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一个经常去我那里的中学生,这孩子被我感动了,偷偷报了警,我才被解救出来,我已经身无分文,连回来的路费都没有,我没脸给你和妈妈要钱,我实在是没办法,就干起了街头小姐,我都三十了,高级的地方已经不要我了,我想妈妈,想家,想你,我一路走一路干小姐,终于回到这里了。
我想回到过去的老屋,找个工作,慢慢挣钱还你,可我看到的是一片废墟,我们那已经剩下一间破屋了,我站在倒塌的大门前哭了好长时间,妈妈也不见了,后来有人告诉我,说你发财了,当老板了,把我妈也接走了,我放心了,也绝望了,真的绝望了,我还有啥脸见你和妈呀!
我想过了,反正也这样了,我的身体早已经不干净了,就这样混吧,混死拉到,我想我妈,我打听到她的住处,偷偷买了些东西,挂在门把手,打算挣点钱后远远的离开,再也不回来了,没想到,被你这么快就找到了,看见你我是多么羞愧,多么没脸和羞耻啊,我当时就想,就是死也不和你相认,我骂你挠你,就是想让你放手,我已经不值得你在为我做什么了。
可我听到你说十来年惦记着我,我再也无法逃避了,二顺,那一刻我深深的被你感动了,你打死了卖屄的婊子,打醒了娟子,二顺抱抱我好吗,呜……呜……”
听我娟子的述说,我恨王中立,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想去找娟子,娟子受的苦难,深深刺痛我的心,我轻柔的把娟子紧紧搂在怀里,任凭娟子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哭吧娟子,我不会再让你受苦,哭吧娟子,让泪水洗刷去心灵的污垢。
一夜没睡,娟子就这样紧紧握着我的手,紧紧盯着我看,几乎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我就消失了一样。
不好,娟子发热了,头好烫,我惊慌的说:“娟子啊,你咋样了,你发烧了,等着,我送你去医院啊。”
娟子抓着我的手不放,虚弱的小声说:“二顺,不用了,我没事,没事的,我好困啊,二顺别离开我。”
娟子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昏了过去。
惊恐万分的我,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利用我现在的影响和社交圈,托人秘密把娟子送进医院的特护病房,专家进行了会诊抢救,娟子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带着呼吸机,昏昏沉沉的。
我被请到了医生办公室,主任亲自对我说:“张总,你的事卫生局李局交代过了,我知道怎么处理,不过我要告诉你,病人的情况不太好,你打的也太狠了,肋骨一处骨折,胸腔有积液,需要做手术,另外病人心里憔悴更加主要,妇科也有问题,需要综合治疗,唉!身体上的伤可以治愈,这心里上的伤,恐怕只有你或者她的亲人能治愈了。”
我的心慌乱,悔恨,紧张,给主任赛了一万块钱,冲冲忙忙赶回病房,娟子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我在手术室外面徘徊,焦急的等待,六神无主的我突然好想周姐,我拨通了周姐的电话。
里面传来周姐那熟悉的声音,一句外语我没听懂,赶紧说:“姐,我是二顺。”
周姐马上用中文惊喜的说:“二顺了,大半夜给我打电话,一定有事,一年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我激动的差点哭了,赶紧把娟子的事如实的告诉了周姐。
听完我的述说,周姐发火了。大声怒斥!
“二顺你混蛋,你怎么能这样打娟子,你的爱心哪去了,你对娟子的牵挂就是一顿暴打吗?娟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一辈子还得安心吗?你怎么这么让我不省心啊,我天天想着你,念着你,盼着你能幸福,你可气死我了。”
被周姐一顿怒斥,我心里好酸,也很委屈,在周姐面前,我真的就像孩子一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哭着说:“姐,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知道给怎么办,你不在,我有事不知道和谁说,我,我好想你呀。”
周姐疼爱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傻孩子啊,别哭了,姐不是故意的,好了,你乖乖的听姐话,好好照顾娟子,娟子现在最需要的是你的关爱,你马上告诉你岳母,这种时候,她才是唯一能帮上你的,有事给我打电话。
唉!你和红梅都不让我省心啊,你一走就不闻不问的,也不给红梅打电话,你是大老板了,可你忘了,家俱厂是我们共同创造的,有姐的汗水,你们啊,等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完了,一个月左右我就回去。”
我激动的说:“真的吗,姐真的回来吗?姐你快点回来吧。”
周姐叹息着说:“是啊,还不是你,等回去在说吧,你有钱了,不要在乎电话费,从现在起,一周给我打一次电话,听见没有。”
我赶紧回答:“嗯嗯,一定听姐话。”
挂断电话,我突然觉得心里有底了,不怕了,不过隐约感觉到红梅那里可能有问题了,眼下还是娟子重要,赶紧给岳母打电话,告诉她来医院,娟子病了,其他我没敢说,也没敢派公司的车去接,毕竟这是隐晦的事。
娟子被推出手术室,我紧张的问医生:“她怎么样了,没事吧?”
医生对我轻声说:“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