作来,简知白感到身下的秋千立时被带得晃动起来,不由慌张地抓紧绳索,艰难地忍耐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