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小麻烦Jing说的对,那他大侄子说的话就是不对的。
有些事他可以再用心一些,但却不见得是越快越好。
这一回儿,是因为梁奇致的确是个狗东西,所以说他借兵踏平道观这事才没出错。
这种简单又粗暴的方式,绝不提倡再用第二回。
“哎哟!”梅香咏突然痛得呲牙咧嘴地叫出了声。
江承恩紧张地问:“怎么了?”
梅香咏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动起来胸口压在了床上,压到了她努力生长的小胸脯。
她痛得一扭,又靠近了江承恩三寸,吸了两口冷气,轻轻揉着自己的胸口说:“胥蝶姐姐说这叫发育痛。疼得越厉害,就长得越好。我也不指望长得像采芸那般大,只需要向胥蝶姐姐那般大小就差不多了。”
江承恩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动作,大概知道她是为什么痛。这个话题,他这个“女英雄”不想参与。
不过,梅香咏却是没打算停下。
“也不知这种痛要痛多久?不过轻轻碰一下就很痛。之前我问过胥蝶姐姐有什么不痛也能长的办法。可她说美丽是要经受痛苦的。
“主子,你当年是不是没怎么痛,所以现在才看起来平平的。你以前的夫君有没有挑剔过。话本里说,只要是男人,都喜欢大的。
“主子你别不开心,是你以前的夫君眼瞎。主子你平胸穿裙子也好看,又飒又美。阿旺没主子的气势,若是一直这样又不长个、又不长胸,就始终像个小子,长不成姑娘了。”
“女英雄”江承恩忍不住打断了她,“你先长点脑子吧。”
梅香咏笑着说:“都得长才行。主子你知道吗?采芸捏起来可舒服了,软软的。”
江承恩气得不行,看来这小麻烦Jing对她周围的人,不论男女,都没放过。“你捏了?”
“嗯,捏了。长得很好,手感很好。但采芸说太大了,累。我瞧着胥蝶姐姐的大小应该很合适,但我还没捏过。”
“你还想捏她的?”
“想,但是不敢。胥蝶姐姐没有采芸那般好欺负。主子你捏过胥蝶姐姐吗?”梅香咏说着说着,手就探到了江承恩胸前,抚了两下,发现没得捏,然后有些嫌弃地说,“主子,你这着实有些贫瘠了。”
江承恩气笑了,抬手想给她一下,却被她先一步抓起了手,“你摸摸看,你还没我厉害。”
掌心下的微微起伏,让江承恩觉得烫手,一下就将手缩了回来。心中暗骂这个不长眼,也不长心的小麻烦Jing,就是来找他麻烦的。
骂完之后又寻思起来。是不是自己不了解姑娘之间的交流方式,是不是该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之后,她会不会羞愧到不敢再面对他。
梅香咏打了个哈欠,眼眶浸润了一些,黑夜里发着光,看着江承恩说:“主子,你别嫌弃我小。你等着,等我长大了之后再让你捏。”
江承恩听到这话,心跳顿时停了三拍。
待恢复过来之后,他伸手紧捏着梅香咏的脸说:“刚刚不是警告过你不许碰我吗?看来是要将你扔下床去才行。”
梅香咏一边叫着痛,一边挤到了江承恩身边,然后大着胆子死抱住他说:“主子你别扔阿旺。阿旺差一点就再也看不到主子了。若不是小瑞瑞挡在我前面救了我,我就咬舌自尽了。咬到舌头可疼了,比发育痛还痛。”
江承恩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被这个小麻烦Jing,吃得死死的了。明明很生气,可听她这么一说却心疼起来。不光没将人扔下床,还顺势将人抱在怀里安抚起来。
“怎么回事?为何要咬舌自尽。”
被江承恩抱在怀里的梅香咏终于多了些勇气,开始回忆并慢慢讲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江承恩在听梅香咏讲述的过程中,再一次充分体会了一个老父亲的心态。
他听到梅香咏说自己是怎样迷晕后套进麻袋,心就又悬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在他接到两个小孩失踪后的那一刻,虽然表面上很镇定,但脑子里却疯了一般地出现了万种假设。每一种假设,都让他恨不得将这个绑走小孩的人,揪出来交给最有手段的酷吏,让他生不如死,死无全尸。
现在,又听到梅香咏亲口说出整个过程,那万种假设再次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一边听,一边庆幸。还好两个小孩机灵,还好他的人找到了那家药铺,还好梁奇致那个狗东西没将小孩转去别处,还好……李家那小子是个爷们。
若是他当时没有站出来的话,那小蠢蛋就要做傻事了。
想到此处,江承恩觉得自己这个老父亲必须要纠正一下这个小蠢蛋的一些观念。
“咬舌头不疼吗?居然敢对自己下那般狠牙。”
梅香咏声音中透着娇气,“疼,疼死了。之前不是迷药还没过的时候,我为了让自己清醒,试着咬了一下嘛,瞬间觉得天灵盖都疼到飞起来。”
“我倒是小瞧你了,不怕疼,还不怕死。”
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