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门口,真珠下了车,默默进了房间。赵辛毫不犹豫地跟在他后面进了屋,把人按在床上,“你把药吃了,再睡一会儿。”
“我自己来就好,辛哥回去吧。”真珠烧得不那么厉害了,但是身上还在发软,裹着被子倒在床上。
赵辛却坐在床前,把真珠摆在柜子边上的一套睡衣拿起来放在床上,“换了睡衣再睡,等会儿又出汗难受。”
真珠伸手抓了睡衣,就摆手撵他出去,“我没事了,就睡一会儿,你回去,回去……”
赵辛看了一眼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烧红的耳朵尖的真珠,笑了笑退出卧室,却没有走,坐在客厅里头,借着真珠的地方,翻着自己终端里头的讯息。
“唔……不要……”
赵辛从文件里抬起头来,转头看向半掩的房门。
“哈啊……呜……”
赵辛有些担忧地起身,悄悄地推门进去,床上的黑发青年一身热汗,面若红霞,被子早就踢到地上。裹在轻薄睡衣里头的一双长腿仍旧在床上屈屈伸伸把床单踢得皱成一团。
“真珠?”赵辛轻声唤他,真珠却好像魇住了似的,喘着气闭目不醒。赵辛拾起被子抖了抖,要替他盖好,却忽地顿住了。
真珠双腿分开,两腿之间薄薄的睡裤洇shi了一块,隔着睡裤,可以看到真珠胯间依然挺立,把睡裤支起一角。
赵辛慢慢反应过来,这便是钱医生曾私下提醒过他的事了。真珠这些年承受了太多yIn靡刑罚,身体就算康复,也依旧惯于情事,苦于爱欲,尤其是Yin蒂。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真珠腿间那处shi痕,指腹刚刚沾了一点,热气还没过到里头,真珠就长yin一声,浑身哆嗦着软了下来,下体一阵抽搐,竟是泄了出来。这下睡裤彻底shi了胯,兜着一包浊Jing,黏在腿间。赵辛呼吸蓦地急促,他分明看见,真珠腿间的薄薄布料黏在了身上,软绸勾勒出两重花瓣,里头凸起一粒圆珠儿,形状都看得分明。
“辛哥……”真珠终于从混乱的迷梦中醒来,怔怔看了赵辛一会儿,像是分不清是睡是醒。
赵辛喉咙发干,轻声道,“真珠,你是不是……”
“我……”真珠忽地回神,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瑟缩着把自己蜷起来,向后躲过去,“别看!”他的牙齿打着颤磕在一起,近乎哀求地躲开赵辛的视线,“你出去……出去!”
赵辛脱了鞋,上床。真珠退到床角,无处可退,难堪地垂下眼睫,微长的黑发汗津津粘在额角。赵辛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小心道,“真珠,真珠?没事的,你告诉辛哥,是不是难受?”
真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慢慢抬起挂着水雾的眼睫,看进将军深邃的眼睛,几乎是用气声说,“辛哥……我难受……”
“没事。”赵辛揽着真珠,把人放在床上,黑发的青年抖得厉害,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赵辛的袖子,摇头道,“不要……我不要,辛哥,你出去吧……你出去……”
赵辛心里一叹,终究还是不忍,用手掌拂过他颤抖的眼睛,“不怕,辛哥不逼你,不逼你。”他在真珠的颤栗中脱下他的睡裤,柔声道,“你太难受了,我抛不下你。辛哥帮帮你。”
他俯下身,慢慢地含住了一瓣花唇。
“啊!”真珠短促地惊叫一声,喉中咕哝一声,手指猛地陷进床单。
太久了。
他独自一人,克制着情欲,连自渎都不敢过火,已经太久了。唇舌的抚慰对于这样焦灼的身体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刺激,何况这还是赵辛。
他在炼狱中默默渴望着,仰视着那么久的赵辛。
细密的触感从嘴唇碰触的地方传来,滚烫的吐息扑在流着水的Yin部,带来难以言喻的渴求。真珠仰着头,拼命忍耐喉中的呻yin,却忍耐不住腰肢的抖动。他不能自制地挺胯,把奇痒难忍的rou珠送到赵辛嘴边。
于是赵辛从善如流地舔了上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唔……辛哥,别碰,呃啊啊!”真珠的反应大得可怜,他哭叫着往后躲,脖颈后仰成了一个优美悲凉的弧度,泪水夺眶而出。他一边扭着身体挣扎躲避,一边又因为下体shi热浓稠的快感而无法自拔,哀叫着把爽疯了的Yin蒂往赵辛嘴里送。
赵辛扶着真珠白皙的大腿,触手的皮肤柔滑细腻,惹得人心池一荡,舌尖底下那细小的rou蒂又软又嫩,用舌面压下去,甚至能感觉到那薄薄的黏膜底下一跳一跳,搏动着想争一点慰藉。赵辛用舌尖一下一下舔上前,打着圈去刮那两瓣软烂的花唇,又含住玉珠细细吮吸,每动作一下就惹来真珠一阵哭叫哆嗦。
起初真珠只是一味躲闪,下头不住地流水,难受地克制着自己的反应。后来欲求渐炽,无论如何也隐忍不得,偏那赵辛过于怜惜他,唇舌抚慰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快意绵绵不绝叠加上来,骨酥筋软,总差那么一点。
“呃啊!辛哥!啊啊!”真珠终于支持不住,小腹一阵抽动,连腿根都绷紧了,夹着赵辛的头,被硬刺刺的发茬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