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你听懂我的话了么?」蓝婵红唇轻动,双腿轻抬勾住他的腰身,纤腰一摆,体内那湿软之处便又热了三分,听着龙行瑞措不及防的一声低哼,蓝婵细眉尽舒,媚眼迷茫,「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感觉到那方软嫩的刻意收缩,龙行瑞后腰一麻,口中低诅一声,抓上那两团绽放着红樱的柔软,再不迟疑,身陷那方让他为之疯狂的水润之地,健腰狂肆摆动!
爱液如潮涌出,沾湿了龙行瑞的脸,他抬起头来,星眸盯着菊穴儿前方不甘寂寞不断蠕动出晶莹春水的娇嫩穴口,无声轻笑。
舌尖触上那一瞬,蓝婵的身体如遭重击般地僵住,可那舌尖并不因此退缩,反而更加轻柔,沿着菊穴儿的一圈纹路,细细舔过,最后轻轻地探入,像一条小小的软蛇,在入口处流连不去。
他却不让她如意,每次都是稍探进一点,便又撤出,逼得她不顾羞耻,放声哀求。
蓝婵本就引他行乐,此时便不再压抑,轻呼浅吟,婉转迎合,随着龙行瑞
「瑞……」蓝婵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刚刚的高潮引来无尽的空虚,她无意识地挺摆着纤腰,无声地恳求。
龙行瑞心中怒意已达顶点,可……见她这样,终是没有立时肆虐,紧咬着牙,「你这个……你这个……」「瑞……」蓝婵合闭着双目,却仍挡不住眼角的湿润,「你对我的心思,我心里欢喜得很……」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大的脾气也收了。
「你!」龙行瑞怒意又现,再不见了适才的怜惜,猛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健腰肆意前挺,狂龙没根尽入!
「可我不能应你,你不愿负我,可也明白我同样不愿累了你?」龙行瑞心中火热,「你怎会……」「瑞,」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蓝婵慢慢伸出手,勾上他的颈项,将他拉至胸前柔柔抱住,「你是大衡最优秀的帝王,我不愿你因我染上污点,你我之间,本就是因错误而起,我怎能因此让你蒙羞?」感觉到龙行瑞的挣扎,蓝婵手上重了些,牢牢地揽着他不让他起来,「你要知道,就算你是天子,你有万钧之力,可面对天下百姓,文武群臣……你便不只是主宰,还是表率。不错,或许你可以一已之力让我入宫,甚至封我为后,可你要面对的将是整个天下的压力与质疑,到那时,民心不往,臣心不向,你这个天子如何自处?又让我这个拉你堕下深渊的罪人如何自处?」「瑞,你是皇帝,你可以得到一切最美好的东西,但其中,不包括我……我这副残败之躯,能得你如此怜惜,已是……」「别再说了!」龙行瑞双眸泛红,「我从未觉得……」蓝婵伸手掩住他的唇,深深地看着他,「你不觉得,并不代表我不是,在天下人的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若应了你意入宫,我便更是淫乱无耻,狐媚惑上之人!瑞,你真想……让我担下这样的罪名么?」龙行瑞眼现挣扎,但仍是钢牙紧咬,「以我之力,何愁不能护你周全,如此妄言,你若听不到,又何需将它放在心上!」蓝婵轻笑,「何谓周全?我并非一人一身,我还有父母、还有兄弟,他们出朝入仕、鞠躬尽瘁为大衡效忠,却要因我而被天下世人所耻笑,视为媚臣么?这让我在他们面前如何自处?瑞,为这看不见、听不到的周全,你便忍心,毁去我的未来么?」看不见、听不到固然可以逃避舆论,可这逃避,却是最要命的禁锢,她若应了,那她这一生,便只能去做那笼中之鸟,终生不能再示於人前,纵然是宠物,也尚有两分自由,而她未来的路,却是连那被人豢养的宠物都还不如!
「不……」蓝婵已是泣不成声,他越小心,她的身子抖得越厉害,那样的轻巧温柔,那样的满怀怜意,一切一切,都让她难以自持,疯狂的记忆尽数涌入脑中,曾为他绽放的妩媚一一尽展,终是失控!
那里尚留着他昨夜虐玩过的证据,有几处皱褶绽出鲜红的色彩,耳听着她崩溃般的泣声,龙行瑞的眼底转为最深沈的颜色,不待她的惊呼,他俯下头去,极其温柔地舔拭。
「瑞……求你……给我……」龙行瑞的额间也隐见薄汗,可他仍是不急,看着她,轻笑着,「说,你愿意入宫,愿意给我生下子嗣。」「我……」蓝婵已见迷茫的双眼闪过瞬间的清明,她迎着他的目光,咬住下唇,任他再磨人,红着眼圈微微偏过头去,再不发出一言。
龙行瑞盯着指下那转为艳红的颜色,已轻轻探入的指尖被她紧紧包裹着,而她还在不断地收缩,似乎想要得更多。
如此后果,龙行瑞岂会不知?只是心中贪念太重,得了她的身子,便又想要得更多,如此毁灭之路绝非他的所愿,可蓝婵一心护他,纵然他有面对天下质疑之心,她也绝不会任由自己连累他的名声,若强硬将她锢在身边,舍去一切、隐居避世将会是她唯一的选择,而这样的选择,又不是龙行瑞所求了。
就算再渴望,他的动作还是过於鲁莽了,蓝婵低呼一声,眉间骤然收紧,痛苦之色立现。
「这都不算什么,是么?」如火的炙热抵上那滑腻的入口,轻轻戳探,却不像以往一样心急进入。
羞愧,才这么几次,她的身体竟像恋上他的触碰一样,根本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