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刺激感官,他们欢好时的话语直白而简洁,却更能激起最原始的欲望。
柱间吻过他的胸膛,一手描摹过那清晰可辨的人鱼线,握住对方已经抬头的欲望。
斑察觉到自己的坚挺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时,身体忍不住颤栗了一下。比起第一次的生涩笨拙,现在柱间甚至知道用舌尖摩挲顶端给以他更深刻的快感。手指无意识的抓住他散落在自己身前的长发,感受着快慰渐渐堆积在前端。智商不见长,这方面倒是熟能生巧,欲望升腾时意识模糊,斑浑浑噩噩的想着。
“柱间。”他觉得口干舌燥,喉头耸动了一下,示意对方停止,以免自己射在他口中。
然而男人反而变本加厉的吞吐着,甚至摸索到他的身后,毫无征兆的探入了一个指节。
下身一瞬间绷紧,快感到了极致一并释放出来,斑拽紧手中的发丝,发出一声浑浊的音节,随即倒在床上低低喘息着。
“这么多,”柱间擦了擦嘴,轻声取笑,“寂寞很久了吧。”
斑吻过他沾了白浊的唇角,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口腔中略带腥涩的味道被彼此的津ye冲淡。“你觉得我会允许多少人近身?”斑狠狠的撕咬着这张讨人嫌的嘴,“还是说其实你过得有滋有味,床上不缺人?”
“缺你。”柱间耐心安抚着他,回应着他的激吻,“我只要你。”
斑听出了那话里暗含的固执与惆怅,缓和下了动作,吮吸着被他咬出血的唇瓣:“我也是。”
他伸手搭上柱间的肩膀,泛红的眼角看起来像是一笔锋利的妩媚。
“换我来。”斑在他耳边哈了口热气,富有磁性的嗓音慵懒而蛊惑人心。
柱间明白他的意思,翻身躺下,看着他跨坐到自己身上,居高临下的与自己对视。他伸手抚上那紧致饱满的tun线,回想起刚才探入一个指节时感受到的那种黏腻:“你洗澡的时候已经自己弄过了?”
刚才释放时脸上腾起的chao红还未完全消去,斑俯下身眯着眼盯着他:“你有意见?”
柱间如何看不出他是色厉内荏,一本正经的回答:“当然没有。”
斑支着他的肩膀直起身,伸手摸索着柱间的火热,那里已经硬挺得滴出水来:“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我?”
他咬着唇别过脸,一手探到自己身后,用手指将已经润滑过的下体再度扩张。
柱间抬手跟着探入一根手指,牵引着斑往深处探寻。身上的男人重重的喘息着,眼中腾起灼热的渴望,他抽出手,同时拍开了柱间的手,示意他别再捣乱。斑抚过柱间的胸膛,最后按在了他的胸前。
柱间闭了闭眼,示意没有问题。
斑抬起身,扶着那火热肿胀的粗大,对准自己的下身,蓦地坐了下去。
虽然有过前戏,但对于本来不具有欢好功能的那处地方来说还是太出过粗暴。撕裂的痛楚迅速传达到了神经中枢,血从交合的位置流出,男人用力闭上眼叫出了声,手指绞紧床单,骨节发白。
疼痛是理所应当的,仅仅是欢愉的欲望太过轻浮,他要的是最深刻的体会。
被伤害,被满足,在矛盾中放浪形骸,在欲望中鲜血淋漓。
当他睁开眼时,正对上柱间那双幽深的眸子——漆黑一片,清晰的倒映出他此刻的放纵糜烂。那是自己吗?斑突然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他似乎从中看到了另一张脸,相似的五官,只是眼底有一抹血色勾勒的妆容。
——很疼?
——不,我是高兴。
——你真是让我难以理解。
——那是你蠢……啊……
脑海里腾起支离破碎的画面,被钉在世界之树上的男人,赤身裸体的交媾,伤痕累累的躯体。斑皱起眉,恨极了这种突如其来的迷茫,身体的痛楚还未退去,他便自作主张的开始律动,撕扯着伤口,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的下体多少有些排斥异物的入侵,更深的疼痛终于压过了思绪的混沌,他得以看清柱间那副眉头紧皱的表情,如此真切。
“斑,”柱间忍耐着被包裹得酥爽快慰的欲望,按住了那起伏的腰身,“我不许你伤了自己。”
男人倾身覆上他的胸膛,趴在他的肩头,亲吻着他的颈部,感受着皮肤下血ye流淌的动脉:“有什么关系?”
只要能摆脱那种自己不像自己的恍惚,再痛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柱间抱紧他,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一个翻滚,强烈的刺激让怀中的男人低沉的呻yin了一声。他小心翼翼的从斑的身体里退出,撩起他耳边的碎发呢喃了一句什么。斑侧头看了他一眼,最后无所谓的一笑,表示同意。
他翻过身,用膝盖和手肘支起身。跪趴的体位本来多少带了些屈辱的意味,可是在他做来毫无羞耻与拘谨,他可以允许这个名为千手柱间的男人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坦坦荡荡的展露一切欲望。
柱间亲吻着斑最为敏感的背部,吸吮着脊椎的骨节,手指耐心的按压着那温热的内壁,让它渐渐放松,变得柔软而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