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想这世上难得的美尤物竟能为自己所享,真是有幸不免又细睹这叫人痴狂的玉体,只见其体态轻盈不失丰韵,肌理细腻而骨肉匀,禁不住又要大行其道,遂伸手揉搓起这活色生香地胴体来,可是他揣弄了半天如玉依旧合目未醒只是“咿唔”低语几声,方生不禁扫兴,于是起身出房,心想:必竟是香玉之躯初享尝此极乐之举不免疲倦。
但不曾想,直至日已偏西如玉竟还不能下床,一下床便觉双腿酸软难当站立不稳,而方生虽饥渴难奈却又怕伤了如玉之身,只得强忍欲火,如玉虽深觉歉疚怎奈体力实在不支。
这一日,方生走出房门抬头观日,已近正午不禁微感腹中饥饿,不由走向后院寻春儿觅食,步入后堂不见春儿只见堂中桌上摆满丰盛的饭食,他唤了春儿两声无人回应,他便急忙坐下自己用起来,忽然间,隐隐听见后面有“哗啦啦”水声,于是放下手中饭菜去看个究竟,转入后房,寻着声音一直走出园子,原来是山中之水在此汇成一眼仙泉,池上白雾迷散如仙境一般,他定睛望去池中竟然有一人影,他转身隐在树后细看,只见是一妙龄少女在池中沐浴净身,肌肤洁白如玉,婀娜可人,这时那少女突然转过身来,方生一惊原来是春儿,胸前一对儿诱人的玉乳,娇小玲珑但不失丰腴,饱满坚挺。
方超玉顿时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挺枪上马大干三百回合,却又怕万一被如玉看见,真是上下两难;但是这世间偏有色迷心窍之时,更何况方超玉这血气方刚的情欲之年,岂能无动于衷,不由走向前去,春儿闻有人声急忙出浴披衣,方生业已近身,更是将这玲珑玉体一揽无余,秀色春光尽收眼底,“春姑娘原来是如此娇媚动人,实乃世间少有的美女啊。”
“公子为何偷看奴婢沐浴?”
“小生原本是来觅食,只是被春姑娘的沐浴声引来,发现春姑娘竟是如此美艳,实在情不自禁,若姑娘肯让小生一亲芳泽,实三生有幸也,小生实是爱惜姑娘与小姐。”方生见春儿低头不语,又道:“姑娘若不愿意,小生并强求。”
“奴婢贱躯岂配服待公子贵体,若公子不歉奴婢又怎敢拒绝。”
方生一听此言既出,遂心花怒放,喜得手舞足蹈,不由上前搂定春儿就要行事。
“公子莫急请随春儿来。”
春儿将方生拉到池畔一处,此处有一宽大地石台,晶莹光润其形如卧榻,这简直就是一张天然的石床,春儿早已羞得粉脸飞红顿生千娇百媚,方生此时恨不得立刻把春儿压在身下,他疯狂地拉扯自己的衣服并向春儿走去,待他走到那张石床前全身健壮的肌肉和胯间那支硕大的肉杵已经一展无遗了。
春儿此时欲迎还羞的模样真是迷死人,方生俯身吻在她的樱唇这上,檀口香腮绵软温润。方超玉暗自惊讶:此女虽为丫环但其形容举止俱不逊于如玉,虽不及如玉丰润却体态娴静、一付轻巧玲珑之形。这火热地胴体在一件薄如蝉翼地罗衫之下惹隐惹现,方超玉早已看得血脉息张,张开双臂将春儿紧紧拥在怀里,春儿也主动将香舌伸进他的口中让他吸吮舌咬。
渐渐将整个身躯压在春儿的玉体之上,他突然感觉这石头竟是热的不禁问春儿:“此石为何如此温润?”
“因这泉眼乃后山上的暖流所汇而成,此石正好居于流径之上,采地热而得如此温暖异常。”
“真乃天赐奇遇。”方生想到此时不禁更加欲焰狂炽,伸手剥去了春儿的浴衫,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春儿浑身上下的肌肤,竟如露珠儿般晶莹剔透,那肌肤好像轻轻一触就会破了似地,两粒小巧的粉红色乳豆就像俩个半熟地葡萄,顶端微紫而乳头四下稍显红晕,方生不禁称赞:“这一对儿诱人淑乳竟然生得这样坚挺饱满,虽不浑圆硕大,却丰润无比、不大不小,真是难得的很。”他禁不住伸手抚于其上,刚刚好一支手能够握住满把,然后就开始揉揣捏弄,爱不释手。
春儿被方生弄得浑身酥软,痒得心都要迸出来了,整个娇躯有着说不出的快感和舒适。
方生尽情地揉搓着她双乳,凝视她娇媚无比的胴体,春儿已经完全被方超玉所融化,娇喘嘘嘘,媚眼如丝,小蛮腰也扭来扭去,如此挑逗的浪态,方超玉简直看呆了。
“方公子,你好会弄哦。”春儿娇媚地呼道。
“嗯。”方生开始在春儿身上大肆扫荡,顺着她的两肋滑向肚腹进而延伸到那平坦滑腻的小腹,停在那里轻揉缓揣,并不断地碰触着微微卷曲的黑细油亮的柔毛,而在这团美丽地穴毛下面隐匿的那条充满诱惑的粉嫩的肉沟正是他此时所向往的,“……哎…哎…你别……哎哟噢…好痒哦……好痒…方公子…别弄……别……啊……啊啊啊……唔唔唔……别动那里…不要…不要啊…痒死奴婢了。”
春儿使劲扭摆着身体想躲开他的入侵,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越扭动的厉害就越发挑逗起方超玉的淫兴,方生端着自己那支翘首已待的大鸡巴,紫红的大龟头颤微微地在春儿的洞门前晃动了两下,然后方超玉轻轻一收腹臀部用力向前一挺,“卟滋”地一声,一种难以形容的酥爽传遍了春儿的全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