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掌心黏熱的ye體逐漸氾濫,男人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大掌附上女人的手背領著她加重力道滑壓他的猙獰,喘息沉綿,徐丹穎心猿意馬,下一刻接了一手黏稠的熱漿,空氣懸吊著旖旎的氣味。
男人伸手去抽衛生紙,將她的手掌擦淨,順勢攬過她的腰,將女人的身軀鎖在懷裡。
夜色瀰漫,無人落話,月影下的人交疊成雙。
她枕著他的胸膛,如此祥和安定的片刻,竟然是這個男人帶給她的。
半晌。
「你鬆開。」
「還沒好。」程尋不動,舔了一口女人的鎖骨,感受女人的皮膚微微起了疙瘩。即便知道她現在身體不便,對於勾她這件事,他向來樂此不疲。
徐丹穎動了動肩膀,仍試圖掙脫。
程尋擰眉,撤了一些力道,女人便施力從間縫中溜出,懷中的茉莉花香瞬間散得一乾二凈。「徐丹穎,我最近是不是對妳太好呃!」
感覺身下的粗長被暖溼的腔壁包覆,他的胸腔急遽起伏,紅著眼緊盯著腿邊的女人。
冷豔的眉眼微垂,女人一手搓揉著他的軟囊,伸長了舌尖,抵在發燙的柱身,由下往上,反覆舔舐過男人灼然的堅硬。
她忽而鬆口捧起胸,柔白的rurou包覆著男人的堅挺的灼燙,微光落至女人細巧的下巴,灑在女人潔白的胴體,她的脣瓣沾著水光,晶瑩的唾ye勾纏著男人的挺立,小舌紅粉,如同誘人且大膽的小妖Jing。
程尋不確定是徐丹穎的技術更好了,還是因為是出自於這個女人,除了生理反應,還有其他的。
清淡的茉莉花香繞著男人胯間濃烈的鹹腥,她挺胸吮著圓碩,莖身的紋路轉瞬勃漲,男人按著椅把的手逐漸縮緊,只想按著眼前的女人進出。
「快一些。」
徐丹穎也擔心程恩渝突然進門,加快嘴邊的力道和速度,細微的水聲伴隨著男人凌亂的喘氣,性感無盡,就在她認為差不多了,準備將男人緊繃多時的rou物退出口中時,沙發上的男人忽然彎身,伸手按住她的腦袋不讓她退。
徐丹穎微微掙扎,男人卻奮力挺動他的腰。「一滴都不准流出來,全吃了。」
「嗯唔!」
程尋將Jingye全射入徐丹穎口中。
頃刻,濃厚的腥麝味佔滿鼻腔,一股濁白自女人的口中緩慢溢出,徐丹穎怕滲進地毯只能伸手去接,有幾滴不慎流了出來,沿著女人軟甜的胸滑向腰腹。
yIn靡的模樣讓男人無法控制的低頭吻她,紫紅的rou頭仍掛著ye體。
徐丹穎全身上下被男人弄得一團亂,有些生氣,乾脆將手上的Jingye抹上他的襯衫,程尋有潔癖,馬上翻臉。
她聳肩,「你的東西。」
程尋一時無以反駁,徐丹穎見他繃著一張臉清理自己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姿容姝麗,胸前的蝴蝶因她的笑聲而微微起伏,好似隨時會振翅離去。
男人瞇眼,將人拎到身上環抱,徐丹穎怕他再來一次,語氣帶著慾望過後的嬌嗔,「你別碰,到時弄得到處都是。鬆手,我要穿衣服。」
聽聞,男人伸手拎過一旁的內衣直接替她穿,徐丹穎知道他對事後處理大概是上手的,畢竟經驗豐富,這麼想的同時,她就不想讓他穿了。
「我自己來。」
程尋掐住她的腰,聽見女人嬌喘一聲,無聲的奪回主控權。
一分鐘過去,徐丹穎忍不住問,「你可以嗎?」
「閉嘴。」他又說,「我可不可以妳不知道?」
徐丹穎無語,「你不會穿內衣?」
程尋比她更疑惑,「我為什麼要會?」他還在找後扣。
都是要脫的東西,到底為何要做這麼多扣環?
約莫幾分鐘,程尋總算扣齊了,甚至偏執的拉平所有皺摺和對齊。
徐丹穎感到好笑的同時,側過身看他,青絲混著溶溶月色披滿肩,她彎著脣瓣,「程尋,你應該談一場戀愛。」
??
「真可憐,孩子才多大而已。」
「一個大男人能養好小孩嗎?聽說是個醫生,豈不是更沒時間?」
「以溫家的名望,區區一個醫生,他們哪會放在眼裡,何況溫桐還是長女,嫁了一個窮小子不說,現在人還沒了。溫家根本不願認那孩子,聽說八字還和溫家風水對沖,注定讓溫家家破人亡。你看這不是才沒多久,就剋死自己的媽媽了。」
莊嚴的會場,畫中的女人笑得宛如盛開的梧桐花,與周遭此起彼落的哭聲背道而馳,安詳純淨,與這紛雜的世界再無瓜葛。
「葬儀社是怎麼做事?這可是我們溫家的喪禮,用畫像代替我姊是把我們當笑話嗎?」
禮儀師緊張地走了出來,彎身道歉,「我們是遵照家屬的希望,並無玩笑之意。」
「家屬?我們才是溫桐的家人,我姊要的是一場盛大隆重的告別式,不是這種讓人看笑話的作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