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三是安家忠的生辰,作为儿子儿婿,褚义夫夫俩当然不会缺席,一大家子都在,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因着现在还是农忙时节,几个哥哥和大姐都各自回家去了,只剩了安家忠两口子和他大哥。
褚义今天被几个大舅子灌了不少酒,安杨安顿他在以前自己那屋睡下了,趁着这个时候安杨爹爹和大嫂询问安杨最近日子过得咋样。
“肚子怀的还稳当吧?前段日子双抢累着没?哎,褚家样样都好,就是人太少了。”安杨爹爹不放心的问着。
安杨觉得腰有些酸,使劲捶了捶,他大嫂见状赶紧给他拿了个枕头枕着,之后才出去收拾桌子。
觉得腰好受些了,安杨才开口:“家里人少清静,公爹疼我,义哥也宠着我,说句您不爱听的,自从肚子挺起来,我的日子可比大嫂怀我大侄时还舒服。”
他爹爹斜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爹我虐待你大嫂似的。你日子舒服爹就放心了,不过你相公宠你是他疼你,可也不能仗着人家宠你你就不知好歹了,不说夫为天,但最起码的尊重得有,知道了吗?”
换了个姿势,腹中小儿踢打起来,安杨轻轻揉着大肚,回着话。“爹爹放心,我们有事儿都是商量着来,在外面我从不驳他面子,在家我孝顺公爹,家里地里都能拿得起来,他也敬我疼我,我们挺好的。”
他爹爹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瞅见他肚子上凸起的一块,将手覆上去,“呦,还挺有劲,这孩子咋动的这么厉害?”
“许是吃饱了,每次我吃完饭满满总要这样动上一动,我都习惯了。有劲是好事,最起码说明满满很健康,对吧爹爹!”安杨不以为意道。
“小名叫满满吗?这名字挺好。这段日子你就好好养着,你身子好孩子才健康,褚家那边咱们帮不上忙,但他姥爷这边你不用Cao心。”
“这怎么行?一次两次还好,要是时时这样就是几个哥哥不说什么,嫂子们也会吱声的!”安杨有些诧异自己爹爹的大包大揽。“要是您真的在家里说一不二,咱们家也不会在我出门子以后就分家呀!”
“唉,进叔、进婶儿心疼你们,也都是明白人,除了咱和你大哥家,他们可不白干,是给了工钱的,而且还给了其他东西,布料啊,鸡蛋啊什么的,否则那几个眼皮子浅的哪会那么痛快!这几个儿媳妇也就你大嫂了!”他爹爹感叹。
安杨听了沉默良久终究没说什么。
回到家里,安杨提起这件事,“我总觉得不得劲,他们这不是占姥爷他们便宜吗?”
褚义却说:“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事儿爹爹和我知道,没跟你说是怕说了你不痛快,人人都有私心,总不能白占人家便宜,能用钱解决,倒是让大家都省心。”
安杨突发奇想:“不如咱们把姥姥姥爷接过来住吧,田家村里的地姥爷他们已经租出去了大半,只剩下两亩口粮地,不如都租出去,离咱们近了也好照顾。”
“你以为我和爹爹少说了?不过是老俩口不愿意罢了,虽说两村离得不远,但终究没有自己村子熟悉,故土难离啊,再缓几年,等年岁大些咱们再提吧!”褚义叹了口气。
“那就缓缓再说吧!”安杨一时也想不出头绪,只好暂且搁下这想法。
“行了别想了,这几天肚子紧不紧,我给你抹点药膏。”褚义说着就从床头拿出药膏挤到手里,安杨则卷起大褂露出莹白圆润的肚子,在昏黄的油灯映照下像极了一颗硕大的珍珠。因着孕期保养得宜,肚子上至今没有长出妊娠纹,这点褚义得意了许久。
手抹药膏自下向上揉抹着安杨硕大的肚子,腹中小儿以为父亲在和他玩耍,轻轻给着回应,安杨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安逸。
似是受到了什么蛊惑,褚义的呼吸越来越重,就在他准备下床出去自己解决的时候,有人伸手拉住了他,他理智尚存,托着起身的孕夫说:“不行,礼叔说你的身子现在…唔…”
还没等他说完,安杨温润的唇就吻上了他的耳垂,只听他在耳边低喃,“没事儿,你小心一点就不会有事儿,相公,我也想要…”
安杨很少喊他相公,这俩个字一出来,褚义所有的理智全断了,抬起孕夫略有浮肿的腿,任何前戏都没做,一挺到底,惹得孕夫不能自已的颤抖,许久未亲近的二人很快就到达了巅峰。
到底是不比寻常,只这么一会儿,安杨就觉得腰好像要断了,褚义殷勤的帮他按揉着。夜将尽,天将明…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金秋九月,此时安杨的肚子已经九个多月了,胎儿下沉,虽还未入盆,但也略有下坠,扯着腰更疼了,时不时还会出现假性宫缩,礼叔也说没多少日子就会生产。
这一日是九九重阳节,是登高祭祖的日子。最近即将临盆,夫夫二人又恢复了房事。当日清早安杨揉着酸痛的腰抱怨褚义:“义哥真是的,明知道今天是祭祖的大日子,昨夜还那么孟浪,嘶…我看你是生怕折腾不死我…”
褚义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轻斥道:“呸呸呸!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你这是在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