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一炬,无一人幸免,全烧成了灰烬。
“是周家的人干的么?”小七轻轻的问我。
我摇摇头:“不知道。”扫了一眼四周,我一手拉起一个加快了脚步:“先回去,这事儿我得和大哥先商量商量。”
刚转过一个路口,我们便被四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领头的一个冲我抱了抱拳,带着浓重的口音,嗓音尖细几乎难辨雌雄:“徐先生,我们主子荆老板有请。”
我警惕的看着他:“我不认识什么荆老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人显然对我的推脱已经预料到了,继续一板一眼的把话重复一遍,我闭了嘴,双方就这么僵着,终于,对方先失了耐心。
领头的对另外三个使了个眼色,刻板道:“既如此,那么得罪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小攻登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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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我本来以为就凭我们三这一身没什么攻击力的本事撑不过一刻钟,结果没想到对方下手很有分寸,很明显是想抓活的,既然如此我就打定主意和他们拖,拖一刻是一刻,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反正打架嘛,又不是一定要斗个你死我活,只要对方不下狠手,我打不过躲总行了吧。
小八小七跟在我身边的上串下跳,间或还把刚采来的东西朝对方狠狠砸过去。
虽然大多数没什么用,不过藕还挺沉的,我一边可惜没有糖藕吃了,一边趁空夹着两人朝书画铺飞奔,眼见在过一个路口就到了,领头的那个终于知道再不动手就完了。
不过三招,我肩上和背上立马多出了几道血口子。
幸好字画铺看门的老爹老远就看见了我们,叼着漆金的烟斗,身法居然还很快的疾掠过来,我一咬牙,扔沙包一样的把两个孩子奋力掷出去,刚想再吼一声叫他通知大哥一定要来救我,就感觉脖根一麻,两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趴在床上的,至于为什么是趴着的,自然是因为我背上有伤。
时运不济啊,旧伤刚愈,又添新伤。
我龇了龇牙,感觉背上的伤口有被好好打理过,心下大定,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了。
有人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也没什么表示,放下托盘里面有菜有饭,然后给我伤口换药,弄完一切便走了出去,过程中一句话没有,我呆在床上,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这么接连过了一个月,居然没人和我说过一句话,都快憋疯了。
我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房门都不准出一步,想放水有痰盂,隔三天还会有人端着木桶进来给我沐浴,功夫都不用练,这阵子偶尔照镜子居然还胖了。
直到今日过了正午,一开始抓我回来的男不男女不女头领才出现在我面前,照例蒙着面,对我抱了抱拳:“徐先生,荆老板有请。”
我真有冲动仰天长叹,终于有了个会说话的了。
跟着他绕了几个回廊,我费尽的观察了半天也不知道这宅院处在哪,大体能看出是在山里,至于具体哪个山自然就研究不出来了。
“到了。”我顺着头领的指示望过去,瞬间被震撼在原地动都不动。
那叫怎么个形容法呢,这么说吧,我们呆的呢是个庭院,露天的,也不知道种满了是桃树还是梨树,不过两种大概都有,反正是红白花瓣的满天飞啊,一人长身玉立在院中央,别问我为什么花瓣能飞的那么壮观,我也想知道,照理说风也不大啊,那人穿的……恩……那叫相当的华丽,我满眼就是金红的一坨,还水亮的,看背影那叫一个气度伟岸,英武挺拔,站在纷飞的花雨里,那场面,哎,不说也罢。
我嘴角抽了抽,被人按着跪在地上,也不知道该说这荆老板诗情还是画意。
头领跪在我旁边,恭敬道:“主子,人带来了。”
第一遍,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背对着我们。
头领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我一脸无辜,你看我干吗,你主子不理你难道还要我安慰你?
硬着头皮,头领又重复了一遍,那人还是背着身子,没有一点反应。
我心想,该不会是聋的吧,不过也只敢心想,在别人地盘上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出来。
没法,我们两只能这么跪着,也不知道跪了多久,日头都有西沉了,我虽然有点功夫底子但内力实在是差的可以,跪了这么久两双小腿早麻了,那个荆老板也真是的,他站那么久一直维持一个姿势不动难道不累吗。
总算,唯一站着的人发话了:“赛猛你先下去。”
叫赛猛的领头得了命令终于松了口气,站起来时都忍不住晃了晃,我挺同情的,跪了这么久也难为他了,转念一想不对啊,他走了我怎么办,难道还要继续跪着?!
正纠结着,一直背对着我的人终于转了过来。
日落昏黄,他的背影遮住了落霞,淡淡的Yin影落在他的脸上,看不清楚表情。
我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