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恍若从身体中剥离,悬在半空冷眼旁观如此放浪下贱的自己。
其实曾经她是有过沈鸣谦最好从世界上消失这样的念头,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看过如此卑微的自己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能让自己如此卑微的人。
可后面她又想,如若没有沈鸣谦,谁能来满足她这样羞耻又隐秘的渴望呢。
沈鸣谦用脚掌反复在她脸上摩挲,嘴里流出的口水蹭的满脸都是。
被同一个人羞辱多了,被羞辱就似乎成了一种习惯,心理上没那么难受,但那种让她大脑发麻的刺激感倒是照旧。
正因为此,她的小xue一刻也没有没有停止流水,黏糊糊的体ye顺着大腿流得缓慢,又凉又痒。
等到她觉得口水马上流干、舌头就要被磨破了的时候沈鸣谦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扔在沙发上。
楚怀橘下巴垫在沙发背上,双手揪着沙发布,听见身后避孕套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两个人在避孕方面一向严谨。
沈鸣谦无所谓有没有孩子,但楚怀橘正处在事业上升期,不可能让怀孕绊住自己的脚步。即使沈鸣谦每次都会用避孕套,她也还是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就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当然,世界上不存在绝对的万无一失,预防成这样如果还是怀了,那就是天意如此。
此时沈鸣谦的Yinjing早就涨大了一倍,他用手探进楚怀橘小xue,感受到她身体已经做好准备。于是扶着Yinjing直接进入她的小xue。
避孕套上的润滑加上小xue自身流出的ye体使他进入的十分顺利。
rou棒进入后瞬间将原本空虚的Yin道塞得满满的,对方rou棒的热度透过轻薄的避孕套作用在Yin道壁上,楚怀橘忍不住嗯了一声。
两个有需求的男人女人貌似很久都没有好好纾解过欲望,乍一做都有些食髓知味。
干柴遇上烈火,情欲的气息弥漫在二人周围。
沈鸣谦在她身后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冲撞,粗长的rou棒每次都是一入到底,卵蛋砸在Yin唇和Yin阜上啪啪作响,隔着那层稀薄的毛发能清楚地看到私密处的皮肤被砸的通红。
两个人从沙发上做到落地窗前,楚怀橘趴在玻璃上,ru房被压成了扁平状。
冰凉的触感让她从混沌的欲望中得到了片刻清明。
沈鸣谦的手心覆在她的手背,两人的身影在玻璃上合为一体
沈鸣谦射了两次后便没有再继续,他本就不是重欲之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只有楚怀橘一个女人。
一番体力消耗后他有些许疲倦地坐在沙发上,睡衣随意披在身上,倒了杯水一边喝一边看楚怀橘用shi巾擦拭身体。
今晚留在这住吧。
楚怀橘这会儿也倦得很,虽然可以让司机来接,但收拾好自己回家再洗漱睡觉总归少不了一番折腾。于是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下来,我去睡夫人房?
沈鸣谦闻言抬头看了眼她的表情,复又垂眸把玩着手里的水晶杯,哂笑道,留都留下了,还用避这嫌?
楚怀橘有些无奈,解释道:我都可以,只不过明天要见好几个品牌方,估计很早就得起床。不想吵到你而已。
没关系,明天我跟你一起起床,正好陪你吃个早餐。
两人也不是第一天睡在一起,又刚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楚怀橘自认没有什么好忸怩的,点点头说:那我去简单洗个澡就睡觉。
嗯。
她转身去了浴室,没有看到身后沈鸣谦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自然也看不到里面包含的温柔。
看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后沈鸣谦也起身去冲了个澡。
等楚怀橘裹着白色的浴巾顶着半干的头发出来时,他正靠在床头柜拿着平板不知看什么。
楚怀橘一边心里想着这个男人真敬业一边把毛巾搭在椅子上,拿了罐身体ru爬上床。就在她挤了满手身体ru往腿上涂时,手机铃突然响了起来。
帮我拿一下。
沈鸣谦从床边柜拿起她的手机,上面闪烁着一个他熟悉的名字白琛。
白琛是搞石头的,他的家族掌握了缅国百分之七十的翡翠矿脉。要知道在全球高端翡翠市场中,缅国独占百分之九十五的市场份额,而握着缅国翡翠市场命脉的白家几乎等同于掌握了全球翡翠市场。
白家是名副其实的富可敌国。
不过前几年全球金融危机,加上受最大进口国华国经济下行压力增大的影响,翡翠行业遭受巨大冲击利润下滑严重。
恰好那时楚怀橘开始做直播带货,她主动去找白琛合作。于是依附于白家的大小商贩成了珠宝玉石行当最早吃直播带货螃蟹的人。虽然之后这种方式大火,越来越多的人和资本进入这个行业,可先行者们早就培养出了众多垂直带货主播,拥有大量粉丝基数、稳定的观众和客源,赚的盆满钵满。
当年白琛选择相信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