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埋在花园里——那个金丝雀也躺在那儿。明年的夏天,我们又可以醒转过来,生长得更加美丽!”
“哥哥,那金丝雀也会醒来吗?”
“会的。”是谁的声音?谁在说话,“金丝雀也会醒来,飞向绛紫色的天空。”
但我那时候还没见过那样的天空呢,我不知道金丝雀是不会醒的。
郑鸿幽幽醒转,翎音揉着眼睛凑上前来,递了晚饭,扶着人坐起来,自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捧着碗默默地吃。
“阿音,月底你就去别的大人那儿吧,不要跟着我了。”郑鸿拢着宽松的针织外套,苍白的面孔在织物纤细的绒毛衬托下格外柔和,“我大概没有多少日子了,到时候……他会迁怒于你的。”
“鸿哥。”翎音歪着头笑起来,他生的清秀唇角薄薄地勾着,可是笑的时候却有点刻薄似的,“都是在这火坑里,跟谁不是一样?我也快到年纪了,也没有几天清净日子了。”
郑鸿的目光虚虚地落在窗帘的缝隙,追着那一小束冷白的月光,缓缓开口,“你叫我一声哥,我不会让你跟着我死。”
清秀的少年放下碗,抹抹嘴,眼睛里毫无笑意,“我既然叫你一声哥,就不会让你到头来还是一个人。”他随手收了碗筷,回过头来看着男人消瘦的面颊,“玉楼里这一辈子,还会有别的结局么。“
可是郑鸿从没想过自己的结局比他想象的来得更早。
楚方玉把郑鸿抱在怀里,享受着男人无助的战栗和呜咽。他的手指轻柔地埋入郑鸿shi润的内里,抵着那脆弱的核心缓缓按揉。秘径里就像浸润着一汪泉水,随着那根手指的逗弄不住地流出清ye。
“嗯……”郑鸿在源源不断的快意中虚弱地颤抖着,高chao已经来过了,他的身前一片狼藉,可是体内的余韵就好像没有尽头,不管怎么触碰都能带来异样的瘙痒,他微微眯着水淋淋的猫眼,修长的双腿在床单上蹭了一下,恍惚道,“方玉……”
“你看,你明明心里是有我的。”楚方玉近乎柔情地碾了碾充血的花心,咬上柔软的耳垂,轻声叹息,“把我的名字叫得那么甜。阿鸿,你要我吗?”
郑鸿的意识好像浸在一汪蜜水里,醉了似的朦胧里浮上来一丝理智,这是他咬住了唇,梗着脖子做出一个拒绝的姿态,却被噙住喉结细细啃噬。
他其实是渴的。虽然刚刚被狠狠地满足过,但是惯于情事的身体从来禁不起这样的撩拨,更何况是手段yIn媚的楚方玉。郑鸿消瘦的后脊一寸一寸全麻了,酥软地难过着,只有痛快地征伐才能缓解脊骨深处的酸软。他艰难地喘息着,撇开头不去看楚方玉俊美的面容。
“阿鸿,郑鸿。”楚方玉淡淡地念着他的名字,神色Yin沉,“你不愿意我玩弘儿那孩子,我们明天就把他送走好不好?”
郑鸿哽咽了一下,又到了一次,酸涩的Yinjing哆嗦着溢出一股清ye,可是手指是不可能解渴的,他闭上眼睛,喉结在楚方玉的齿间滚动了一下。
“你爱我吗?嗯?”楚方玉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刮挠郑鸿的Yin蒂,可悲的嫩芽在高chao中极度充血,即使如此柔和的力道也令人弹动着身体喷水,腿根抽搐着乱夹。楚方玉的指尖稳稳地揉在xue心上,另一只手则灵活地拨弄Yin蒂的包皮。郑鸿死死压抑着喉中的哭叫,高chao被延长到漫长的地步,被一波一波的快感裹挟着扭动身躯,根本抵抗不了玉楼主人赐予他的极乐。
楚方玉好整以暇地看着郑鸿在欲望中苦苦自持的样子,稍稍加重了一点刺激,郑鸿狠狠一震,狂乱地挺着胯急喘,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睫毛上挂上了泪珠。
“看看你的反应,阿鸿。你快要活活爽死在床上了。”楚方玉循循善诱,“明明这样快乐,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嗯!我的身体从来就没有拒绝过你。”郑鸿终于开口,声音失了清润,哑得可怜,“你想让我爱你?楚方玉,你成功了,我现在染了药瘾和性瘾,离不了你,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嘴硬。”落在Yin蒂上的手指忽地掐进了rou珠,却不揉,就这么把硬籽挤出来。熟知情事的身体太了解玩弄硬籽能快活成什么样子,立即沸腾似的渴求起来,内里shi成了一淙清溪,夹着腿抖作一团。
得不到下一步刺激的Yin蒂苦闷得奇痒难忍,郑鸿甚至连咬着唇忍受都做不到,被欲求烧灼得大口喘息,绷着身体抵抗了一会儿,惨笑道,“这样恩威并施地弄我,让我对你产生变态的依赖,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式的感情,让你满意吗?”
楚方玉抽出了手指,居高临下地看着软倒在床褥间的人,他在盛怒之下声音更加轻柔,“你要倔到死吗,郑鸿,你的身心早就一败涂地,跟我摆这个样子做什么,嗯?我留你一命已经是……”楚方玉的垂下唇角,冷笑着抬了抬下巴,“郑鸿,你自己说,你犯了什么错——”
“我没有!”郑鸿忽地低吼一声,本来软倒在床上的身体竟然猛地弹起来,瘦削的脊背绷成一张弓,手臂挟着风声抡过来,一拳打在楚方玉的肋下,嘶声骂道,“你他妈的,混蛋,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