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目光深情款款好似能滴出水来,另一只手按上心头:“我欣然赴死,是出自爱情;你阻止了我,也是出自爱情。既然我们彼此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的悲伤痛苦我愿意与你一起分担,今生今世,生生世世。”
柱间觉得自己自杀的梗已经要被玩坏了,这明明是那么悲壮的事情,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变得如此……蛋疼。
有一阵寥落的掌声响起。
“真是感人肺腑的告白,二位是否需要我来证婚?”
宇智波斑不知是何时过来的,目光落在柱间握住水户手腕的手上时,有种冷漠的戏谑,唇角扬起浅薄的弧度,像是衔了利刃。
水户赶紧抽回自己的手把餐刀丢到一边,讪讪一笑:“我去舞池那边看看,你们慢聊。”她提裙起身,边说边不忘丢给柱间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
“斑……”柱间也站起身,恳切的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男人,酝酿着该如何解释——孤男寡女,拉拉扯扯,还说着情人间rou麻的甜言蜜语,这简直是跳进密西西比河也洗不清了啊。
那双冷冽的眸子却不分给他半分目光,斑转头,竟是朝水户伸出手:“正巧,我缺一位舞伴。”他说得彬彬有礼而又不给人拒绝的余地,与其说是作为邀请,不如说是作为挑衅。
水户心道玩脱了,转头看了眼柱间示意他赶紧管管他家那口子。
“想必柱间校长不会介意我请你的女伴跳一支舞吧?”斑眉尖微挑,终于看向柱间。疑问的句式用的却是肯定的口吻,好似宣战。
这一次柱间终于看清了他眼底的情绪——有讥讽,有不屑,还有不易察觉的微愠。如果要给这种复杂的情绪下一个准确的定义的话,应该称其为“吃醋”。脑海里得出这样的结论后,柱间突然觉得心底的某一处开出心满意足的花来,色彩光鲜浪漫一如胸前别着的香槟玫瑰。
在来的时候,柱间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如果斑已经对他心灰意冷,他就给与他一个热烈的亲吻让死灰复燃;如果斑不愿意听他的话语,他会大声重复,直到他给与回应,不管会惊动会场中的多少人;如果斑要与他动手,那么他就会踏过烈烈的大火将他紧紧的拥入怀中,哪怕手脚溃烂血rou模糊。
而现在,斑的眼神告诉他,他会介意他身边出现暧昧的对象。
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
不管是多么霸道而强势的人,对待爱情,都像是偏执的守财奴,警惕着每一个觊觎黄金的盗贼。
在一片僵冷的死寂中,柱间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
斑尚不知道目光出卖了自己的情绪——冷漠孤傲是他最好的面具,在所有人眼里,他从来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密党领袖。但是他忘记了,这个“所有人”,并不包括千手柱间。那个男人对他的认知甚至超过他自己。
“当然不介意。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能成为密党领袖的舞伴。”柱间微笑,将手搭上了斑的掌心,说着,他转头看了眼旁边的水户,“想必水户小姐不会介意我抢了你的风头吧。”
水户笑不露齿,一派端庄:“两位请便。”
旁边掉线许久的鸣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手牵手向舞池方向走去,心里立时给校长点了个赞——谈恋爱要的就是这种耍流氓似的行动派啊。
悠扬的华尔兹舞曲间,舞池里的舞者们踏着优雅的节拍摆动身姿,女人们珠光宝气的 舞裙旋成完整的圆,让人眼花缭乱。男男女女们借着舞蹈倾诉暧昧,放纵情绪,然而当乐曲突兀的终止时,却没有人怨怼一句,反而不自觉的向两侧退开,腾出中间一块最惹人注目的场地。
两个男人手牵手踏入舞池。
密党领袖与学院校长。
“女步的话我只会探戈,如何?”
“那就如柱间校长所愿。”
斑打了个响指,旁边的乐队乖觉的奏起探戈舞曲。当由小提琴演奏的引子响起时,两个人的目光正好对上。一方凌厉逼人,一方温和谦逊。
男人冷着脸抬手揽上柱间的腰身,任由对方将手搭在自己肩上。
“《Por Una Cabeza》⑶,真是一首恰到好处的曲子。”柱间在斑出步的同时默契的退后,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开口。
虽然跳探戈时双方不能对视,可斑还是能感觉到柱间那深沉而灼热的目光,他冷冷的发话:“你以为靠着跳女步这种低声下气的手段就能博取同情?”
柱间脚下不乱:“对于我们的感情,我从来不会把自己放在过分谦卑的位置。只要舞伴是你,我不觉得跳女步是什么有损尊严的事。你也是一样,就好像,刚才你吃我的醋,你会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一个月不见,你的脸皮愈发厚了。”斑讥诮道,完成了一个划旋步。
“是三十七天。”柱间认真的纠正,“和我们从认识到求婚的时间一样长。”
脚下的动作相互交错,欲进还退,每一步都显得棱角分明,定格的时候利落而优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