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穎不明白他突如爆發的沉默與危險,她只知道再繼續用這力度做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只能出聲求他,「你別弄了,已經夠了,我肚子好脹嗯啊」
程尋不管不顧,是真的想弄死她。
車身晃搖,車內好幾處已沾上了兩人的ye體,程尋的潔癖沒犯,注意力緊鎖著女人的每一寸肌膚與表情,不清楚她這副模樣是不是也被其他人瞧見。
徐丹穎已經無暇擔心被人撞見的風險,身體像是落進了無底洞,被滿眼的黑色肢解再填滿,她的神經顫慄,感受到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奔騰。
程尋將她抱上腿,翻至擋風玻璃那面,長時間擴張的洞口闔不起,男人順勢再次餵進他的巨物,她措手不及,只能用手臂遮住胸前的風光,嘴裡喊著不要。
聽到她聲聲拒絕,程尋這幾日積在心裡的鬱氣就更加猖獗。
徐丹穎喊了多少次,他便都懲罰在她身上,粗暴式的深抵狂入,壁rou深絞,吸住男人的棒身,隨著他的抽離,也帶出了一點粉紅。
男人眼角赤紅,「徐丹穎,在我這裡,我給妳的,妳一律都要承受。」
「啊程尋、程尋,你不能每次都說話不算話,你總是這樣,不要了,我不要了」
徐丹穎覺得自己的xue口快裂開了,逐漸分不清是疼還是爽,男人的尺寸過分,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甚至刻意磨動,屢次攻擊她的敏感點。
程尋知道徐丹穎對他有所保留,甚至發現自己並非是她喜歡的對象時,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尊心作祟,猜忌在心裡瘋狂滋長。
但兩人的關係確實不需要事事報備,畢竟她也說了她沒和其他人發生關係,一切遵照他的前提。
可是他開始沒辦法相信她了。
她一不在他的視線範圍他就覺得她可能躺在某個男人身下,畢竟她說她有喜歡的人,與愛人交歡,正常不過。
愛人。
他嗤笑。
伸手去揉捏女人的胸ru,掐出痕跡。他想,怎麼就不能乾脆印烙在她的皮膚,這樣其他人見了就會知道,她是屬於他的。
思及此,他更加猛烈的在女人的蜜徑裡搗弄,聽見她放肆的浪叫,「喜不喜歡?告訴我,是誰在Cao妳?」他向上一頂,大掌掐著她的大腿不容許她閃避,強度大得讓徐丹穎以為自己要被貫穿成兩半。
徐丹穎被他折騰得說不出話,程尋誤以為她不願回答,舔了牙槽,微微抬起自己的tun,與她更緊密的結合,直抵女人的花心,那是未曾觸碰的地帶,xuerou急速絞吸,死死的咬住男人的熱物。
程尋悶哼,在她耳邊低喘,性感得要命。
自尾椎竄起的酥麻連骨頭都要溶解了,引起女人的痙攣,徐丹穎顫著腿,呻yin不斷。
「呃啊、啊程尋,我真的不行了你不要」
她的小手死死的撐著駕駛座,熱汗涔涔,像隻被推上岸的魚,氣喘連連,然而身後的男人仍是不知疲憊的插弄。
她沒力氣了,程尋也看出來,在她即將前傾跌落時,他抱起她轉向他做最後衝刺,水聲漫溢,女人的眸眼泛起水光,身下腫麻,雪色的肌膚因亢奮而發紅。
她感到一股熱ye透過那層膜燙過她的軟rou,她唔哼一聲,他射了。
徐丹穎眼皮有些沉了,程尋抽出性器,將保險套打結扔一旁,伸手去揉她的腰窩,大掌似是鑲上熱鐵,燙壞了她的皮膚,勾著她回應,一看就是沒打算停手。
她的腰快斷了,tun下熱ye汨汨,實在沒力氣再陪他玩,但程尋說不聽,見他準備拿出新的保險套,情急之下徐丹穎選擇了最愚蠢的方式抱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一頓,徐丹穎將腦袋擱在他的頸肩,像隻乖巧的軟貓,趴伏在男人Jing壯的胸膛,見程尋停下動作,她再攬緊了幾分。
女人身上的茉莉花味蘊含著激情後的檀香,因他而起,程尋躁劣的情緒降了幾分,下意識的偏頭蹭她的耳鬢,促使她身上的氣味入肺。
徐丹穎是真的被他折磨慘了,柔軟的嗓子喊得乾啞,全身虛軟。「怎麼了?」她下意識用拇指去摩挲男人的後頸,「是不是還不高興?」
程尋沒答腔。
徐丹穎不笨,程尋多疑Jing明,陸河陞的事遲早瞞不住他,即便知道他無理在先,她現在也只能退讓哄他,就是不知道如何排除他的芥蒂。
程尋是她第一個親密對象,她沒有跟任何人走到這層關係,別說異性,自小到大她人緣就不怎麼好,身邊最好的朋友也就程恩渝。
徐丹穎順勢將腦袋擱在他的肩頸,鼻周都是男人清冽的氣味,像是定心劑,她忍不住靠得緊一些。她是真的累了,聖誕節和程尋做完後,是她最後一場好眠。
嶄新的一年,她依然還是那個徐丹穎,擺脫不了的漫長晝夜,惡夢連夜纏身。她曾經試著告訴自己,那不是她的錯,可是太薄弱了,敵不過內心的譴責。
身體逼迫她時刻保持清醒,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