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宇文真才吻得够了,眼波流转满含爱怜地看着怀暄那双颊如酡的娇美样子,见怀暄完全没有往日委屈伤感的表情,脸上满是情欲被满足后那心满意足的娇憨样子,想到自己终于可以让他全然地快乐,不由得满心高兴,忍不住又低头轻轻吻着怀暄。
怀暄喘息了一会儿,定睛再看宇文真,见他原本白皙如玉的脸上泛着情chao,粉面便如莲花般清艳妖娆,一双美目异彩涟涟,满是宠溺疼爱,那份专注与痴情令怀暄心跳不已,竟有些不敢看宇文真。
宇文真见他已有些意动,微微一笑,抚摸着怀暄光裸的后背,道:“刚才快乐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怀暄的脸腾地红了,鸵鸟般将头埋在宇文真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微如蚊蚋地说:“那东西很脏,你…”
宇文真将嘴唇凑到怀暄耳朵上,轻轻向里吹着气,语声中带着笑意,道:“怀暄的东西甜美极了,怎么会脏?你若是喜欢想要,我会常常为你做的。怀暄刚才的样子真美,真想每天都看到你这个样子。”
怀暄被他甜蜜的情话哄得满心欢喜,宇文真能为自己做到这样,他的心意已表露无疑。怀暄心中如小鹿乱撞,慌乱不已,不知该与宇文真保持怎样的关系。
他正心乱如麻,突然下体被难堪地摩擦着,一股热流袭向小腹。
怀暄向下一看,只见宇文真不知不觉间又将自己压在下面磨蹭着,还用一只手托住自己tun瓣,让两人的下体贴得更紧。
宇文真脸上流露出欢悦而难耐的表情,他的性器已硬得像铁杵一样,刚才强忍着取悦怀暄,现在这种忍耐已到极限,汗水一滴滴顺着他玉雕般的脸流了下来,对怀暄的爱抚也越来越急切,像是要在怀暄身上摩擦出火花来。
终于,宇文真轻轻按住怀暄,性器的尖端微微刺入他的后xue,满脸渴求地说:“怀暄,给我吧,让我来爱你,让我们合成一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答应我吧,我不想伤害你,但我实在忍不住了。”
宇文真的恳求令怀暄心中感动,宇文真是尊重自己的,他刚才那样让自己快乐,他自己却一直在苦苦忍耐,自己不能只顾着享乐,也该满足他一下。
怀暄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还不等他有进一步的表示,宇文真已迫不及待地挺枪刺入他的身体。
异物进入的疼痛与不适令怀暄“啊”地叫了出来,随后马上咬紧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宇文真看到怀暄眉头深锁的难过样子,心中立刻又悔又怜,怀暄这一年来都未被碰过,后庭自然很紧,哪受得住他这样急躁的进入。于是宇文真忙放慢了速度,不住亲吻着怀暄,柔声安慰着,同时一只手探到怀暄股间,抚慰挑逗着他那敏感的地方,让他放松下来。
宇文真修长的手指又撸又捻又刮搔,终于让怀暄的分身又Jing神了起来,身体也不再因疼痛而紧绷,宇文真这才缓慢而坚决地向更深处推进。
当男根终于完全没入怀暄身体的那一刻,宇文真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满足感,这个人从此之后就是他的了,完全是他一个人的,他再也不会和怀暄分开,两人要永远这样毫无阻隔地亲密相拥。
宇文真再也按捺不住,狂野地动了起来,那狭窄灼热的幽谷中有无尽乐事,宇文着的巨蟒四处搜刮掠夺着,恨不得将一切吞噬。
他这一年来日日担心怀暄,并无心思追欢逐乐,现在拥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哪里还把持得住,竟像一个初尝欢爱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急迫贪婪。他只觉得从内心深处生起一团火焰,直欲将两个人都烧成灰烬,又似乎要将两人都融化,最后合为一体。
怀暄起初还咬牙隐忍,后来实在承受不住宇文真野兽般的攫取,终于哀叫了起来,不住地要宇文真慢一点,哪知他的哀求呻yin竟像油浇到火里,令宇文真欲火更盛,愈发死死按住他,猛烈地顶入抽出。
过了一阵,怀暄终于适应了那巨物,身子酥软起来,花心被撞击的感觉钻心的刺激,令他忍不住颤抖,脸上也带出一丝媚态,虽仍哀求着“不要,慢一点”,却已是乐在其中。
但虽然怀暄已不再那么痛苦,但宇文真的体力实在充沛得吓人,就如一只下山猛虎遇到了鲜美肥嫩的羊羔一般,不知餍足地撕咬吞噬着。
怀暄起初还能挣扎几下,收缩下体让宇文真快点泄出来,但宇文真一次次迅速重新勃起,一遍遍的占有与倾泄,令怀暄终于无力支撑,连呻yin都几乎听不到了,只软瘫在那里,任宇文真将他摆弄成什么样子,下体也几乎麻木了。
但见宇文真仍是兴致勃勃的样子,一时半刻竟不肯罢休,怀暄筋疲力尽,实在无力等他停下来,眼睛一闭,便昏睡了过去,任上面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如何驰骋。
当怀暄再醒过来已是深夜,帐子上悬着的两颗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使他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
一床锦被将床上的两人轻轻掩了,宇文真沉静的睡颜那样宁谧美好,就如圣洁的睡莲一样。他的嘴角轻轻向上翘着,十分的满足与欢喜,双臂紧紧将怀暄箍在怀里,两副赤裸的躯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