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紧,故作平静的说:“在哪啊,也许还真是她呢?铁蛋摇摇头说:拉倒吧,不可能,洗头房一条街,那是一个鸡窝街,便宜,一次才五十,咋?你这大老板也想找便宜货呀,哈哈。”
紧张的我,强装平静的说:“我可不好这口,啥时候出了洗头房一条街了,没听见过。”
铁蛋神秘的说:“就是老机电厂后面那条街,厂子不是黄了吗?原来的门市房,都出租给干洗头的了,可是火爆的很啊,要不哪天我带去玩玩,哈哈。”
我已经无心在听下去了,赶紧摇头说:“算了吧,我可没那爱好,不早了我该走了,多少钱。”
铁蛋生气的说:“二顺你瞧不起我是吗?我的饭店还能要钱。”接着满脸堆笑的说:“打折的事可别忘了,到时我找你,嘿嘿。”
我丢下一张名片说:“一定打折,放心好了。”
不大的街道,二十几家洗头房,透出古怪的光,一个个妖艳的女人伫立在门口,抛着媚眼,招呼过往的男人。
我把车停着远处,慢慢悠悠的假装闲逛,躲避各种口音洗头女的纠缠,左顾右盼的需找娟子的身影。
两个女人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cao她妈的,莉莉她家新来了个saobi,听说从广州来的,几天就抢走我不少老主顾,今天都接四个了,saobi挺会勾搭人的,我他妈今天就接一个,你呢。。。。。”
我不想在听她们说话,在前面第二家,一个莉莉洗头房的招牌,闪着红色的光,我突然感觉好难过,好激动!
几步走进莉莉洗头房,两个妖艳的女人马上腻过来,充满诱惑的说:“哎呀!哥哥,好帅气呀,妹妹给你洗头好吗,哥哥想洗大头还是小头啊,来吗。”
我厌恶的低声说:“你们老板在哪,叫她过来!”
一个女人怀疑的过来说:“这位大哥,我就是老板,大哥是哪条路的呀,小妹有失礼的地方,还请大哥见谅。”
我皱着眉说:“听说你这新来一个广州的,我们老板想要她,出台包夜多少钱,你说个数吧。”
这个女人马上露出笑容:“哦,原来是想要我家玫瑰呀,不好意思,玫瑰不包夜。”
嘴里这么说,可一眼就看出,她是想抬价,我掏出一把钱,递给她,老板马上眉开眼笑的说:“哎呀大哥,我和玫瑰商量商量,你等着。”
我不耐烦的说:“快点叫她,我在前面不远那辆奥迪等她。”说完转身就走,女人在数钱,那把钱足有两千多,喜的她快步进入里间。
我的心在狂跳,五分钟左右,一个穿着暴露,妖艳的女人张望了一下,扭着丰满的屁股,风sao万种的向我的车走来。
是娟子!
我打开车灯,娟子用手挡住眼睛,我低声说:“上后面。”
娟子打开车门,坐在我的后面,我加大油门,猛地驶出这条烂街。
后面的娟子嗲声嗲气的装作南方口音说:“这位大哥,你老板在哪家宾馆呢,小妹可是刚来不久,一点都不熟悉呢,大哥怎么不说话呀,好了啦,陪小妹说会话好吗,嗯,好吗。”
我不回头,不说话,一路狂奔,穿过几条街道,转过几道弯,身后的娟子紧张的说:“大哥,这是去哪啊,那方向我不去了,停车,我要下车!
南方口音变回了恐惧的大叫:“停车,我要报警了。”说完从后面扑过来就要抢方向盘。
我用力甩开娟子,娟子在摔回座椅的瞬间,认出了我,一声惊叫“啊!”惊呆了,张大嘴,眼里充满复杂的眼神。
漆黑的夜里,一片新楼正在施工,一片废墟上,仅剩几间拆一半的破旧平房,孤单的在夜风里,摇摇欲坠。
我的老屋,院墙已经被拆除,只有那间卧室,窗户早已被捡破烂的拆走了,破败萧条,满目凄凉。
我停下车,打开车门低沉的说:下来。娟子反应过来,恐惧的大叫:“我不下车,我不想看到这里!”
我伸手一把拉出娟子,大声说:“娟子你看清楚了,这什么地方,你都干了些什么,你给我进去。”
娟子情绪失控的拚命挣扎,大声喊叫:“我不进去,我不是娟子,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你少他妈装好人,我干啥不要你管,我是卖bi的婊子,我愿意,你算个鸡巴,放开我。”
娟子拚命的和我厮打,小的不能在小的吊带和小衫,已经被撕裂,我怒声大吼:“娟子,你醒醒好吗,你为什么如此堕落,如此下贱啊,你对得起妈,对得起我吗?”
娟子疯狂的挣扎着:“放开我,我下贱我愿意,就不用你管,放开我,我就是一个卖bi的,不是娟子,我cao你妈的放开我呀,你想cao我吗,你给的钱多,快cao我,口交肛交都行,cao玩我放我走行了吧。”
娟子说完几把扯落短裙,撕裂小内裤,恶狠狠的大声嚎叫:“说吧,先caobi还是屁眼,还是先吃鸡巴。”
多年积压的怒火爆发了,我如疯狂的野兽一样爆发了,一把揪住娟子的头发,一脚把娟子揣进没有门窗的卧室,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