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身体瘫软下来,随着秋千来回地摇晃,即便是射Jing结束,尺寸也依旧可观的rou棒变换着角度戳蹭在过分敏感的内壁上,刺激得简知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被抬高挂在秋千的绳索上的双腿被放了下来,软软地从蹬板边沿垂下,简知白感受到落在眉间的亲吻,张开嘴小声地喘息了一下,忽然就哭得更厉害了。
“你呜欺、欺负人”明明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chao,可Yin道当中的瘙痒却丝毫没有减缓,那种仿佛钻入了骨子里的空虚逼得他快要发疯,“痒、嗯唔”
嘴唇被堵住,简知白轻哼着含住凌岩伸过来的舌尖,乖顺地吮吸搅弄,垂挂下来的双腿无意识地并拢,绵软地夹住凌岩的腰,显露出几分本人并未察觉的yIn媚。
“不喜欢吗?”舔去身下的人唇边溢出的津ye,凌岩低笑着问道。
浓密的鸦睫轻轻地扑扇了一下,简知白压下清醒后重新探出头来的羞赧,勾住凌岩的脖子,主动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喜欢”
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却让简知白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
被侵犯的后xue不自觉地收缩,绞紧了那根再度变得坚硬炙热的rou刃,简知白微微张开双唇,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再次被含住了唇瓣。
滑腻的软舌相互触碰勾缠,刚刚平息下来的热度再次升腾起来,凌岩用牙齿咬住简知白的嘴唇轻轻拉扯,从喉咙里发出含混的笑声:“前面也想要是吗?”
这么说着,他却并没有将插在菊xue当中的Yinjing抽出来,而是扶住简知白的腰,就着相连的状态,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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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粗硬的性器随着姿势的改变,转动着碾过内壁上的敏感点,简知白低哼了一声,紧紧地攀住凌岩的后背,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看出了简知白心里的想法,凌岩暧昧地含住他的耳垂吮吸碾磨,“这里是性爱俱乐部。”
可以选择的东西那么多,当然不能只用那么一个。
托住简知白的屁股,凌岩抬脚往自己一早就选好的东西走去。
埋入肠道的性器随着迈步的动作小幅度地进出戳弄,带起细碎温吞的酥麻快感,简知白克制不住地收紧内壁,贴在凌岩胯间的花xue不时地被卷曲粗粝的Yin毛扫过,勾引出更多的sao水,将他的下身弄得一片粘腻。
在一匹木马前停下了脚步,凌岩拔出自己的rou棒,将抱着的人放了下来。
没有多少力气的双脚才一沾地,简知白就踉跄了一下,直接倒在了凌岩的怀里。被射在后xue中的Jingye被挤出来,顺着腿根缓缓地滑落,存在感十足地提醒他,自己此时是怎样yIn乱的模样。
伏在凌岩的胸前小声地喘息了两下,简知白才将视线投向眼前的事物。
身前的木马足有他的胸口高,模样看起来和真实的马匹无异,从那根根分明的鬃毛与神采奕奕的双眼中,都能看出其做工的Jing致,找不出多少瑕疵的事物宛若艺术品,让人无法将它与这个地方联系在一起,只是那竖在马鞍上的,浑圆粗硬的屌物,却明白地昭显了它的用法。
视线在那高高挺起的巨物上停留了两秒,就仿佛被烫到一般移开了视线,简知白蜷起手指:“不、不行”,
“太太大了”他垂下头,眼尾抑制不住地泛起诱人的薄红。
凌岩抬起他的脸,弯起眸子和他对视:“我想看。”
只一句话,就让简知白的推拒溃不成军。
被淩岩扶着跨坐上了马背,简知白轻用发软的双腿支撑起身体,对准了那根冰冷粗大的事物,轻颤着坐了下去。
“嗯哈、嗯”马背上的那根阳具完全仿照人的器官制造,最顶端的gui头硕大坚硬,粗壮的柱身上遍布着虬扎的凸起,看起来很是狰狞,简知白只往下坐了一点,就绷起腿根停了下来,被强硬地撑开的bixue紧紧地捁在gui头的顶端,sao软的xueroushi润艳红,蠕动着绞弄被含住的硬物,从中挤出大股用以润滑的yInye,将那深色的粗屌染上了一层yIn荡的水光。
凌岩的目光落在那努力地吞吃着硬物的saoxue上,带起难以抑制的滚烫温度,简知白轻喘着收紧花xue,只觉得腰间都由于那异样的麻痒而一阵阵发软。
只要他说不要凌岩肯定不会逼着他,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简知白侧过头,看向站在一边的人,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缓缓地将抬起的身体沉了下去。
被撑大到了极限的xue口艰难地吞入了假阳具最为粗壮的部分,简知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踩着马镫的脚倏地一滑,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跌坐下去,只进入了一个顶端的yIn具也“噗嗤”一声齐根捅了进去,那长度刚好顶到宫口往里一点点,只将那紧闭的小口撞开一丝缝隙,却又没有彻底打开。
“啊啊啊啊——”马背上的双腿陡地夹紧,简知白仰起脖颈,竟就那样到达了高chao。
大股的热泉从花xue中被喷出,为那崭新的木马浇上了一层晶亮的yIn漆,无处蓄积的ye体绕过马背的两端,在马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