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旱雷不断。
“哇!”周围的人都散去。
安静。
她看了一下,茶楼几乎空了。
但,苾儿还是在吃。
突然,帘子被掀起。
“少夫人,回去吧。”左门神走进厢房。
“哇!”苾儿惊醒般,连忙跳起身。
一口食物吞不去,苾儿噎着,满脸涨红。
右门神一掌拍到苾儿后背,一推力。
苾儿吐出食物。“咳!咳!……”
“店主。”左门神唤道。
“奴才什么也没有看见。”店主在厢房外跪下,磕头不断。
——原来人是让左右门神赶走的。
“侍卫都是我们的手下,口密。”右门神说:“今天的事情不会有别人知道。”
“马车回到府门的时候,少夫人你再用异能回房吧。”右门神为她掀起车帘。
左门神抱她上车。
“嘿!”夏剑向她招手。“偷溜的滋味如何?”
她没好气的瞪了夏剑一眼。
苾儿随后也上了车,却刻意坐在她和夏剑中间。
“夏大夫,男女授受不亲,请你下车!”苾儿板起脸说。
“我说不呢?”夏剑挑眉。
马车开动。
“你……”苾儿差点就要跳起身。
她拉开苾儿,问:“夏剑,是你告诉左右门神我在这里的。”
夏剑点头。
“我的身体并没有虚弱到走不动的地步。”
夏剑笑,浅浅的,像是嘲讽。“走一步抖三下,走两步喘两下而已。”
“让你顶着个大球试一下。”她忍不住抱怨。
“可惜我不是女人。”夏剑耸耸肩。
“要不,我帮你。”她不怀好意的笑。
“我对练葵花宝典没有兴趣。”
——扯远了。
“外面的流言才是不能让我出门的原因。”她挑明,不想再与夏剑胡闹。
“不闹了?”夏剑扯笑。“你少扮正经了。”
“流言是真的。”
“流言是空xue来风。”夏剑正色道:“道听途说不尽为信。”
“什么流言?”此时,好奇的苾儿忍不住发问。
她瞪着夏剑,等着他说实话。
夏剑吐了一口气。“有时候,我觉得你疑神疑鬼的性格很是讨厌。”
“疑什么?”苾儿眨巴眨巴眼睛。
“我在府门遇见左右门神,她们告诉我你偷偷离府,她们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私下问了我你的行踪,然后,我就指引她们来找你而已。”
“而已?”她冷笑。
“你到底听到什么流言?”夏剑脸色凝重的问:“说出来,我给你分析一下,别自己钻牛角尖。”
“一个茶壶四个杯子的故事而已。”她耸耸肩,苦笑。
“什么?!”
“什么?!”
苾儿和夏剑一起问。
“三个宋室的公主将要嫁给耶律烈,加上敏代,刚好是四个杯子。”她笑得苦涩。“一个茶壶,四个杯子,该死的一套!”
“少夫人,别哭!”苾儿忙乱拭她的眼泪。
夏剑的脸色Yin沉,苾儿只偷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我有事,先走。”风一刮,人不见了。
“少夫人,到了。”此时,左门神压低声音说。
她猛地擦干眼泪。“苾儿,忘记今天所看到的、听到的。”
“为什么?”
“你的背不痛了?”
“痛!”苾儿皱起眉,踡曲身体,作痛苦状。
“一定要忘记。”她策水幕回房。
一切又如常,苾儿又钻回房,“养伤”。
她在房里踱着步,向前,向后,向左,向右,没有方向。
心乱了。
夜幕降临,她钻入床榻。
——睡吧,明天将是新的一天。
——睡吧,一切如梦,似真还假,似假还真。
——睡吧,梦终会有清醒的时刻,现实也许是甜,更多也许是苦。
——睡吧,现实并不可怕,我的心早已碎了,碎成了一片又一片,心已经不夏完整,还有什么可以挫碎我的心?
——没有!
伤
“少夫人……”
“小姐……”
两双眼睛正看着她。
“累了。”银儿抚着她的额头。
“糟了!发烧了。”苾儿一手推开银儿,手“啪”的一声打在她的额头上。
——痛!
她皱眉。
银儿惊险万分的才稳住自己的身势。“苾儿,你这么毛躁,差点就推倒我。”
“银儿姐姐,对不起。”苾儿“咚”的一声,跪下。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