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飞走到一半,卫景铖排的下人过来帮助闫飞打包行礼,他接过闫飞少的可怜的行礼,背在肩上一点重量都感觉不到。
卫景铖收拾完行礼,他等着闫飞过来。等闫飞过来以后,拉着他去给老侯爷上香,顺便要请走自己老夫人的牌位。
卫景铖进去跪在祠堂里,闫飞作为家属跪在祠堂外,这个家属待遇让闫飞感觉心里有点尴尬。族里的长辈都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卫景东他们这些后辈也站在里面,乌压压全是男人。卫景铖点香叩拜,闫飞跟着在门口叩拜,最后卫景铖上过香,抱过了自己母亲的牌位。
卫景铖对外说法是去庄子给父亲大人守孝,以尽孝道,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闫飞起来得很早,他们真的出了侯府的时候已经晌午,他只能说这古人的讲究可真多。闫飞是从后门被抬进来的,现在跟着卫景铖一起前门离开,门外备好的驴车正侯着,卫景东和卫景西都送出了门。
“你这第一次离家门,又要去这么多时日,以后没有兄长跟前Cao心着,你万事都要自己小心。缺什么少什么的,就派下人回来取,府里也不缺你的。”卫景西拍着卫景铖的肩膀,做出一副好兄长的样子,他又抬头看了眼旁边的闫飞,嘴角扯出微笑。
闫飞从来没见过如此恶心之人,表里不一成这样,也算是一种本事了。不是卫景西装作没事,卫景铖就能陪着他表现出
兄友弟恭的假样子来,他没有做出寒暄的样子,就三两句告别的场面话说出口,就带着闫飞坐上了马车。
卫景西脸上笑挂不住了,卫景东看了他一眼,真当其他人都是傻子了?
卫景铖和闫飞坐在前面的马车里,梁姨清点东西跟着下人门卫在后面的驴车上。
闫飞第一次坐马车,本来很好奇,上去后只觉得晃得不行。卫景铖上了车一句话没说,只是把闫飞的手紧紧握着。
闫飞现在很理解卫景铖的感情,因为理解,所以不会多说,一句安慰话都不需要多言,就这样陪着他好了。
“梨青。”卫景铖忽然开口,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叫闫飞的名字。
闫飞被被这个名字叫得一阵恍惚,但还是应了声,“公子?”
“你给我讲讲你的事吧。”
这是一个坦诚布公的好时机,闫飞脑里快速闪过这个想法。
卫景铖见闫飞不说话,本来飘忽不定的目光定在了闫飞脸上,对方眼里却是藏着泪水,只要一闭眼就要落下来了。
卫景铖心里慌了,他说这句话本来只是想了解了解闫飞,他却忘了对方之前的行当,这不是存心打人脸嘛。卫景铖想着转移话题,闫飞开口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我的事呢,我还以为这辈子是要受着不明不白的委屈了。”闫飞的眼泪在眼里打转就是落不下来。
“我压根就不是叫什么梨青,我不过是跟着家里人从北边逃荒过来的,逃荒路上家里的人就都没了,就我一个活到了京城,我本来想在京城谋个生计,可是还没落脚就被人绑了做了那梨青的替身,稀里糊涂进了侯府,我想告诉我身边的人我不是什么梨青,可是谁信啊!”
闫飞半捏半造的给自己上了个加身份。
卫景铖像是听书一样,觉得他的经历可真是惊奇,心里惊奇好久,才平静下来。
闫飞走到一半,卫景铖排的下人过来帮助闫飞打包行礼,他接过闫飞少的可怜的行礼,背在肩上一点重量都感觉不到。
卫景铖收拾完行礼,他等着闫飞过来。等闫飞过来以后,拉着他去给老侯爷上香,顺便要请走自己老夫人的牌位。
卫景铖进去跪在祠堂里,闫飞作为家属跪在祠堂外,这个家属待遇让闫飞感觉心里有点尴尬。族里的长辈都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卫景东他们这些后辈也站在里面,乌压压全是男人。卫景铖点香叩拜,闫飞跟着在门口叩拜,最后卫景铖上过香,抱过了自己母亲的牌位。
卫景铖对外说法是去庄子给父亲大人守孝,以尽孝道,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闫飞起来得很早,他们真的出了侯府的时候已经晌午,他只能说这古人的讲究可真多。闫飞是从后门被抬进来的,现在跟着卫景铖一起前门离开,门外备好的驴车正侯着,卫景东和卫景西都送出了门。
“你这第一次离家门,又要去这么多时日,以后没有兄长跟前Cao心着,你万事都要自己小心。缺什么少什么的,就派下人回来取,府里也不缺你的。”卫景西拍着卫景铖的肩膀,做出一副好兄长的样子,他又抬头看了眼旁边的闫飞,嘴角扯出微笑。
闫飞从来没见过如此恶心之人,表里不一成这样,也算是一种本事了。不是卫景西装作没事,卫景铖就能陪着他表现出
兄友弟恭的假样子来,他没有做出寒暄的样子,就三两句告别的场面话说出口,就带着闫飞坐上了马车。
卫景西脸上笑挂不住了,卫景东看了他一眼,真当其他人都是傻子了?
卫景铖和闫飞坐在前面的马车里,梁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