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它们的颜色时深时浅。
两小一大,全是熊孩子。斑冷哼一声,又转向佐助,在他脑门上用力一拍:“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对,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带土在旁边帮腔。
斑一眼横过去,他又低下头装路人。
“柱间没来过?”斑看了眼附近,皱起眉。他从天台上醒过来的时候以为已经过去很久了,现在看来,时间差比他想象得短得多。奇怪的是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将那个爆血的混血种斩杀的,睁开眼时,对方已经倒在地上,伤口的灼烧痕迹证明确实是他自己动的手。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东京奥多摩湖,他也是有这样一段记忆的缺失。
鸣人摇摇头。
斑蹲下身,随便翻过一个人,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状态——肌rou僵硬,体温低于正常温度,脸色过分殷红,指甲的颜色泛青,应该是中毒。他又查看了一下其他人的情况,也是相同的结论。
他对药理称不上专Jing,一时间还不能准确的推断出他们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斑思忖片刻,抬头盯着佐助。
“毒是下在红酒池里的,来这里的每个人都会喝到那里面的酒。”佐助淡淡的解释,“但具体是什么毒我也不了解,应该不会危及性命,大蛇丸要的是活的实验体。”说到这里,他又转头盯着带土。
“他带来的那几个人已经被我收拾了,搬出去的人还好好的。”带土回答了他的疑问。
鸣人眨眨眼看着这串连锁反应:“你们不愧是一家人诶。”
“谁和他们是一家人?”佐助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没错,谁和这些不要脸的家伙是一家人。”带土点点头。
斑正要抬手给他们一人一下,手腕却被一股柔和的力道缠住了,一根细嫩的藤蔓婉转的拦住了他。
柱间一手扶着旁边餐桌,虽然脸色有些苍白,眉梢眼角却带着温柔的笑意。
“路上遇上了点麻烦,抱歉让你久等了。”
斑看着他一步步走到自己的面前,任凭他将自己抱住。他由得这个男人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伸手回抱住他的时候不易察觉的帮他稳住身形。“怎么回事?”斑侧过头,在他耳边低声开口。
“没事,你让我靠会儿就行。”柱间轻笑一声,有藏不住的疲惫。
他们两个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抱着,忘记了旁边还有三个围观的晚辈。
“我记得你说他们分手了?”佐助转头盯着鸣人。
带土啧啧嘴:“确实是分手了,那老混蛋在家里成天黑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守寡了。”
鸣人想组织点Jing炼的语言,最后发现校长和密党领袖的事情实在是一言难尽:“我还是从头给你讲起吧。”
柱间抱了一会儿,听斑讲完酒中有毒和那些人的病症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冷落了三个小辈们的存在,站直身从他们打了个招呼后,又拉住斑的手,示意他跟上自己。他四下看了看,似乎在找着什么,斑将火焰燃得更亮了些。
“在这里。”柱间指了指那具溃烂的尸体,其实称之为尸体都很勉强,那应该是被礼服裹着的一滩脓血。
斑微微眯起眼,打量着那令人作呕的死相:“你知道死因?”
“Elivagar。”柱间点头作答,“这里的所有人都中了这种毒,唯一的区别只是他中的毒是纯浓度的。据我所知这种毒药的配方早该失传了,我上一次遇见这种例子,还是在上个世纪。”
“黑市上也许有少许样本流通,有人以此分析出配方也是有可能的。不过我想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毒死这个人。”
“是误杀,毒本来是下在羽衣一族继承人的酒里的,他们却弄错了酒杯。”
“你怎么知道?”
“如果羽衣家的那个孩子没和大蛇丸做交易的话,他们是没有机会下毒的。可惜对方手段老辣,得手后便过河拆桥,给他下了致命的毒。”
斑与他对视半晌,似乎在思考这番推论的合理性。
鸣人那边正讲得绘声绘色,带土倒是对自家老祖宗的黑历史颇感兴趣,佐助虽然面无表情,但鸣人看得出来他听得津津有味。正说到一个红发女人来找校长被他误以为是校长前女友时,鸣人一拍脑门,想起自己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朝着柱间那边跑去。
“怎么?”柱间感觉有人走了过来,一回头发现鸣人一脸八卦的笑着。
“校长,赌局最后你们谁赢了啊?”
柱间眨眨眼,露出一个微笑:“你猜?”
“那个怪阿姨说,如果你赢了就把这个交给你。”鸣人把信封塞到柱间手中,“虽然不知道结果是什么,不过现在还是给你比较好吧,我估计她人已经晕倒在洗手间了。”
柱间有些诧异的接过信封,摸了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斑转头看了他一眼,柱间轻咳一声,正色:“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