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探子带回的消息中称,言清漓于一年前初次前往盛京的途中遇到了匪人,受了重伤险些死了。
常年呆在军营中,也剿殺过不少匪盗流寇,言琛自知外面那些匪人绝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他们无恶不作,烧杀抢掠,与那些蛮夷之族的敵人无甚差别,都是危害百姓的毒瘤,若有女子不慎落在他们手里,被污了身子都是小事,严重一些的,还会被轮番jian污后再残忍殺害。
探子带回的消息中并未提及到那伙匪人是否对言清漓做过什么畜生之事,但越州城中,顾宅周围的街坊四邻却都对言清漓这个美丽又孤身的女子充满了满满恶意。
言琛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但言清漓从匪人手中死里逃生却是事实。
一股难言的心酸与疼惜忽地涌上心头,言琛咬着后槽牙,将面颊咬的直跳,他既恼恨言国公当年做了风流事后不负责,将言清漓丢在遥遠的越州十八年,又恼恨那伙对她行凶的匪人,只想将那群恶徒的尸身刨出来再重新殺上一遍。
言清漓见言琛只进入了一多半便不再动,还神情晦暗,眸光冰冷,她心里咯噔一下。
虽说许多女子第一次不会落红,但那层薄薄的阻碍当是能感觉到的,显然,言琛应该是怀疑她了。
言清漓在片刻间便换上第二套应对法子与其死不承认,还不如主动坦白。
当初她在越州的名声可不太好,水性杨花、不守妇道、抛头露面都是常从邻里邻居口中听到的词儿。
以言琛的性子,他必定是调查过她的过往,那么这些传言他应当也都知道了。
言琛言清漓轻轻唤了他一声。
言琛从思绪中跳出,看向言清漓。
那被他已cao开了半个身子的少女咬着唇,眼里满是惶恐与惊慌,细看下还有一丝歉意,她声音颤抖、小心翼翼的问他:对不起,我已非完璧,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如一声闷钟敲在心房,言琛心中一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停顿下来这片刻,让言清漓误解了。
他二话不说再次向前一顶,这一回阳根尽数没入,里头的花rou如chao水一般袭来,紧紧的裹住了他每一寸的忍耐许久的欲望。
言清漓紧张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出声,那极力隐忍又满含歉意的模样让言琛看的心中一痛,他伏在言清漓身上,将细碎的吻落在她唇畔,开始轻轻挺动腰身。
我都知道,不怪你。
言清漓一愣,知道什么?
是不是那些匪人
原来他以为她被那些匪人污了身子
言清漓心弦微动,这一刻言琛对她流露出来的怜惜,令她真的生出了愧疚之意。毕竟这具身体与言琛流着相同的血,即使她对言琛并无真的兄妹情意,可那血脉中的相通还是让她感受到了片刻温暖。
她垂下眸,微微侧开头:我不想提那些事。
对不起,言琛,是你自己这般以为的,不是我骗你的。
言琛什么都没再说,只是重重的吻在了言清漓唇上,与她疯狂的唇舌交缠,将已经埋在在体内的rou韧抽动起来,似是想要覆盖掉她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般,一下下狠狠钉进了她的身体。
一场小小的风波短暂过去,紧接着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情欲。
兄长你轻一啊啊
八角桌的桌脚被撞的直晃,言清漓紧紧攀着言琛,双腿摆荡在他身体两侧,随着那一下下撞击骠起又落下,修剪圆润的指甲死死的勾在他背后衣袍的绣线上,将那皎洁的纹样勾起了丝,像是那剪不开的情愫。
言琛似是在证明自己并未嫌弃言清漓,掐着她的腰rou每一次都cao入得极重,噼噼啪啪的,满屋回荡的都是rou与rou相撞的声音,将言清漓那点放不开的呻yin都盖过去了。
男人对这种事向来都是无师自通,况且言琛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稚童,军营中全是粗糙的大老爷们,平日里那些兵士聊得最多的就是床帐子里那点事。
言清漓的xue儿虽小,但里头紧致的花rou却十分有弹性,在这般快且重的频繁抽插下逐渐适应了言琛的大小,流出了取之不竭的滋莹花蜜,那根暗红的粗硕阳物在幼嫩粉润的花唇间进进出出,形成极致鲜明的对比,一凶一软,凶的那物不断将收紧的花rou一遍遍cao开,软的那处又一遍遍将那作凶的rou棒紧紧夹住。
快感如chao一般将两人淹没。
言琛额上的汗珠落到了言清漓身上。他到底还是侵犯了自己的妹妹,既如此,那便就这么错下去吧
言琛抿紧唇,抛却所有的lun理道德,扣住言清漓两颗跳跃不停的ru儿狠狠的冲撞起来。
言清漓被cao的几乎要从桌面上滑出去,言琛及时的拉住了她的腿,将她拉回身下,又顺势按住她的腿窝,将两条腿儿低低压在她的身侧,xue儿被迫高高挺起,言琛便入得便更深了,cao的那花蕊连着腿根都开始泛红肿胀。
与宁天麟的温柔不同,言琛可以说的上是有些粗鲁和急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