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儿和地面上再无一处干爽之处。
●喷怒射了二十余次后,这劲头才渐喷渐缓,直至到后来宛若小儿沥尿,顺着黑亮阴毛点点滴滴流淌而下,柳月蓉方才渐渐止住颤栗,偎在王重楼怀里那直挺挺硬邦邦的身子也慢慢松弛萎顿下来。
最后柳月蓉双腿一软,彻彻底底坐在道人托在胯下的手心上,若非道人臂力惊人,这妇人非得立时坐在冰凉地上。
道人笑眯眯的在柳月蓉而后笑道:「乖徒儿,这次可喷的爽利?」
柳月蓉双手扶在饮水机上低头娇喘,额头密布汗珠,顺着鬓边散发和脖颈流下,好半晌才止住颤抖,反手勾住王重楼脖颈,缓缓回头在王重楼脸颊上轻啄了一口,看向王重楼那雾蒙蒙的媚眼里满是温顺迷恋,腻声道:「爽啊,好像魂儿都喷出去了呢!」
顿了顿又道:「师父好坏,每次都拿徒儿试这招劳什子《春潮吐露》,刚刚感觉青鸾儿就要死了呢!」
王重楼新到这临时收的记名弟子虽然相貌仅算是中上之姿,但是每次潮吹后都透着股子如同贵妃出浴般的慵懒妩媚,遂得意笑道:「我的乖徒儿是水做的妙人呐,为师保证,你这妮子只会越喷越水灵,越喷越娇媚,哈哈!」
「哼,师父坏,还喷啊?刚才若再喷得几下,徒儿就把命都得搭上了,师父你得帮徒儿把魂儿吸回来,唔、唔……」
说着柳月蓉反手勾紧王重楼脖颈,轻渡香舌,回首吻在王重楼嘴上,另一只手握住王重楼的手,撩起衣衫下摆送到自己胸脯大奶子上揉弄摸玩,下面双膝互扭了几下,就轻轻松松的将膝间湿滑粘腻缠绕成一圈的内裤而和小裙褪到脚面,脚跟一扭,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踢开了脚面上的内裤儿,赤足站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王重楼双手在从羊毛衫下摆伸进,几下扭动就甩出了D罩杯的透明乳罩,隔着薄薄的羊毛衫能看到那双大手粗暴的揉搓把玩那两坨肥嫩弹手的乳肉,而柳月蓉下身除了一双肉色丝袜和高跟鞋外,便是彻底的赤条条了无牵挂,白嫩光洁的屁股正用力的向后撅着,随着双膝一弯一曲,用屁股尖用力的后顶在王重楼的胯前,不住的画圈揉动,另一只纤纤给王重阳带路到胸脯前的玉手也偷偷撤回来,像温热的灵蛇一样摸进了王重楼的裤腰里,去寻那道家秘宝金箍棒儿。
少妇温润的小手顺着王重楼连绵至小腹处的一缕浓密毛发摸了下去,越向下去毛发越是浓密虬结,越向浓密处探去越是燥热烘手,柳月蓉小手一沉,轻轻巧巧的摸到了王重楼乱草丛中那跟粗肥低垂的鸡巴,就势抓住,上下撸动,几下子就唤醒了王重楼的欲火,低垂的鸡巴在柳月蓉的手心里迅速变得坚硬火烫,随着龟头从包皮里缓缓伸出,鸡巴渐渐变粗翘挺,初时柳月蓉尚能盈盈一握,待到大鸡吧如铁棍一样卜卜愣愣翘起顶在自己后腰时,再也不能满把握住滚烫鸡巴肉身。
「好烫手,小师傅今天很精神啊!」柳月蓉更加用力的反手在身后撸动着那兴奋勃起的大鸡吧,闭着眼娇腻腻的哼道。
王重楼笑呵呵道:「那青鸾儿还不给你小师傅洗洗澡凉快凉快啊!?」说这搬过柳月蓉身子,让这春情荡漾的小妇人面对自己。
柳月蓉满面羞赧道:「师傅好坏,就知道欺辱徒儿!」口中随时如此说着,但却像新媳妇儿一样曼妙娇羞的为王重楼解开衣扣,除掉上衣,这老道虽然年近八十,但是脱掉衣服却是露出一身精壮不亚壮年的身形,身上肌肉虬结,肌肤细腻,哪有半分衰老模样。
待到柳月蓉蹲在老道身前解开腰带,那威风凛凛翘起的大鸡吧反到成了解脱的障碍,将裤腰高高的斜调起来,柳月蓉摸向左,那怒马横嘶的大鸡吧就像右歪去,摸向右边它却又翘了上去,弄了几次都未能拽下裤腰,柳月蓉手忙脚乱间悄悄抬头看去,正看见老道双手叉腰满面坏笑,柳月蓉立时明白过来,冲那老道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在继续纠缠,直接伸手从裤腰上面摸进去,擒住那兴风作浪的龟头,狠狠推了上去去,这才将裤子褪掉。
未成想蹲在老道面前的柳月蓉甫一松手,那向上紧贴小腹的大鸡吧立刻弹了下来,柳月蓉贴的太近,躲避不及,肥硕滚烫的大鸡吧「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弹在柳月蓉脸颊上。
美人大怒,扶在老道腰间的玉手奋力一推,将老道推坐到身后的病床上,小娇娃挽起袖子,横握住那摇头摆尾的金箍棒,一低头咬了下去。
老道王重楼立刻「嘶」的吸了一口长气,只见少妇徒儿蹲在床侧,将头儿埋在自己双腿之间不住起伏,觉得大龟头被一片温润湿热包裹住,里面还有那娇嫩小舌尖围绕自己的龟头左舔右撩上挑下压,偶尔舌尖如灵蛇吐信般轻点龟头前端的马眼,再加上不时大力叼嘬住鸡巴棒身,弄得老道双手按住柳月蓉头顶,不时长吁短叹唏嘘万千。
柳月蓉用嘴擒住了乱草丛中的江洋大盗,一双纤纤玉手握住江洋大盗的两颗大锤,伺候的老道舒爽万分,自己也是春情火热,不知不觉间双腿间的花径也开始春潮涌动起来,小娇娃是双腿分开蹲着,时间越久越感觉湿漉漉的花径里空虚万分,那蜜汁越淌越多,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