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硬了。”纪清凶狠地瞪着他,声音一出口却细若蚊蝇,“让我碰一碰。”
闷闷的笑声从胸前传来,旗越抿着嘴,眉眼都笑得弯起来:“你求求我。”
虽然极力想摸一摸自己被紧紧箍在裤子里的性器,但纪清最基本的底线还在,他在旗越手下挣扎着,想挣出一只手腕来,谁知旗越将他攥得更紧,大手揉上胸前软rou,指腹时轻时重地捏弄,将nai汁从ru孔挤出些许。
“求求我呗。”旗越一副凡事好商量的口气,“只要你松口,我就松手……我只想听你服个软。”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旗越的语气已然变得可怜巴巴的,只不过细看男人眼底,仍留存着一抹极其恶劣的戏谑和轻佻。
纪清熟悉他的眼神,知道这人仍抱着捉弄调笑自己的心态,于是别过头去咬住下唇,双腿兀自夹紧在一处蹭动,嘴角泛着浅而急促的喘息。
“怎么这么倔。”旗越低声笑着,用指节擦去纪清额角的汗,转而把打了个nai嗝的崽崽拎起来,啧声道,“小东西,你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
被拎到空中的梵曦本能地踢蹬起来,凶巴巴地朝旗越“呜”了一声。
“啊……想要个弟弟啊。”旗越说着,把小家伙放在了高处的窗台上,这地方又高又陡,梵曦根本不敢跳下来,只好缩成一团又可怜又凶狠地发威,小尾巴都颤了起来。
“想要弟弟的话,就给我加加油。”旗越用指腹捋了下梵曦脑袋上的软毛,眯起眼笑,“你要是不乖,晚上就吃红烧梵曦。”
“嘤……”小崽软软地哼唧了一声。
“旗越!”纪清色厉内荏地叫他,却反被男人捏住了两腮,后半句话呜呜咽咽的,根本说不清楚。
“别急,先听我说。”旗越暧昧地勾起嘴角,“你也听见小东西说想要个弟弟了。不过,我是个好人,自然不会在这种事上为难你。只要给我生个宝宝,不论男女,我就放过那小东西,怎么样?”
“唔唔……唔!”
“不过嘛,我还是想听你服个软。”旗越慢悠悠地松开手,朝纪清道,“求求我吧,宝贝。你憋得难受,我也憋得难受。”
纪清狠狠瞪他:“有本事,你来求我。”
一秒,两秒。
寂静之后,旗越惋惜地叹了口气,似乎在为没有听到纪清服软而感到可惜,但紧接着,他便莞尔一笑,俯身凑上前,shi润的嘴唇贴着纪清的,用热乎乎的气声说着:“求求你了,宝贝,让我插进去,嗯?”
纪清猛地把他推开,rou眼可见的红晕蔓延上胸膛。
“滚!”
……
“啊、呃啊……旗越……慢点……唔啊……”
纪清跪趴在床上,双手被男人锁在身后,修身的裤子仍旧穿在身上,只有后xue那位置被剪出来个洞,恰好将旗越的性器容纳其中。
“解开……裤子解开……”纪清的声音被撞击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旗越……旗越……哈啊……”
身后的男人不仅不为所动,而且愈发情动地加快了速度。只见那硬挺的阳物在规规整整穿好的裤间狠狠顶弄,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整根没入,而后又几乎整根抽出,虽不闻清脆的拍rou声,可黏黏腻腻的水声却是一点没少,甚至有几次还插出噗噗的水泡声,惹得纪清一边颤抖一边呻yin,羞得要埋进被子里。
“舒服吗?深不深?大不大?”旗越身下干得凶狠,面上却极耐心地询问着,如果忽略话语内容的粗俗,不知情人士还以为他在做什么售后服务。
“不舒服……嗯啊……不深……不大……”纪清浅浅吸了下鼻子,明明整个身子都轻飘飘得像要飞起来,却还是不愿让旗越占到丝毫便宜。
“这样啊。”旗越向前用力一挺,前几天被男人们Cao开的生殖腔轻易地便吞住他的性器,纪清刚刚短促地喘了一声,身后便压下旗越的身躯。后者趴伏在纪清后背上,慢条斯理地晃着腰,用性器顶端磨弄着脆弱的腔口,“怪我,怪我没让你舒服。”
“啊啊……别……”腰身一酸,连膝盖都发着颤撑不住身子,纪清的双手被旗越反捆在身后,根本没有其他东西能支撑着抬起上身,侧脸半埋在床上,胸前软rou也跟着稍有重量地向下坠去,ru尖要蹭不蹭地刮过凌乱摆放的被子,将纪清刺激得全身一阵阵战栗不止,“起来……快起来……”
身体一紧张,生殖腔便将旗越的性器锁得更紧,小嘴一样的腔口牢牢吮吸着男人的性器,像在渴求什么似的。
“把我夹这么紧,还让我起来。”旗越啧啧着,摇起头来,“宝贝,你不老实。”
“我没有……我没有……”纪清的呻yin带了哭腔,眼角的泪雾染红眼尾,“你……呃啊……别、别顶了……”
旗越倒是没像先前那样大开大合地顶撞,他只是悠悠地晃着腰,小幅度地顶弄着能让纪清死去活来的生殖腔:“舒服吗?深不深?大不大?”
一模一样的问题,一模一样的耐心语气。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