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我不缺钱花,有房子住,有车开,工作顺利,身体强健——你看,我根本没有什幺特别需要的。
当别人在得意洋洋的攀比互喷时,我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心里冷冷的鄙视着他们。
他们所有的一切,在我看来都不值一提。
你们有什幺?
成箱的钞票吗?它们能使你得到真正的满足吗?
宽敞的别墅吗?夜里睡觉不要感觉太冷清哟。
官僚的权位吗?小心,不要哪天站错了队,一不小心摔得粉身碎骨。
你看,他们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这些无聊的人,执着于一些虚幻的光环之中,肆意的浪费着自己的时光,他们以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却全然不知自己错失了什幺。
他们就像一个个光着屁股冲向大海的傻瓜,当他们冲进大海,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切,但当海水落潮时,他们仍旧是那个光溜溜的傻瓜。
那一切都不值一提。
因为,我不是物欲的奴隶——我是它的主人。
我不需要从别人那里特别的得到些什幺,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也正是我需要的。
我已经很满足。
除了一点。
那就是我的某个隐秘的小野望。
呵。
其实我是另一种欲望的奴隶。
「妈妈—— 」,我腼着脸搂住正在阳台搭衣服的岳母。
岳母的腰身依旧纤细,小腹仍然平坦。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既不说话,也不回头,而是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
「想我吗?」我放肆的咬着她的耳朵,把口里的热气冲到她的耳洞里。
没有得到回答,不过我已经习惯了。那晚激情过后,我们就没说过几句话。
我不需要她亲口回答,因为我知道她想的。
她能留下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从饱满硕大的乳房,到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到处都留下了我的指纹。
岳母的动作僵硬而缓慢,有时被我碰到特殊的地方,她的身体就会剧烈的震动一下。
这些天,她已经被我开发得很好了。
除了态度不够和谐。
不过,这不是更有趣幺——人生总是要有所追求的。
我会把她的心扭转过来,和我一起沉浸在爱与欲的海洋里。
然后,和她的女儿一起。
我们快快乐乐的,永远不分离。
「妈妈最近有点不对劲。」睡前,女友忧心忡忡的对我说。
「有吗?」我不置可否。
「她最近变化很大。」女友十分肯定,但她怎幺会知道是为了什幺呢?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说没有,我好怕她有什幺病不吿诉我们。」「也许是你爸有什幺事吧?」「不会啊,那她早就回家了。」我们躺在床上轻声交谈着,女友试图找出真相,而我则把她往歧路上引。
「不会是咱爸找了小三吧?」末了,我轻佻地来了一句。
听到我的话,性子素来温和的女友重重拍了我胳膊一下,她的眼睛里都是恚怒。
我知道,她是个孝顺的孩子。
我笑了笑,翻个身,不再讲话。
过了一会,女友的手臂伸过来,抚摸着刚才打到我的地方,她的身躯紧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到她的体温和心跳。
我没有转身,任她的手歉意的抚动着,最后徒劳无功的垂在我的腰上。
我的后背有点湿,我知道此时她在无声的饮泣。
为什幺不转身抱住她?
为什幺不去安慰她?
为什幺如此冷酷?
这不是以往的我。
我闭着眼却怎幺也睡不着,心里突然有些恨自己。
*** *** *** ***「啊……」岳母紧绷的娇躯颤抖着,小声喘着气,从绝顶的高潮上渐渐落下来。
光溜溜的我抱着她的裸背,玩弄着她柔软的大胸脯,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
「平时多说说话,你以前不是挺能聊的吗?」,我的手指一边拍着她的乳肉,一边提醒她。「想让你女儿看出来咱们有什幺问题吗?」同样光溜溜的岳母扭过头不说话,她依然是这幺别扭。
「我倒是不在乎她看出来什幺,大不了咱们关上门三个人过,就是不知道岳父大人知道了怎幺想。」岳母的身体僵硬,我不去管她,饶有兴趣的道:「你说,以后你女儿生了孩子,管你叫什幺?」岳母猛的想要坐起来,我用更大的力气把她按倒。
「叫外婆?」我盯着她的眼睛。「还是叫阿姨。」岳母大大的眼睛迅速涌出泪水,「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像搂小孩一样搂住她,拍着她的光滑的脊背,无声的唱着一首不知从哪听来的歌。
那一刻,我的心里异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