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白还是没能上成第二天的课。
——包括那之后的三天的课都是一样。
那个向来都表现得沉稳可靠的男人,仿佛彻底放弃了那个名叫“节制”的东西似的,直接把他Cao到了连路都没法走的地步。
“至少在这个时候在我把Yinjing插进你体内的这一刻,”略显低沉的声音似乎还响在耳边,勾得简知白的心脏都有点发颤,“你是彻底属于我的。”
桌上的课本一如既往地摊开,简知白垂着头,却什么都没能看进去。落在身上的视线太过专注与灼热,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办法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书本上去。
林故疏在他从柳城离开之后一个星期,就过来学校里当了选修课的老师——当然因为这会儿并不是学期初,说是选修课,实际上课程的名额,都是由每个班的老师各自进行分配的。
而只要是美术系的学生,想来没有人会愿意放弃这样一个机会。
抬起头朝站在讲台后面的人看了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简知白感到自己的指尖有点发麻。
这个人的双眼总是过分的干净澄澈,其中的情绪从来就不会有任何的掩藏,直白纯粹得不给人丝毫逃避的机会。
少年略显清越的嗓音响起,没有多少音调起伏的话语条理清晰分明,意外的简明易懂。
在面前的书页上做下重点的标记,简知白听到代表下课的铃声响起,忍不住小小地舒了口气。
然而下一秒,讲台前的人将手里的书一合,几乎没有停顿地,就走到了简知白的桌边。
“需要单独补课吗?”林故疏看着有些发愣地抬起头来的人,开口问道。
只一瞬间,刚刚才有点嘈杂起来的教室就变得鸦雀无声,甚至比刚才上课的时候,还要更安静了几分。
感受到所有人那倏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简知白不由地生出几分无措来。他不擅长应对这样的状况。
但是比起以前来,似乎也没有那么恐慌了。
放在桌上的手指略微勾了一下,简知白浅浅地吸了口气:“先去,吃点东西吧?”
林故疏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异议,点了下头之后,就站在那儿等着,直勾勾地看着简知白收好了东西站起身,才和他一起走出了教室。
简知白甚至都能听到在他们离开之后,身后的教室里一下子变得喧闹起来的声音。
有点害羞。又有点高兴。
简知白略微偏过头,看着身边的人的侧脸。
似乎每一个和他发生过的人,都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遮掩那些事情。那些犹豫,不安与彷徨,在此刻就仿佛都成了让他自己裹足不前的单薄借口,只需轻轻一掀,就能彻底抛开。
“如果”简知白将视线从林故疏的身上移开,又在下一秒移了回来,仔细地观察对方的表情,“不光是两个,”他咬了下嘴唇,“我还想贪心地要更多”
“你会讨厌我吗?”
林故疏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面前的人。
好半晌,他才开口:“你会赶我走吗?”
什么?
愣愣地和面前的人对视,简知白有点没能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我”周围的声音似乎被什么隔绝开来一般,变得遥远而不真切,只有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清晰得过分,简知白微微张开嘴唇,“喜欢你,”他不自觉地蜷起手指,“不、不会”
“我想做。”不等简知白把话说完,林故疏就忽然打断了他。过于跳跃的内容让简知白的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我、那个现在”只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简知白说话都有些不连贯起来,“不、不是去,吃、吃饭吗?”
“那吃晚饭再做。”林故疏没有任何迟疑地接口,一句话就让简知白的耳根变得透红。
“嗯。”轻颤的鸦睫如蝶翼一般扑扇了两下,简知白最后还是没能拒绝。
于是第二天早上,他又没能爬起来。
简知白蜷在被子里,眯着眼看着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的阳光,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了一句“自此君王不早朝”。
面上倏地一热,简知白不由地又往被子底下钻了一点,勾起的脚尖不小心碰到了躺在一旁的人的小腿。
“再来一次。”下一秒,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轻柔的吻落在后颈,滚烫的硬物也Jing神地戳在了简知白的腰上。
“等不、不行”感受到那根插入自己的双腿间,缓慢地磨蹭的rou棒,简知白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快、快期末了嗯我要、要准备”
“我可以陪你一起。”用gui头在简知白那已经起了反应的Yin蒂上戳弄了两下,林故疏对准了那个昨天晚上被自己Cao干得yIn软shi滑的小口,缓缓地插了进去,“你勾引我的。”
“我、哈我没”根本做不出什么像样的抵抗,简知白被林故疏翻身压在了身下,撅起屁股摆出适合挨Cao的姿势,“嗯故疏”
被Jingye浇灌得娇嫩的身体没两下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