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时很是耗力,而每次顶入却极是顺畅,只觉越入越深,杵根仿佛也被纳入阴道,杵头更是每每顶到极深处的一团软肉。
如此大力施为,岳母渐难承受,气喘愈急,轻吟声愈大,大腿紧挟,纤足挺直微勾,爱液如泉涌,将我的肉杵通体浇湿。
我把岳母的身体半放在岳父躺着的沙发上,她的桃源洞口下方正是我岳父的花白头发,我把她放稳,沉下腰,重重压上去,杵头霎时顶着蜜径软肉挤入至深处。
岳母红唇大张,却无法发出声音,我重重研磨着那团软肉,只数息时间,岳母已是污水澿澿,继而泪水盈睫,从喉咙里发出一种哭泣的声音。
我拔出肉杵,急喘两口气,再度直捣黄龙,这次更比上次还要深入有力,岳母「啊」的嘶吟一声,蜜道急剧收紧。
不顾岳母危急,我再将肉杵脱离蜜径吸力,喘息数次,微平心中燥热。
身体身处渴求难奈,急需肉杵充满,却又得不到我的怜爱,岳母此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泪水涟涟的看着我,我却只是不顾,决定今天要在岳父面前,将岳母身心彻底征服。
僵持只是片刻,岳母轻握我的肩,我盯着她的眼睛摇摇头,她的泪花立时就流下脸颊,顺着裸身滑落,滴入身下岳父的发中。
「给我」,岳母抽动着鼻子,声音嘶哑无比,见我仍无动作,就扭动着腰肢,主动去寻找杵头,想要自行吞入肉根平息体内酸痒。
我岂能让她如愿,吸一口气,下身用力,肉杵如有生命般,左摇右晃,就是不就犯。
岳母和我僵持着,双腿大张,下体挺起相就,泪水污液横流,喘气带动乳浪急摇,喉间吟声嘶哑。
又过片刻,岳母突然崩溃,哭泣出声,我不再吊着她,下身一顶而入,然后托起圆臀如壮牛犁地一般猛顶,次次都磨擦着美肉,下下都顶进子宫软肉,一波波挑动着岳母体内的酸意酥痒。
岳母时哭时喘,一双修长玉腿缠在我腰上,香胯迎合耸动,娇躯丰盈里柔肌用力收缩,让我极度爽快。
当我挺动到极致时,岳母双眼翻白,仰面后倾,口中津液顺着下颌流下,落到硕大乳房上,又淌入香腻腹下芳草幽谷间,当我最后重重一击,岳母体内肌肉猛烈收缩数次,春水如山洪暴发一般,爱液潮喷涌出,白腻粘液浇湿了我的肉杵,而后失禁的尿液将下方岳父浇个满脸。
*** *** *** ***第二天,岳母与女友仍在安睡,我送岳父到车站。
昨日虽经岳母小便洗面,岳父睡得仍如死猪一般香甜,我将力竭昏倒的岳母送入卧室,强打精神帮岳父清理衣物,期间不知是适才饮入了混杂着小便和蜜汁的体液还是饮酒所致,岳父呕吐了一次,正好连身上的异味也遮住了。
翌日醒来,他对前事一无所知。
临上车前,他叮嘱我要善待女友,以及代为照顾岳母。
我自然满口答应,心想必将岳母照顾得欲仙欲死,每日高潮喷水不止。
岳父满意而去,独自登上远行的列车。
看着列车渐远,我离开车站,向家中行去,想到可爱的母女,心中无比振奋。
我要珍惜爱人,珍惜岳母。
这就是我幸福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