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也没有主动的与惠珍连络,而且就算她与异性相恋,她也未曾忘记过去与她相恋的女性同志。但是,惠珍说她有男性经验,却又说没有男朋友,而又时常与女孩到外面吃饭,那意思即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这儿心中不禁痒痒的。
地想跟惠珍谈谈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然后填补这五年来两入空白的日子,而她也预备了两人一起入浴的热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记过惠珍,而她没有连络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让惠珍看到她被男人抱过,而且怀了孕的身体。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远是一个很有气慨的人,所以惠珍经常都是纯如羔羊似的,所以,当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时感到十分羞耻,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会原谅她的,因为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件很污秽的事。
真砂并有告诉惠珍任何理由便离她而去,并且与孩子的父亲,大学的讲师,田绍雄结了婚,也许是宿命的关系,她十分讨厌自己的丈夫,连小孩也流产了,那婚姻已变得毫无意义。
虽然是五年后才离婚,但婚后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时想到的,只是与惠珍时那段快乐日子。
真砂感到身体烫热起来,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为惠珍而设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从背后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还可以慢慢的观察那已晓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来吧,回到我的怀抱吧,旅行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你睡的。」
浸在热水里,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动着,那浓密的耻毛摇动起来。
「惠珍,感觉到吗?没有处女膜的地方是不会感到疼痛的,反而会觉得舒服吧。」她一人在自导自演着,自从与惠珍分手后,一想到与她的日子,真砂便会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会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吗?看┅┅」她当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中指及食指探采的插进去,另一只手则把那肉粒揉着。
「呀┅┅呜┅┅」一种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着那隙缝问的肉粒,下体附近的热水渐渐变得混浊。
「哎┅┅不要,那么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吗?想我怎样弄你?阴蒂吗?好的。」
「呀┅┅真好。」她的声音在浴室内迥响起来。左手的手指在抽送着,右手则在性器的敏感点上及周围抚弄,这种弄法,高潮很快便会到来的了。
「舐啊┅┅请吻那阴蒂┅┅」那是惠珍说话的语气。她最喜欢惠珍说话的语气,因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与惠珍的时候,几时都是身为施予的一方,而与田绍雄一起的时候,却永远是作为被蹂躏的一方,当初被他抽着双腿,玩弄着的花蕊的时候,那曾是有过一股很激烈的感觉,想起这种感觉,真想将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将双腿放在浴缸两侧,腰部向上挺,喘着气望着自己那浓密的秘园,集中神经去感觉里面那畅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突然两腿向两傍用力。
「呀┅┅惠珍。」热水的表面泛起一阵阵浪花,体内一阵阵痉挛起来。
「惠┅┅珍┅┅」慢慢地浴缸内平静下来,她感到十分疲倦闭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绍雄是今年三十二岁,是一个身材瘦削矮少,头发稀薄,也许将来会做教授,但现在只是在大学做讲师的男人,看来一点儿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约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见面,五年前真砂结婚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面。当他进来的时候,惠珍简直认不到他,若不然在电话中约定在抬面上放一本香港电视的话,两人根本不能见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们也没甚么好说的了。」当惠珍打电话到大学找他的时候,田绍雄是想用这藉口来推辞的,但是,见面之后,他还是说同一句说话。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讨厌了吧,我对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还要复仇呢!」
「复仇?┅┅」
「不要用这样害怕的眼光望着我,你难道不憎她吗?不会是因为很普通的事而与她离婚的吧?」
「我并不那么讨厌她才离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胁我离婚的,我现在还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对这番意外的说话感到愕然。真砂说不想有第二次见到田绍雄,所以她才以为他们是互相憎恶才分手的。而她亦因为这样想才约他出来一起商讨复仇的计划。
最近,她想也许会叫杜修平帮手也说不定,但是与真砂有过的男人联手的话会更好,才约他出来,但事实却不如此,而且已说出这些说话,使她内心焦急不已。既然他是想复合的话,那么与她见面之后,一定会向真砂通风信的了,若果真的这样做的话,她一定会醒觉而逃避着她,那么想再找第二次机会使很难了。
「复仇这种恐怖的话你也说得出,大概你对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经是的,不单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样吗?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