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一年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我激动的差点哭了,赶紧把娟子的事如实的告诉了周姐。
听完我的述说,周姐发火了。大声怒斥!
“二顺你混蛋,你怎么能这样打娟子,你的爱心哪去了,你对娟子的牵挂就是一顿暴打吗?娟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一辈子还得安心吗?你怎么这么让我不省心啊,我天天想着你,念着你,盼着你能幸福,你可气死我了。”
被周姐一顿怒斥,我心里好酸,也很委屈,在周姐面前,我真的就像孩子一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哭着说:“姐,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知道给怎么办,你不在,我有事不知道和谁说,我,我好想你呀。”
周姐疼爱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傻孩子啊,别哭了,姐不是故意的,好了,你乖乖的听姐话,好好照顾娟子,娟子现在最需要的是你的关爱,你马上告诉你岳母,这种时候,她才是唯一能帮上你的,有事给我打电话。
唉!你和红梅都不让我省心啊,你一走就不闻不问的,也不给红梅打电话,你是大老板了,可你忘了,家俱厂是我们共同创造的,有姐的汗水,你们啊,等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完了,一个月左右我就回去。”
我激动的说:“真的吗,姐真的回来吗?姐你快点回来吧。”
周姐叹息着说:“是啊,还不是你,等回去在说吧,你有钱了,不要在乎电话费,从现在起,一周给我打一次电话,听见没有。”
我赶紧回答:“嗯嗯,一定听姐话。”
挂断电话,我突然觉得心里有底了,不怕了,不过隐约感觉到红梅那里可能有问题了,眼下还是娟子重要,赶紧给岳母打电话,告诉她来医院,娟子病了,其他我没敢说,也没敢派公司的车去接,毕竟这是隐晦的事。
娟子被推出手术室,我紧张的问医生:“她怎么样了,没事吧?”
医生对我轻声说:“积液已经吸出了,肋骨也接好了,外伤不太严重,不过生理机能非常不好,抵抗力严重不足,很容易感染,需要好好调养,妇科病问题不大,这种性病完全可以治愈,需要一段时间而已,以后可不能这样打人啊,要不是各方面打招呼,这种情况是要经过公安局的。”
不用多说,赶紧塞给医生一万块钱,快速进入娟子的病房,坐在娟子身边,紧紧握住娟子的手,心里好难过。
十二、周姐快回来吧
岳母慌慌张张的赶来了,一进病房,看见昏睡的娟子,浑浊的眼泪不停的流淌。
“娟子!这点咋了,娟子啊,妈来了,你睁开眼看看妈呀。二顺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娟子,娟子身上咋这么多伤啊,谁打的呀。”
岳母哭着坐在女儿身边,轻轻的爱抚女儿苍白的脸。
我犹豫着说:“妈,娟子是我打的,我。”
岳母惊讶的看着我,流着泪激动的说:“二顺,娟子在不对,你也不能下死手啊,娟子要是有事,我和你没完。”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面对岳母的指责,我不能反驳争辩,低着头听着岳母幽怨的数落,一声不吭。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刚刚醒来的娟子嘴里发出:“妈,别骂二顺,二顺没打我,二顺不会打我,二顺打死一个卖屄的骚婊子,妈你不许骂二顺,我心疼啊!”
岳母惊喜的看着女儿:“娟子!你醒了,你可急死妈了,你还护着二顺,妈高兴啊,妈不骂二顺,不骂,只有我的娟子好好的,妈就高兴啊!”
我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安顿好娟子和岳母,在娟子恋恋不舍的注视中,我赶紧回公司,处理安排好工作!
坐在办公室,开始思索,混乱的思绪慢慢梳理,娟子终于醒悟了,尽管代价太大,毕竟还是醒悟了,我也算心安了。
红梅和公司会出什么事啊,唉!钱,又是钱,我不由得懊恼异常,不闻不问是我不想在打扰红梅,这公司本来就不是我的,我始终是这种想法。
周姐一句话“也有姐的汗水!”让我从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啊,那里是我们共同拚搏的结果,不能不管了。
拿起电话,拨通了哥哥,把心里的疑惑和不解,如实和哥哥说了,哥哥沉思了一会告诉我。
“二顺,你们不参与管理,不等于放弃监管,公司发展到这种规模,不能一人说了算,大事需要经过董事会讨论才行,包括部门经理以上的人事任免,都要经过董事会批准,你们完全没有监管,是不对的,财务报表也给你们,更不对呀,这样吧,我想办法先帮你打听一下在说吧!”
放下电话,我疲惫的闭上眼睛,靠在老板椅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周姐在看着我笑,笑的那么亲切,我想扑过去拥抱周姐,周姐突然变成了娟子,娟子在哭,娟子要跑,周姐在追,我急切的大喊’周姐,娟子’
内勤小王推醒了我:“张总,张总醒醒!”
惊醒的我疑惑的看着小王,慢慢清醒过来“哦!”了一声说:“我睡着了,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