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苑急促喘息,死死地盯着李焕明的眼睛,“还有……除了你还有一个人,已经应了我,他一定会来的,大家都能活下来。可是你……只有你来了,宛哥……琚宛才能真正得救,你明白吗?”红苑颤抖着深吸一口气,“我希望宛哥能从孤独的噩梦里醒过来,他应该好好的活下去,他值得。”
“简直是……漏洞百出……那时间呢?”李焕明抓得红苑手腕闷痛,“什么时候乱起来你们都不知道,怎么里应外合?”
“新任花魁上位,当天会有公告。”红苑虚弱地笑了一下,“花魁更替的第二天傍晚六点,就是约定的时间。”
“你的计划根本就救不了所有人。花魁体内埋有十余块芯片,离开玉楼身体立刻衰竭,就算再快也来不及全部取出来。”李焕华冷冷地说,“阿宛呢,他卸任花魁,能活下来吗?他体内的芯片说不定根本就不会拿出来,到时候怎么救他?”
“新任的花魁会拖住老板和经理,其他的人不足为虑。阿宛哥……这座酒店三楼有一个高级医务间,里面除了普通医疗仓还有高精度扫描装置,等会你马上去找琚宛,带他去扫描,确定他身上芯片的位置。”红苑笑了笑,近乎温柔地说,“你把扫描的照片带给医生,提前确定好位置,到时候直接让几位医生同时手术,宛哥会没事的,他会好好的活下来。”
“我可以做到。”李焕明咬牙道,“但你们做不到。新任花魁能那么无私,愿意为你们送死?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愿意的。”红苑虚弱地笑了,“我就是新任花魁。”
李焕明松开了手。
“你疯了。”他喃喃道,“这种乱来的计划,只要一个环节出错,就完全失败。你哪有那么强的能力,又是操控火警,又是改变玉楼的中枢控制,你……再说今天这种茶会,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如果我没来——”
“如果花魁的茶会你都不来,那我也不会把宛哥托付给你。”红苑浑身发抖,轻声咳了咳,“咳,我的确没办法做出更详尽的计划了,但是来不及,宛哥他——呃!咳,咳,呃啊……”
李焕明眼看着红苑痛苦地蜷起身,剧烈地干咳,忽地喷出一口血,心里一惊,上前扶住红苑,“你怎么了?你身体不好?”
“茶……唔!”红苑瞳仁颤抖,头上沁出冷汗,“你们五爷不讲规矩,在花魁的茶里加了催情的东西!你去救他,快……宛哥……他们只怕要伤害宛哥!”
“你,那你呢?这些人带了调教师,还有那些不入流的刑具,我一旦抛下你,你——”
“我只要不死就行。”红苑惨笑一声,随手扯过床上的被单,胡乱擦了血迹,“我只是最近被调教的太频繁了,有点累。没事的。去吧,别让宛哥真的出事。”
李焕明挣扎着,看着短发的男孩慢慢靠在床边,受不住似的夹紧了双腿摩擦,轻声问,“红苑,你是谁?”
“我曾经……是帝国首都大学最年轻的信息学博士研究生,比端肃先生入学的时候还要年轻。我认得你们,因为我也曾经是所谓上流社会的公子,呵。”红苑的眼睛忽然温柔下来,好像看着什么美丽的幻梦,“不过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
琚宛一进内室,立刻不堪忍受地蜷缩起来,鬼藏的酷刑在体内游走,被过度敏感的身体残忍地放大,他忍无可忍地伸手去触碰自己,却被唐凯握住了手。
“呃!啊啊啊,难受,难受!四郎!给我啊!”琚宛难受得浑身痉挛,却恐惧地发现唐凯把他的手用一对手铐靠在了床头,“不!不要!我难受!好痛苦,呃啊!痒啊!给我……求求你给我!”
“没事,没事的阿宛。”唐凯压制住痛苦挣扎的琚宛,把他的衣摆掀开,脱下内裤,露出不断流水的下体,“我知道你痛苦,不要怕,我有件事想问你。”
琚宛痒得生不如死,体内居然还渐渐生腾出一股激烈的渴求,越烧越烈,跟鬼藏掺杂在一起,难受得下体不停抽搐,“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四郎!你给我,先让我去一次啊!”
“阿宛。”唐凯双手按住琚宛的长腿,把纤细的脚踝拉开绑在床脚,看着他痛苦不堪的蓝眼睛,“你告诉我,我就让你解脱,张曦让你做什么?”
琚宛的挣扎和呻吟忽地停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张曦,或者说他们的党羽让你做什么?”唐凯耐心地拿出一支针剂,“阿宛,你得了什么命令,能告诉我吗?”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琚宛虚弱地看着他,痛苦的渴望使他浑身汗湿,“你在说什么,为什么绑我?四郎,我好痛苦,你能不能——呃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疼啊啊啊!”琚宛剧烈挣扎,一支针剂入体,顿时头痛欲裂,脑内仿佛刀剐一般,唯有唐凯的声音循循善诱,“说吧,说出来就不疼了,他们让你做什么?”
琚宛从不知道头痛可以如此残酷,他几乎不能思考,药剂逼迫他顺着唐凯的话思考,稍有违逆就痛若刀割,他惨叫着,“不要!疼!我的感官被芯片放大了,我受不了!太疼了!求求你,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