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着简知白的感受,凌岩的动作很是温吞小心,但由于那根不断地在Yin道里鞭抽的木屌的刺激,简知白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发颤,后xue更是没有间歇地蠕动着收缩,软软层层的褶皱紧紧地捁住插入的rou棒,贪婪而又yIn媚地绞吮。
凌岩被夹得头皮发麻,终于还是没忍住,狠狠地将还剩下一大截在外面的阳具捅了进去。
本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体内再次被顶开鸡巴的形状,满涨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被推挤出来,简知白轻颤着扶住马颈,前倾身体将屁股撅得更高,呜咽着再次泄了出来。
比前一次稀薄了很多的白浊ye体喷射在木马坚硬的鬃毛上,从Yin道中倾洒出来的yInye将还没干的马背再一次冲刷,在灯光下显得晶亮的ye体仿佛是为其新增添的装饰,充满了yIn靡的气息。
“不行了呜、嗯”顶弄着子宫口的木棒并不会因为简知白的高chao而停下,那张本就酸软发麻的小嘴在这种情况下更是敏感得过分,一丁点刺激也能被千百倍地放大,“哈、唔啊啊坏、嗯”简知白的腰tun细微地震颤扭动,死死地夹紧马背的双腿也由于长时间的紧绷而抑制不住地颤抖,因为动情而泛着浅粉的脚趾用力地蜷起,脚尖勾起一个可爱的弧度,优美而惑人。
凌岩抓着简知白tunrou的手不由地又加大了几分力道,柔嫩细腻的软rou从指缝间漏出,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受。白皙的肌肤上被掐按得浮现出殷红的痕迹,配合着简知白满是泪痕的面颊,有种凌虐的美。
“就这一次”将自己的性器顶得更深,凌岩没有去做任何抚慰简知白的动作,只俯下身,在他的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让我做得过分一点”
被火热的肠壁紧紧地贴附含吮的rou棒被缓缓地拔了出来,硕大的gui头也退出来一半,只留下顶端的一点抵在轻颤着收缩的xue口,晃动着在浅近处戳刺顶弄,然后发狠地顶开那收紧的软rou,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鼓胀的囊袋拍打在被Cao肿的xue口,带起异样的麻痒快感。
“啊啊——不行、哈好酸嗯、唔”被蹂躏得发热敏感的两瓣屁股像是棉花一样,被反复地揉搓玩弄,不知餍足的后xue也被大力地鞭插Cao干,简知白忍不住叫出声来,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甜腻哭腔,“老、啊老公哼”
他的上半身几乎已经是贴在马背上了,纤长的双手颤抖地环住马脖,胸前的ru头被挤压得变形,在无意识的磨蹭间变得挺立肿大,覆着一层细密汗水的腰肢摇曳着展露出完美的弧度,晶莹的泪水扑不住簌簌地从碧色的眸子里滑落,一副被蹂躏得凄惨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凌岩做了什么,还是本来就有着这样的设定,简知白感到身下安静的木马倏地晃动起来。
“哈啊嗯、不啊啊——”不知道内里是什么样的构造,那木制的yIn具先是小幅度地晃动,等到简知白稍微适应一点之后,蓦地加大了摇晃的速度与幅度,简知白被刺激得叫出声来,环住马颈的双臂不住地收紧,夹住马腹的双足更是用力到酸疼,但下一秒,他依旧被猛烈地颠晃的木马抛得腾空,几乎将那根一直埋在Yin道内的木屌给直接整根拔出去。
“啊、呜哼好深”由于重力而回落的身体“噗嗤”一声,将两根并没有彻底抽出的粗硬屌物吞至深处,简知白仰起头,将胸口紧紧地贴在马脖上,却控制不住地顺着木马往反方向晃动的力道,将那两根东西吃到更深处。那根原本只顶到宫口的木棒陡地又增长了几寸,毫不留情地撞开那酸软发麻的小嘴,碾上柔嫩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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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插、嗯插进去——不、哈啊啊——”与rou棒不同的坚硬事物在脆弱的子宫中狠狠地冲撞,带起不知道算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剧烈刺激,简知白尖叫着挺起胸,试图逃开那不断抽送的巨物,却被身后的人掐住腰用力地按了回去,仿若被两根长楔死死地钉在马背上,“啊、放嗯啊啊啊——又、呜插进子宫了哈、老公捅烂了哼”?
木马晃动的频率与幅度并不固定,有时像是要将上面的人甩下去似的猛烈颠簸,有时又仿若泛于湖上的小舟轻微摇晃,简知白的屁股时而被颠得腾空又落下,被身下的木马Cao干得发出“啪”“啪”的声响,时而又严丝合缝地贴在马背上,被那插入子宫的硕长木棍捣弄翻搅。
shi软娇嫩的bixue被鞭插得门户大开,yIn红肿胀的xuerou外翻,露出被抽cao得艳红的媚rou,可怜兮兮地吐露更多yIn亮的sao水,将那木制的死物浇染得更加yIn靡。
偏偏在后xue中进出的rou棒不再去刻意配合木屌进出的频率,凶猛地Cao弄冲撞起来,体内最为脆弱的地方被没有任何间隙地顶弄Cao干,简知白甚至生出了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捅穿插烂的错觉,刚释放过不久的Yinjing再一次颤抖着,吐出一股稀薄的ye体,落在上一次射出的Jingye上。
“告诉我,”狠狠地顶上简知白前列腺的位置,凌岩在对方的腰上掐出青紫的痕迹来,“是老公Cao得你更舒服”他用力地将简知白被颠得腾空的身体压下来,将那两根粗壮的性器齐根吞入,“还是这根东西干得你更爽?”
“不啊啊不知道呜”简知白被两根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