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一撞,伊芙的面具已经歪斜。她低头望着兰因切特,杏子般的圆眼睛微微睁大,露出惶惑不安的表情。
兰因切特忍耐着晕眩感,冷淡开口:你先起来
说着,他看清了坐在腰间的少女。瞳孔扩散一霎,继而恢复清明。伊芙忙不迭爬起来,这才注意到拐角处还站着两个陌生男人,大概是秘书官。他们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
对,对不起我跑得太急了,没注意
伊芙紧张地揪着自己的长发,声音越来越低,您也是来参加舞会的吗?
兰因切特起身,拂去衣服上的草屑。他没有直接回答,视线在伊芙身上停留几秒,眼底含着冰冷的审视。
这个女孩很奇怪。
他们刚才靠得太近了,如此亲密的接触,他竟然没有生出任何不适感。
杜勒小姐。兰因切特的记忆力很好,他曾在生日舞会上见过她,请下次注意。
伊芙连声道歉,等他们离开后,才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蹲下来,抓着头发无声呐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脸蛋红成了番茄,嘴里嘟嘟囔囔:太丢人啦
兰因切特带着秘书官走向城堡。
临进门,犹豫了下,从侍者手中接过面具戴在脸上。
今晚,他受邀去大法官的家里用饭,并商谈一些私密事务。行至半路,想起自己需要一份加密文件,而这份文件由坎贝尔伯爵保管。
坎贝尔伯爵已经去世了。女主人蕾拉放纵享乐,如今正在举办假面舞会,如果兰因切特命令她递送文件,恐怕再过几天都得不到回复。
正好顺路,兰因切特干脆自己来取。他已经提前派人通知蕾拉,但进宴会厅的时候,对方根本没驱散纵情声色的宾客。强忍着难闻的气味,兰因切特避开无数对相互搂抱的男女,走到楼梯口。穿着暴露红裙的女人扭着腰靠过来,倚在扶手边,丰满的胸ru挤出更深邃的沟壑。
她的嗓音又甜又诱惑:殿下,书房在四楼,我已经让仆人把门锁打开。您可能得自个儿翻文件了,毕竟我只是个无知又下流的女人,从来没进过丈夫的书房。
无知又下流是坎贝尔伯爵生前对妻子的评语。
兰因切特被她身上的甜腻香粉气弄得极为不悦,点点头就上楼。途径三楼时,隐约捕捉到暧昧的动静,于是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被面具覆盖的眉眼,溢出极其厌恶的情绪来。
yIn乱,荒诞,毫无lun理道德的野兽派对。
这就是他对这场假面舞会的印象。
三楼靠里的客房,利奥低声抽噎着,再次把Jingye射进温莱的体内。
他很累,身体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捆在背后的手腕已经被皮带磨破。ru头和屁股都火辣辣的痛,大脑却沉浸在无与lun比的快感中,叫嚣着继续享受性交的乐趣。埋在甬道里的性器,留恋不舍般来回磨蹭着,挤出大量ru白的ye体。
温莱眯着眼睛,抓住利奥的发根,逼迫他低头舔舐自己的ru尖。利奥糊里糊涂的张开嘴,含住一点樱红,屈辱地吸吮啃咬。
别用牙齿。温莱手指用力,扯得他头皮骤痛,你连吸nai都不会吗?
利奥下意识反驳:我会
可是这么回答,反而得到了对方轻柔的嘲笑声。他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些什么,温热的泪水再次涌出通红的眼眶。
长达半个钟头的羞辱,让利奥在混乱中滋生了委屈感。这明明是他的第一次,可面前的女人甚至不肯施舍一点儿爱怜的抚摸。他只能更卖力地吸吮她的ru头,听她发出动情的呻yin。
温莱扶着利奥的脑袋,低声问话:你这个样子还是药物作用吗?
利奥没作声。
温莱推开他,身体分离时,shi漉漉的rou棒从紧热的甬道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她取了绑在大腿上的试管,背对着利奥,把流淌的体ye灌进去。二王子殿下射得很多,试管很快就满了,体ye还黏哒哒地往下滴。
温莱藏好试管,抚平裙摆,总算愿意摸一摸利奥通红的耳尖。她说:殿下,你现在的模样,才叫yIn荡下贱。
利奥抿着shi润的嘴唇,呼吸急促,眼瞳一片朦胧。
在女人起身离开时,他隐约瞥见她左耳垂后面有个小小的红痣。
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来?利奥勉强出声,咬咬牙道,不敢吗?
温莱直接推门走人。房门闭合,满室寂静。
利奥迷茫地靠墙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意识到自己还被绑着手腕。他爬了几步,借着桌角磨蹭半天,弄开皮带结。由于长时间的捆缚,两只手腕红肿破皮,针扎般疼痛。
他觉得委屈,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坐在地上,缓缓屈起双腿,也不管裸露的性器,低头用力捂住发麻滚烫的耳朵。
混账
温莱离开客房,快要走到楼梯口时,被身形高大的混种兽人堵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