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琛性子冷傲,不喜应酬,也从不逛戏楼花楼,是以许多想巴结他的官员都不知从何入手,索性只能将满腔热情都用在他爹言国公身上。
今日言国公赴宴归来后又是酩酊大醉,孟氏忙着喂言国公醒酒汤,贴身婢女喜鹊进来禀告:夫人,三小姐那婢子又来了,说有急事求见您。
孟氏心烦道:怎么又来了?不就是染个风寒,一夜的功夫又死不人,没见老爷醉的这般厉害?将她打发走。
是,夫人。喜鹊得了令,匆匆出去交代门口的丫鬟:去与三小姐的婢子说,就说老爷醉的厉害,夫人忙的应接不暇,明日再请大夫去给三小姐抓药。
玉竹听了这话后急的欲言又止,可那传话丫鬟是孟氏身边的人,自然知晓孟氏打心眼里看不起言清漓这个私生女,便不耐的说道:行了,赶紧走吧,老爷正醉着,夫人当然要照顾老爷,难不成三小姐还能大过老爷去?若你再来因这等小事叨扰夫人,小心挨板子!
玉竹被赶出了孟氏的院子,可一转身,她脸上再无焦急之色,而是快步去往了某个廊门筒子后面等着。
这些日子她与言清漓已经摸清,言琛每日都会于日暮时分回府。果然,不出片刻,玉竹便见到抄手游廊中走来一个高大冷峻的身影,她连忙快步跑上去。
小公爷!
言琛认出玉竹是言清漓的婢女,便停下来,何事如此慌张?
玉竹跑的气喘吁吁,结结巴巴道:是小姐二少爷他!求您救救小姐!
言琛脸色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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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府东北角的破旧小院中,言清漓坐于铜镜前用梳子慢慢梳理着自己的一头青丝,另一边,本在醉酒欲行不轨之事的言珲如死尸一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颈后插着两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言清漓梳好头,又用胭脂浅浅的在自己脸颊上补了一补。她约莫着这会儿玉竹应当见到言琛了,便走过去狠狠踢了言珲一脚,然后爬上床,将他颈后的银针拔掉。
言珲捂着脖子悠悠转醒,一睁眼,便见到言清漓抱膝缩在床脚,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里衣,一脸梨花带泪的问他:二哥,你你要做什么?
美人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顿时让言珲再次兽性大发,他拽着言清漓的一只脚就将她拖到面前,喘着粗气倾身而覆,做什么?三妹妹,二哥来照顾你啊。
说着,言珲就开始对言清漓上下其手。
言清漓别过头避开言珲凑上来亲她的嘴,眼里哪还有什么害怕和恐惧,只剩一片冰冷。
言琛赶到时,见到的就是言珲趴在言清漓的身上,不断亲着她的颈子和裸露在外的肩膀,将她身上的里衣扒的乱七八糟,一手探进她的衣衫摸她的软腰,一手抓着她莹白的ru儿狠狠揉捏。
而那被压在身下女子,红肿了半张脸,完全反抗不得,一直在向言珲哭求放过她。
三妹妹别哭啊,嘶!你可真香,二哥保管让你呆会儿哭都哭不出来,只会欲仙欲死言珲沉浸在言清漓香软的身体上无法自拔,压根儿就未听到有人来了,还用他那只剩三根手指的右手恶狠狠的在言清漓的nai头上揪了一把,直将言清漓疼得尖叫起来。
言琛被眼前这一幕震的浑身血气翻滚,满身殺气倾刻散出。他上前一把就将言珲整个人薅了起来,将他踹去了墙角,言珲撞翻了妆奁,妆奁上的铜镜与胭脂水粉顷刻砸了下来,扣在了言珲的脑袋上。
言珲被这一脚直接踹吐了血,当即酒醒了大半。
大哥大哥
言琛一双冷目中粹满了寒冰,目光犹如冰棱,吓得言珲半句话都说不全。
瞧着言珲竟将裤子都解开了,里头的阳物露出了半个恶心的脑袋,言琛既愤怒又后怕。若是他再晚到一步
是三妹!是三妹勾引我的!大哥,都是三妹她勾引我!言珲从那一脚中缓过神儿来,恢复了开口能力,他早先就因玩弄女子被言琛砍了两根手指,如今又被他撞见要jianyIn自己的妹妹,这还得了?当即便将责任全都推到了言清漓身上。
可言琛已亲眼所见言珲是如何强迫言清漓的,根本不听他的废话,唰的一声冷月剑出鞘,寒芒迅速闪过。
言清漓一惊,想要阻止已然不及。
言珲只觉手上一凉,随即眼看着自己的右手仅剩的三根手指于指节处齐刷刷分离,七零八落的滚到地上,当即痛的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这动静闹得实在太大,外院那两个丫鬟听到动静后从房里出来查看,看到此情景,当即吓得捂住了嘴,慌忙去向孟氏报信去了。
言琛走上前,黑眸?过言珲那三根断指,想起他方才便是用这几根手指摸了言清漓的身子,便抬脚将其碾至血rou模糊,再无续接的可能。之后他仍觉得不解气,提着剑,剑尖划过地面,又奔着昏迷不醒的言珲而去。
突然,一只小手拽住了他的衣袍。
言琛回头,言清漓赤着脚站在地上,眼睛哭的红红的,没被打的另外半张脸脸色煞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