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有的假设和猜疑都让我心痛。
我要找出真相。
可怎样去找?
如果他是在伪装,那么他简直是最好的演员了。
很快我们就该吃早餐了,我估计快到时间了。
我再次去看斯内普教授,忍不住去想为什么他没有受伤。那些淤青和割伤在哪儿?为什么他丝毫没有痛苦?
我该问他吗?
他又肯不肯回答?
他在生我的气,我看得出来。而且如果这是我的误解,他是有权生气的。要是那样,我就欠他一个道歉了。
我得做点什么。
叹了口气,我强迫自己开口,“我在这里醒来之前最后见到的是你,为什么会这样?”
沉默,
他甚至都没有看我。
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我什么都没问。
“我想要答案。”我要求道。
还是没有。
“教授?”
这次他看我了,挑起一条眉毛。“教授?我现在是教授了?昨晚我还是个叛徒,是个骗子。”
我低下了头,他说的对。
“你该好好想想,格兰杰小姐。”他冷冷地说。
“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
他只瞥了我一眼,但我说了下去,“他们说你被折磨了,可是……我看不出你有被折磨的痕迹。”
他的目光愈发冷淡,但依旧沉默着。
“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辩护?”我问。
他摇摇头,转开了。
“回答我!”我有点拔高了声调。
他爆发了,终于。
只见他站起身向我走来,我畏缩着把自己紧紧靠在墙上,想要从他逼人的气势中逃开去。
“你这愚蠢的丫头。”他咆哮着,解开了衬衫。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你-你在做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终于解开衬衫后他把背心拽了上去。我不去看他,眼睛盯着地板。这场面太不舒服了,而且极不合规矩。我不想看见自己的教授不穿衬衫的样子。
“看啊。”他命令道。
我摇头,“我-我不是——”
“看。”他重复道,更加用力。
我的目光扫过他,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停住了。
淤青。
割伤。
发紫发黑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