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碎了,好可惜,竟然不中额头。
杰儿的火气炸开。“不知好歹的丫头!”
苾儿叉起腰,挺起胸膛。“总比一些不知羞耻乱送东西给人的人。”
杰儿指着自己。“我不知羞耻?”
“对!”
杰儿脸上一阵阵的发青,仍然冷讽以对。“毁了好,卑贱的人配不上这瓶进贡的伤药。”
——好大手笔!
她示意丫环扶她在长椅上坐下,看好戏。
“当然,尊贵的王爷是不希罕这些伤药的,你需要的是壮阳药。”苾儿脸不红的说着。
“哧!”她忍无可忍。
——厉害!
——太好笑了!
“少夫人说得没有错,‘种马’是需要壮阳药的。”
——干嘛扯我下水。
她一脸哀怨的看着苾儿。
“影!”杰儿老羞成怒,瞪着她。“你在我背后编排我什么?”
那姿势就是要扑上来,撕开她几块的样子。
“来人,有人要刺杀少夫人!”苾儿挡在她的身前,拉开喉咙大叫。
“嗯……”
左右门神不知道从那里蹿出来。
左门神捂着苾儿的嘴巴。“再动,我就割断你的喉咙。”
苾儿不敢再挣扎,眼睛瞪大,害怕涌在眼里。
“王爷,何必跟下人计较,早点散了吧。”右门神面无表情的说:“少夫人要休息了。”
“我看你怎么死?”杰儿咬牙道,眼中闪着一抹Jing光。
她看得分明,那是担心的眼神。
苾儿看着杰儿离去的身影,眼底的害怕随即被落寞淹没。
——动心了。
她不禁摇摇头。
流言
“哎呀!”银儿一路匆匆的赶过来。“苾儿,你又做了什么?”
左右门神放开苾儿,向银儿行礼。“咄罗夫人。”
银儿一脸不自在的说:“你们太多礼了。”
苾儿急忙扶起她。“少夫人,我们快走。”声音压低。
然后,两人就像做贼一样,逃。
——这不是我的作风,脚底抹油,我也要挺起胸膛。
——但,我有把柄在他们手上。
——真是失策!
“少夫人,你今天私自出府的事情,我们不会说出去。”左门神说。
——白痴,你现在不是说了吗?
“少夫人,希望你凡事心自己的身体为重。”右门神说。
“苾儿,是不是你纵容小姐出去的。”银儿上前,扯着苾儿的耳朵。
“啊!痛!”苾儿跺脚。
丫环,婆子帮她换好衣服,梳洗后,全退出。
房门关上。
“跪好!”银儿喝止欲起身的苾儿。
苾儿忙又跪好,哀怨的眼神一直看着她。
她看着分明,那眼神在说,明明就是你的错。
她笑得诡异。“苾儿,中午那道烧鸡好吃吗?”
“好吃!”苾儿的脸上一副馋嘴样子。“啊!……”
苾儿摸着被敲的头。“银儿姐姐?”
“小姐胡闹,你也来胡闹。”银儿气愤的说:“小姐的身体不好,有什么事情,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担当?”
苾儿噘起嘴巴。“是你说的,少主曾经下过命令,只要少夫人喜欢,房子要拆,也随少夫人的愿。”
“还敢拌嘴?”银儿作势要打苾儿耳光。
苾儿连忙爬到武影的床沿。“少夫人,救命!”
把她的手摇来摇去。
早饭刚过,她先策水幕到了后门口。
随后,苾儿鬼鬼祟祟的来到后门跟她会合。
街上shi冷,她又带着一个“大球”,只走了一段路,她就觉得又冷又累。
挑了一家茶楼,上二楼,开了厢房,她们倚窗坐下。
温暖的炉火,“滋滋”烧开的茶水,热腾腾的糕点。
南来北往的人,Cao着各种的口音,说道上的事论路上的见闻。
苾儿一坐下,就开怀大吃,烧鸡,薰猪蹄,八宝鸭……
她悠悠的喝着茶,手握着杯子的力度不由的加重,再加重。
——是流言吗?
“听说,宋国送来了三个公主,打算和亲。”
“打了败仗,就只有这条路走了。”
“那三个公主美吗?”
“据说像天仙一样,可惜我们平民百姓没有艳福。”
“辽国后宫不就又多了三抹粉色?”
“不是,听说皇上有意将她们赐给夷离毕。”
“少主不是已经娶妻了吗?”
“那个妻子疯了。”
“哦,那也好,只有少主这样的人物才能配得上。”
“咦?夷离府在准备的婚礼是为了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