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来。
那天他告诉她有几个同学集合到他家,叫她也来凑一下热闹,她一点也没戒心使到田绍雄的家里丢,那是她毕业后半年的事。
结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谎言,那只不过是他占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会那样做,很后悔认识了这个人。虽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着,结果也是被他占有了,那时的真砂对男性的经验还未有,一直以来只是与女性交往,只喜欢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后,那打击比受屈辱远大,那时很想杀死田绍雄。
行为完了之后,田绍雄发觉真砂竟然是处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于是便为了要负责任而踉她结婚,并跟她说入学开始便很喜欢她,所以若不这样做便会失去机会等等说话这种谎言,真砂一点也听不入耳,并且很想到警察那儿告发他,但是,这种被强奸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详细叙述案件发生之经过,而且为了要证明被侵犯,还要到那些不认识的医生处接受检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没有见过的,为了自己的名誉,唯有断了告发他的念头。
这种愤怒使她连夜失眠,而田绍雄亦连续多日对她甜言蜜语的哄着,最后,当她发觉生理没有到来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哑口无言,她起初以为因为打击太大而来迟了,却原来竟然是怀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单单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怀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这样简单的断送了,那时还以为田绍雄是真的爱她,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今次我不会再哭的了,甚么爱我才跟我结婚,只不过是想让于明川教授抱过我后,给你推荐做助教罢了┅┅这种污秽的男人,简直是垃圾,是人类的垃圾啊!流产了真好,有你这样的父亲,孩子真是可怜,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话我会将们的谈话送给人的,你明白了吗?」她以憎恶的目光望着田绍雄。
「那录音带在哪儿啊,我找了两天也找不着,你告诉我好吗?」
「我才不会告诉你,否则我一定是神经病。」她望着他笑了起来。
跟田绍雄结婚半年后,她觉得他十分之古怪,当她不在的时候常秘密的细声讲电话,她还以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录音偷听,竟然给她听到于明川跟她的谈话。
原来于明川在催促他,问甚么时候可以抱真砂,因为已超过了他们之间所约定的时间。听到这些说话,比起受到强奸时更感愕然,原来两人都是不正常性爱的爱好者。田绍雄将真砂当作货物一样运出来,因此她便以那段录音带作为要胁而强迫他离婚,并且逼他付予赡养费,而立刻离婚,于是头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结了。
强奸、怀孕,而且迟早也会成为送给教授的礼物┅┅真砂的人格,从最初田绍雄就并没有当它存在过,这种悲惨的命运,真砂看来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来吧,我们会和好的┅┅因为我想这样才来的┅┅惠珍来了他也会离去┅┅)真砂心里还很热切的等待着惠珍的来临。
「呀,有脚步声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让我起来吧。」一点儿也没有声音,只不过是真砂胡说而已。
「你还以为那女人会来吗?」田绍雄脸上浮现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会来的了,她替我约你出来,而且还选择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会来的了,我们预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个男人。」真砂的脑海立时变得一片空白。
「你胡诌也是白费的了。」
「你对地做了甚么啊,她真的很讨厌你呢,还跟我说要复仇,复仇啊,你知道吗?那是极度憎恶而演变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么也不告诉她而结婚,惠珍是绝不会原谅她的,而那种憎恶延续下来才变成这样。惠珍对她的爱转为憎恨,才会想到要报仇。
再次相会而到她家去的时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为何不能原谅真砂,她到现在还不很明白。
「就因为这点,我才跟她说到现在还很爱你,而于明川教授来到后,二人一起爱你不是更好吗?除了正常的性爱,那些不正常的性爱也会有好享受的,我们夫妇生活只有一年,还没有好好的教过你呢。」她连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从来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释而深感后悔,还想今次来到这儿后慢慢向她解释,现在看来已是没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后没有跟男人睡过吗,因为你是处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则,将处女的你交给教授的话,你也是逃不了的,过了今天以后,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说甚么也好,今天尽管说的。」他用一只手紧紧控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拉起她的裙子将内袜及袜裤脱了下来「鸣,我不会原谅你的。」
看到真砂的愤怒,田绍雄觉得更加高兴。他希望在于明川来到之前,先解决了他的性欲,他立刻将裤子的拉炼拉下,将那肉棒掏了出来。
于明川说给三十分钟作为他们二人的时间,那是让她的丈夫去确认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话,对教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