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莲哥抛了药瓶,笑道,“首都的小美人儿,这可是我们老家惯用的好东西,等会儿你可别爽得死过去了!”他大掌一托,把酒儿的双乳包在里头,挤出一道软腻腻的乳沟,挺着阴茎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莲啊、莲哥饶命!饶了酒儿吧!”酒儿浑身激颤,被一根滚烫的阳物磨在两捧绵软之间,被药物折腾得敏感不堪的乳腺坏掉似的跳动起来,一推一磨就好像颠动了里头的两包乳水,酥痒透骨而入,电打似的爽利。偏偏乳孔受制,不断分泌的汁水半滴也泄不出,撑得乳管饱胀,死死地压在密布的神经末梢上,憋胀得几乎要死过去,却又倒逼得一对肉团分外敏感,热腾腾地裹着那凶悍的阳物。两只金翅金鳞的蝴蝶随着这场错位的交媾胡乱舞着,蝶翅扇动间又牵扯着红艳艳的乳晕痛痒难当。
那陪同的淳老弟陪着笑,正要给那新客介绍,忽见那莲哥目光阴郁,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俊秀青年。一时套房里安静下来,连酒儿身上的两个男人都抽身下来,围在莲哥的身边。酒
他带来的两个男人也不客气,一人跨坐在酒儿胸前,照着莲哥刚刚的玩法弄起了乳交,另一人则抄起酒儿白腻腻的长腿,顶开软烂的穴操了进去。酒儿于是又呜呜咽咽,没命似的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痒啊!痒死了啊!客人救命啊!别掐!不啊啊!喷奶!酒儿要喷奶了!别堵着啊啊!难受啊!”这可苦了酒儿,淫痒入体,好像千万根细软的羽毛同时钻进乳管,无数触须刮挠得乳内热痒如沸,就算只是隔着乳房的嫩皮捉住了揉掐,也能弄得里头的乳腺一跳一跳地难受,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把里头挠烂了,把闷在体内的甜汁儿全挤出来才能活过来。
“没意思。”那莲哥把水杯往茶几上一搁,“淳老弟,不瞒你说,这美人儿虽浪,我却更喜欢只走后门的,最好斯文一点儿的。嗨,谁知道这玉楼的端肃跟别地儿的不同,竟是个浪的。”
那莲哥舒服地叹了一声,摁着酒儿的身子坐在他胸肋上,享受地蹭了蹭那只入了药之后格外膨大的娇乳,笑道,“真是够烈,蹭球也这么滑嫩。”于是抓起另一团软塌塌的白肉,把那剩下的一枚药插乳送进了酒儿的乳孔。
可是那一对儿药针化在里头之后,那两只金翅金鳞的蝴蝶六爪勾出,死死地堵住了两只张合着发热的乳孔,把两泡乳水全憋在里头,酸痛里生出惹人癫狂的胀痒。酒儿狠狠地打了个激灵,然后尖叫起来,那新客把不知道什么东西涂在他的一双热腾腾的嫩乳上,竟是一碰就敏感得难以忍受,仿佛神经裸露在外,快感凌迟似的割在胸腔深处,连心跳的震颤都成了刺激的来源。
莲哥笑笑,往前一坐,鼓囊囊的蘑菇头滑过酒儿渴极了的穴口,垂在一对绵乳之间。他扶着一只激凸的乳珠,捻了捻,对准中间刺了下去。
那淳老弟了然一笑,撇过头问自己的侍从,“我记得玉楼的大人里头有个单性的接待,斯文白净,戴个眼镜的,叫什么来着?”
客人爽得大叫一声,死命地在乳沟里抽动,满意地看着酒儿被情欲折磨得口涎直流的痴态,“好端肃,我的宝贝儿,你这两个奶子真是够热乎的,来,低下头给你哥哥舔舔。”说着握紧了那软糯的酥胸又是一揉,挤着肉团子狠狠顶了两下。
“啊啊!啊啊啊!莲哥饶命啊!酒儿要死啦!疼、痒啊!痒烂了!呃啊别捻啊!”酒儿立时尖叫着弹动起来,那药插乳上头的淫药入体即化,顺滑无比,嗤地一下就滑进了乳腺的深处。药效发作得极快,从乳腺内部翻起一阵滔天的淫痒,很快蔓延到整个乳房,偏偏那里头还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抓心挠肝地难受。酒儿疯了似的挺胸,正把一只被药效熬煎得滚烫无比的肉团送到垂在胸前的肉棒跟前。
“不错,是个难得的妙人儿。”莲哥从酒儿身上跨下来,甩着湿淋淋的肉棒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舒坦地接过侍从递的水,喝了一口,摆手道,“别只顾着我,你们去玩。”
那客人抓着他乳首的蝴蝶捻了捻,酒儿尖叫着从余韵里醒了神,只觉得胸乳里头痒得炸开一般,恍恍惚惚伸出舌尖,冲着恰好顶出了乳沟的龟头一舔一嘬,那莲哥低吼一声,悉数泄在他的胸颈之间。
“客人没尽兴,我这带路的怎么敢先玩。”那唤作淳老弟的人笑了起来,“怎么,莲哥就玩儿那一对乳,不操他的穴?”
几分钟之后,青亭推门进来,听见酒儿媚声吟叫,并不抬头去看,端正跪在厅中,眉眼顺服,低头道,“青亭见过客人,您有什么吩咐。”
乳腺里头,那个痒劲儿,啧啧。”他拍了拍莲哥的肩膀,挤挤眼睛,“你可得骑稳了他,不然等会儿这酒儿大人骚得疯了,母马变成了烈马,看把你颠下来!”
酒儿哀哀地叫了两声,自己伸手去拔那乳孔上的蝴蝶。客人也不拦他,看着他咬着唇呜咽,揉着自己的胸脯喷出一柱又一柱的奶水。
酒儿尖叫一声,胡乱叫到,“要死啦!酒儿爽死了,要去了!喷出来了!”他下体一阵乱颤,白花花的大腿哆嗦着动了动,阴茎抽搐着泄了出来,花穴狠狠一绞,也是吐出一泡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