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可怜的花儿都已经死了!”小意达说。“昨天晚上它们还是那么美丽,现在他们的叶子却都垂下来,枯萎了。它们为什么要这样呢?”
恍惚好像有孩童稚嫩的声音在yin诵,然后是空荡荡的识海。
烈火燃尽了视野中楚方玉狰狞的面孔。郑鸿定定地看着他,终于觉得心里一清,这些年的怨憎纠缠都化作了乌有,好像又是坐在不甚体面的灵堂里,对着父亲死相的时候了。
郑父的名声是不大好的,但人死为大,总还要哭两声。只是郑鸿哭不出来,唯有等宾客散尽了,空落落地坐在屋子里,才堪堪落了两滴眼泪。
等他孤身在他乡的学校里成为了校医的时候,过去那些沉重的Yin影好像都被校园里勃勃的青春驱散了,只剩下雾蒙蒙的回忆。
“郑老师!”楚方玉猛地推门进来,大大咧咧地坐在他的对面,少年人长长的腿搭在一旁的矮凳子上,露出膝盖上跌破的伤口,“太好了,你这儿没人呢,快帮我清创吧!”
郑鸿无可奈何地看着楚方玉眼睛里雀跃的火焰,并不拆穿这个有钱少爷放着医疗仓不用却跑来他这里的行为,垂下头,用镊子拈着一团酒Jing棉替他慢慢地清理。郑鸿的相貌并不出挑,眼睛却生得很漂亮,眼尾微微上钩,带的上眼皮柔和地弯起来,显得眼珠儿圆润水亮,倒像是猫儿的眼睛。他清理好伤口,上了药,用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方才抬起头来,眼中含笑,“行了,下回小心吧。”他单手解了白大褂的扣子,露出里头穿的线衫,绒绒的织物看起来又柔软又暖和,“我送你回去吧。”
楚方玉英俊的侧脸在傍晚的残光中显得轮廓分明,他轻笑着起身,一转手反锁了医务室的门,对上郑鸿纵容的眼睛,“不急,还早呢。”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是Jing力旺盛的时候。楚方玉把自己的保健老师死死地摁在诊室的床上,膝盖煽情地在他的腿间挤压,“老师,郑老师,你答应我吧。”他的个头已经超过了郑鸿,弓起身去啃咬郑鸿的喉结,“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和我在一起呢?”
“唔!你还小……我不能……”郑鸿反射性地仰起头,柔软的棕红发丝蹭在冷白的床单上,体内炸开一阵难以忍受的战栗,偏偏那男孩的膝盖还由下至上一耸一耸地玩弄着绷在裤子里的那根东西,他喘息起来,“别吊着我,方玉,快来!”
“不能什么?”楚方玉轻松地把老师从衣物中剥离出来,手掌技巧性地拂过腿根,意犹未尽地在会Yin的嫩rou抚摸了片刻,然后沾了黏腻的润滑探入了柔软的菊xue,”跟学生保持这种关系,还想要保全教师的体统吗?“
郑鸿几乎是在低泣了,这具身体早就习惯了与楚方玉交缠,迫不及待地收缩着后xue,恳求更多的安抚,可是楚方玉的手指是温柔而残酷的。修剪圆润的指甲在xue心轻轻刮弄,每当渴求得颤抖起来就转而去按压激动的xuerou,空虚和快慰交替着征讨着郑鸿熟悉情欲的身体,使他放软了声音恳求,“渴……别这么弄我……唔!方玉,你正是爱玩的年纪,这种事跟谁都——呃!你会后悔的,我……啊!”手指悍然碾上栗子状的软rou,郑鸿惊呼一声,身体不堪忍受地弹动起来,随即手指离开了他,更为炙热粗长的东西贯穿了他。
“不!我就要你!”楚方玉长驱直入,重重地撞在xue内脆弱处,拔出时粘稠的润滑拉成暧昧的藕丝,他扳着男人修长的双腿,再一次狠狠地捣了进去,“我不会后悔的。”这句话在情事的激烈里头说出来,却带着一股冷静的漠然。可惜当时被抛上巅峰的郑鸿并不懂得,他在过激的快意中伸手去触摸楚方玉的脸颊,又被体内爆发的欲求折磨得软倒下来,胡乱挥舞的胳膊打到了桌上的花瓶,微微枯萎的花瓣散下来,安静地落在地上。
“嗯……你只能是我的。”楚方玉急喘一声,被缠绞的软rou逼得眼眶发红,少年养尊处优的手指天真而残酷地落在郑鸿高chao中的Yinjing上,直接抠进了吐着白ye的尿口,“郑老师……阿鸿,你爱我吗?”
“啊啊啊啊!”高chao中的身体敏感到了可怜的地步,可怕的酸痛击穿了他的脊髓,郑鸿猫儿似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却没有流出来,他的眼神带上了一点茫然和顺从,看起来倒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似的。极端的刺激使他失去意识几十秒,清醒时楚方玉正赤裸着上身,玉色的侧脸对着那一瓶残败的康乃馨,“比昨天的时候败了些呢,只是过了一晚,颜色就旧了。这瓶子也好看,不过我有更好的,改天送你。”
“花都会败,新的总是更好些。”郑鸿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目光落在盛着康乃馨的花瓶上,花瓶样式也普通,夕阳映着瓶身光滑冰冷的质地,郑鸿勉强欠起身,碰了碰学生匀亭优美的脊背,“一边用着这瓶子,一边又想着别的上乘的瓷器,那也太——”
楚方玉伸出手,点在男人柔软红润的嘴唇上,“郑老师,只想跟我上床,却不愿意答应我的求婚,究竟是因为你顾忌我的将来,还是——”
少年俊美的面容逼近了,郑鸿竟然有一瞬间不能动作,只看见男孩的嘴唇一张一合,”还是,你顾忌我知道你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