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这丫头先来招惹的,还抛心抛肺的袒露了一通心意,结果转眼就想着另寻如意郎君嫁人?岂非在戏耍他?
一想到言清漓日后要嫁人,言琛便觉得五脏六腑好像忽然被人攥住了,一点都生不出作为兄长要祝福妹妹的大度,他甚至想,若冷月剑在手,他便立刻将那位如意郎君从她脑中斩成两截。
温热的shi气吹进耳洞,惹的言清漓浑身一颤,她缩首去躲言琛落在她耳根鬓边的吻,不甘示弱道:哪里就不lun了?若摸摸身子亲亲身子就是不lun,那二哥不是也这般摸过我?我与二哥难道也是不lun?
竟还敢提起言珲?
言琛又打心窝子里冒出一股邪火,托在言清漓屁股上的手向前移了寸许,准确的探到了一小片柔软。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经验,言琛再做起这种轻薄自己妹妹恶行便自然多了,且他此时正被言清漓未来的如意郎君气的直冒绿烟儿,那点虚伪的愧疚与良心便立刻被抛之脑后,他隔着那层轻薄的裙裳就开始重重的揉弄起言清漓的xue儿。
啊言清漓惊呼一声,赶紧趴在言琛的肩上止住呼声,腿儿却不由自主的将他勾的更紧。
只是摸摸身子?亲亲身子?言琛冷冷问道。
那语气中的冷意透过火热的吻都让言清漓感受到兜头而下的冰凉,可她早就拿捏好了言琛对她的心思,不仅不怕他这种吓人的语气,甚至还生出了jian计得逞的窃喜。
言琛越是生气,便越说明在意她,所以他越生气越好。
嗯言清漓被揉着下身,仅剩的那点力气也被抽走了,整个人软成了泥,趴在言琛耳边发出小猫一般轻哼。
言琛被她哼哼的额筋直跳,另一只正在揉着ru儿的手忍不住将那层碍事的衣衫重重一扯。
嘶啦一下,言清漓的上衣被拉下一个肩头,连着她最贴身的烟粉肚兜都被扯松了,直接露出半个nai儿。
覆着厚厚剑茧的大手平时最常摸得不是刀枪剑戟,就是冰冷坚硬的铠甲,早就练就了一手的劲力,但一碰到这绵软的rurou,那劲力便顿时化作了绕指柔。
可即便言琛已经尽量轻柔下来,那颗浑圆的ru球还是被他抓揉的失了本来形状,水波一样的rurou在他指缝中冒进冒出。
言清漓被言琛用指缝夹住了硬挺的nai头,脖颈上全是他shi濡的吻,下身的xue儿也被揉出了淅淅沥沥的汁水,将tun下那片薄薄的裙裳打了个shi透,她显然已经情动,便开始服软,细喘呻yin着:兄长兄长
言琛最是受不了她这样动情的喊他兄长,他嫌床榻离得遠,直接转身将言清漓放在了身后的八角桌上,倾身覆上,先是吻住了她不断喊着兄长的小嘴,随后又一路沿颈而下,一边吻一边剥开了她层层衣裳。
待那早就shi的一塌糊涂的xue儿也没了任何束缚后,言清漓红着脸悄悄合拢双腿,不好意思让言琛瞧她那处私密花园。
她虽不是什么扭捏羞涩的女子,但样子总要装一装的。
言琛清冷的眸垂下,那两条白皙腿儿此时就成了碍事之物,他轻轻用手将它们分开,花径之门便展露于日光之下。
上次是夜里,且未燃灯火,言琛并没有完全看清言清漓这里的样子,这次天还亮着,倒是看的清清楚楚,每一层花褶都清晰可见。
她的私处与她人一样,生的也是娇媚动人,干净幼嫩,两片朱粉色的小花瓣藏于唇rou之间,shi漉漉的打开了一条窄小缝隙,仿佛在邀人进入。Yin阜上的密林也是整整洁洁、稀疏浅淡,呈现一个小小的倒三角,柔顺的贴合在xue儿上方。
饶是言清漓已非初经人事的处子,但被人明晃晃盯着那处看也羞了个满脸红。
这真不是她装出来的,毕竟无论是上一世与裴澈、还是这一世与宁天麟,她都未让男子这么直接的瞧过她那里。
你别一直看了言清漓羞的伸手去挡。
那美丽花园被几根葱白细指遮住后,言琛才回神儿。
他眸中早就染满了浓浓欲色,rou根将那身纤尘不染的月白长袍高高顶起,他将目光又落回到躺在桌上的少女身上。
少女身下压着一片凌乱的衣裳,几近全裸,一只手臂抱着两颗饱满的ru球,一手挡着下身,红着脸侧过头不敢看他。
言琛脑中登时混沌一片,理智在告诉他若再不收手定会酿成大错,可另一面,行动却根本不受他控制。
他眼看着自己再度倾身压在了那少女身上,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连串红痕。
言清漓抱着言琛的头,嘴唇刚被他亲肿,nai头就又被他轮番狠吸,下身同时被他用手指拨弄出了一池春水,发出yIn靡的声音。
他似化身成了在殺场上雷厉风行的勇猛战将,将她这个敵人收拾的毫无喘息之地,溃不成军,将她的身体每一处都点着了火,逼得她只能语无lun次的连连求饶:呜言琛你呜兄长我好难受
几次三番的被这样淋漓尽致的挑逗,却都没有得到好好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