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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彼此没有闭眼,将对方的反应看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眼睛是骗不了人的,隐藏得再深的情绪都会被唇舌的追逐勾起。
斑吻过他的下颌与脖颈,咬开那繁复的领扣,解开柱间的前襟,一手按上了他的胸膛:“你的真心,我看清楚了。”
柱间笑了起来,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那我可以请密党领袖谈谈观后感吗?”
“怎么谈?”斑伸手绕了一缕柱间垂下来的发丝把玩,“在这里谈?”
“我赢了,你当然要兑现赌注。”从柱间的角度看去,怀里的男人抬眼与他对视时,眼角微挑,平添了一笔勾人的妖冶。他抽出信封里的东西——那是一张房卡,冲着斑微笑起来,“当然不是在这里,不得不说水户在这方面真是有先见之明。”
斑啧了一声,接过房卡,由得他一把将自己横抱而起,同时不忘扫了眼门牌号:“我必须提醒你,房间可是在五楼。”
柱间收紧手臂,正要调侃一句什么,脚下一软倒了下去。
斑眼疾手快的扶住一旁的桌子站稳落地,蹲下身将那个昏迷了的男人拉入怀中检查。
刚才的激吻使得他的脸上带了些血色,掩盖住了本来的苍白。这个男人带给他惊喜的同时也带来太多无可奈何。
斑吻了吻他的额头,将房卡叼在口中,利落将柱间抱起,照明的火焰尾随着他的脚步离开了会场。
柱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脑袋下垫着的是舒适的羽绒枕,身上紧致的礼服被换做了宽大的棉质浴袍,浴袍下面则是一丝不挂。发丝间还残留着些微水汽与沐浴露的芬芳,柱间坐起身,动了动手指,觉得恢复了不少力气。看来Elivagar虽然对他来说不至于致命,但还是给身体带来了一些负荷。
他揉了揉额角,思索着其中缘由,一转头,就看了窗前玻璃圆桌上的水晶花瓶里插着他之前别在衣襟前的香槟玫瑰。
以及坐在窗台前的那个男人。
斑显然也是才沐浴过,乱蓬蓬的长发是难得的服帖,只是个别干了的碎发又倔强的翘起。他裹着与柱间身上一样的白色浴袍,慵懒的侧坐在窗台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看着外面彻夜不息的璀璨灯火。
如果把他手中的红酒换做香烟,那就更像事后了。
柱间走到他的身边,从他手中拿过酒杯,浅抿了一口,然后吻上那近在咫尺的唇。
红酒香醇的味道扩散开来,一直蔓延到舌根深处,在酒Jing的作用下,勾起一种想要探寻的欲望。
“RomaneeConti,它的味道总是让人想起即将凋谢的玫瑰。”柱间放开那微红的唇,将酒杯随手放在桌上。
“我还以为你只能品品茶。”斑舔过自己的上唇,似笑非笑。
“其实我算不上会品酒,但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多回味一下。”伸手抚过斑瘦削的脸颊,拇指摩挲着那像是被酒水染红的唇,柱间恍若叹息的低声开口,说的是最缠绵动听的情话。
斑吻上他的手指,舌尖略带挑逗在柱间掌心滑过,嗤笑道:“花言巧语。”
“这是真情流露。”柱间吻上他的脖颈,一手探入那宽大的浴袍。斑与他一样,袍子下面什么也没穿,光洁的肌肤上还带了些shi濡。
斑别过脸起身,在他肩头用力一推。柱间踉跄一步,被他推倒在床上。
“你现在有力气了?”他略带讽刺的一挑眉,欺身压了上去,手抚过柱间的眉眼与脸颊,然后一路摸索到他腰间的带子,将那个结轻松挑开,露出身下人健朗坚实的身躯,从胸膛到两腿之间,都一览无遗。
柱间伸手抱住他,一个翻身将上下颠倒,扣住那不老实的手,吻了吻他白皙的手腕:“需要我证明一下吗?”
床单是浅浅的香槟色,中间是大片红玫瑰锦簇的图案,男人躺在床上,就好似躺在一片盛放的花丛中。黑色的发铺在身后,愈发衬出肤色的白皙。这是一具瘦削而Jing壮的男性身躯,肌理线条流畅,两腿之间的欲望蓄势待发。斑挣开柱间的手,主动环上他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你要是做到一半又晕过去了,就换我来。”
柱间埋首于他的颈窝笑了:“想得美。”
“我可是抱你上了五层楼。”
“那你就更应该好好休息了。”
斑伸手抚上柱间的背部,一开始先是摸到了那笔直的长发,拨开发丝后,终于触碰到了那结实的脊背。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怀里的男人吻上他的锁骨,甚至能体会到那深邃的唇纹与shi濡的舌尖。
身体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细腻敏感过,他闭上眼,泄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寂寞了百年的欲望被这个名为千手柱间的男人带动后,身体食髓知味,已经坦然接受了这种爱抚缠绵。哪怕没有进行情事,夜阑人静的时候,也渴望能与他相拥而眠,聆听着对方的心跳入睡。于是回到佛罗里达之后,哪怕在人前仍是不可一世的傲慢,但躺在床上时,总会下意识辗转反侧,寻觅那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