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嘴唇落在锁骨上,滚烫的鼻息包裹着他,目光所及处尽是男子健美的身体。身体被灼人的欲望充满了,真珠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叹息,迷离的眼波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男人性感的嘴唇吻了上来。
“辛哥……”
“唔!”真珠从滚烫的梦境中醒来,汗流浃背,茫然地喘息。体内翻涌的情chao渐渐平息,腿间shi滑一片。
他伸出手,握住自己挺翘的Yinjing,细细抚慰,指尖轻轻翻下包皮,柔软的指腹沿着冠状沟抚摸,强烈的快感逼得他轻声呻yin。他急促地喘息着,顺着系带部位轻轻滑动几次,酸麻的充盈感从囊袋溢出,铃口一张,滑出一股清ye。
“呃……渴,渴……好难过,唔!”真珠蒜瓣似的脚趾蜷着蹬在床单上,焦渴熬得人Yin户胀痛,Yin蒂充着血从包皮里探出头来,发了疯地痒起来。可是他完全不敢碰Yinjing之外的地方,执拗地攥着gui头摩擦几下,小腹痒得一片酥麻,眼前纷乱,墙角的一盏小灯重了影,像一只发光的流萤,晃花了眼。
“不要,不要!呃……怎么这么难受……不……”真珠轻声哀求着,手上却残酷地忽略了奇痒难忍的女xue,拖着柔软的囊袋揉了揉,然后快速的撸动jing身。另一只手的指尖沿着冠状沟狠了心刮弄,酸麻浸到了骨子里,他却不撒手,拇指一扣,沿着铃口的黏膜粗重地碾过去。
“啊啊!不行!我不行……呃!”高chao来得很急,欲ye猛地喷在小腹,女xue里难受得酸涩苦闷,抽搐着流着水。不完整的高chao衬得Yin户更加焦灼空虚,连yIn水流过内壁都痒得人浑身打颤。
不。
真珠仰面躺在床上,黑沉沉的眼睛虚虚地望着天花板。
不能放纵自己。
要把这种畸形的情欲舍弃掉,不要管他。
真珠拿过纸巾,擦拭下体,干爽的纸面触碰到Yin蒂的时候他浑身哆嗦,好像一管强酸从那个细嫩的地方钻入Yin道,虫子似的爬遍了宫颈。
不要管他。
真珠重新仰面躺下,他甚至不敢合拢双腿,直挺挺躺着,强迫自己陷入睡眠。
细细密密的酥麻好像无数情丝,裹住尖尖的Yin蒂头,轻轻挠动撩拨。喉咙渐渐干渴起来。
不要管他。
纤细的手指虚软地抓住床单,扯出道道褶皱,真珠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脑海中沉沉浮浮俱是绮念,他半张着唇,shi热的喘息在寂静的夜里如此清晰。他的双膝渐渐哆嗦着并拢,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挤弄一下枯渴的下体。
“唔!”真珠猛地坐起身来,一把扯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衣带,把自己的左右脚分别绑在床脚的两根栏杆上。他试着挣了挣,觉得并不会挣脱,于是又重新躺下,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可是有什么用呢。
被唤醒了欲望的身体非常难耐,草草的解决只能引发更多的渴求。真珠火烧油煎似的躺着,眼前影影幢幢俱是方才的幻梦,他茫然地踢了两下,被自己绑着的腿弄得有些麻。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罢了。他想。
真珠把自己重新解下来,脱去睡衣,赤着脚走进浴室。
第二天,当真珠迷迷糊糊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他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终端,上面二十几条未接通讯都是来自“赵中将”。
真珠叹了一口气,一起身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太阳xue突突直跳。
昨天不应该冲冷水,他头疼地想。随手发了一条讯息给赵辛,他快速洗了一把脸,披上外套,给门口急得团团转的赵辛开了门。
“真珠!你怎么了?”赵辛顾不得寒暄,仔细打量了一番给他开门的黑发青年,才意识到自己唐突,叹气道,“你吓我一跳,一直不接通讯,我以为你怎么了。”他有些忧虑地看着眼眶发红,面色异样的真珠,忍不住伸手去触碰真珠的额头。
真珠偏过头一躲,“我没事。”
赵辛一把握住真珠纤细的手腕,触手热气腾腾,他几乎压抑不住愤怒和痛惜,低声道,“你这叫没事?”
真珠的目光落在赵辛握着他手腕的手上,没有做声。赵辛没理会真珠的疏远,小声道,“钱医生说你不可依赖医疗仓,我带你去他那里。”他牵着真珠的手腕,把人带进屋,站在衣柜跟前,不容拒绝道,“我现在就联系钱医生,你换好衣服我们就出发。”
真珠浑浑噩噩任由他摆布,直到坐上悬浮车,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不敢置信道,“你、赵将军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都说了我没事。”
赵辛从车内后视镜瞥了一眼真珠烧得发红的脸颊,并不做声。直到来到诊室门口,赵辛才低声道,“如果把决定权交给你的话,你又会什么都不说吧。抱歉,我只是自私地想为你做一些事。”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什么都不说了,真珠愤愤地想。
他淡淡地看了赵辛一眼,平静地说,“你不必做这些事情补偿我。”他推开诊室的门,独自走了进去。
“还好,只是着凉。你身体底子不行,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