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在这两天中尽情享受了姐姐的肉体,除了内裤里面卫生棉保护着的一个小部位之外,他摸遍了、也亲遍了安盈浑身上下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除了安盈娇嫩的奶头、香甜的舌尖,他也尝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以及腋窝里没剃清的细细腋毛沾着的微酸的汗珠。
他享受着安盈,安盈也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的快感,她相信了妈妈这个荒谬的近亲相奸传统的说法,全心全意等待经期过后,让弟弟的鸡巴戮穿她的处女膜。
过了两天,安盈才知道弟弟的舌头能带给她的快感远远不只于此。
这天晚上姐弟俩亲热时,伟民扒下她有加菲猫图案的底裤,发现裤裆贴着的卫生棉已没有血迹了,只有一片淡黄的尿印子,伟民欢呼一声,把安盈按在床上,掰开她的腿,舌头像一条小肉虫在她屄毛下面的部位舔舐。
安盈只觉得又麻又痒,蜜汁忍不住涓涓流出,不知过了多久,伟民才停下来,安盈舒了一口气,抬头看时,伟民已脱去了裤子,那一根鸡巴雄纠纠的。
安盈看在眼里,不禁一阵颤抖:“你……要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爬上床,那根东西正对着她门户大开的腿间。
安盈舔舔唇,声音也有点抖:“会不会……会不会很痛?”
伟民看着她,忽然有点不忍:“姐,其实……”
“其实甚么?”
“其实不是真的。”
“甚么不是真的?”
“妈告诉你那些,初精啦、开苞啦……都是假的。事实是我和妈妈通奸,被你发现了,妈只好编出这些话来蒙你。”
“是吗?”安盈说:“那……你不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垂下头,手指仍然依依不舍地搓揉着安盈的屄唇和屄蒂,黏湿的蜜汁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安盈的手也在搓揉伟民的那一根鸡巴,好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然后安盈在伟民耳边轻声说:“是真的。”
“甚么是真的?”
“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伟民抬起头,安盈的脸颊红润,眼睛明亮:“传统是人定的,不是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们家的传统,日后我有了儿子,我会教他做爱;你有了女儿,你要为她开苞。今晚呢……”她把张开的腿再张开一点:“今晚,你要给我开苞。别忘了,这是你的责任哦。”
第七章 老公阳痿娇妻愁 女婿体强外母爱
伟民为姐姐开了苞之后,这一家三口更是水乳交融,素兰和儿子亲热再也不必避着女儿,母子俩索性同床而睡,恣意交欢,每星期才让安盈分享伟民一次,并且教安盈计算安全期,叮嘱她若在安全期以外的日子作乐,一定要戴套子。
素兰得到儿子年轻粗壮的鸡巴滋润,甚为满足,一时也没再去挑逗同事罗介南。这天她的工作不甚忙碌,偶然一低头,看见自己短裙下露出的大腿,才想起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让介南欣赏自己的裙底春光了。
对面办公桌的介男正在打电话,素兰把两腿轻轻张开了一点,她注意到介南的目光溜过来一两次,但都没有停在她裙底的焦点上。
“也许是露得不够多?”素兰想,便又把腿再张开一些。
这一次她确定介南看到了她的春光,但并不像以前那样眼中露出狂喜、嘴角泛起淫笑,只是毫无反应地继续讲电话,一会收了线,又埋头在桌上的文件中去了。
素兰大惑不解,她今天穿的是薄如蝉翼的透视内裤,里面的屄毛清晰可见,介南怎么能视若无睹?她站起来,走到介南身后,搭讪说:“哎,今天很忙啊?”同时假装弯腰看他在做什么,一对饱满的奶子顺势压在介南的背脊,还轻轻磨了两下。
不料介南还是头也不抬,只随口敷衍了她两句。
素兰自讨没趣,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被阉了似的?”
素兰再也没想到:罗介南真的跟被阉了差不多。几个月前,介南和老婆淑芸行房时开始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他还以为只是一时的问题,也不以为意,但两三个星期前他的东西居然一挺也不挺,像烂泥似的,任凭淑芸怎样抚摸吸吮,都全无反应,这大大影响了夫妇俩的心情,介南因此连对有意泄漏春光给他欣赏的女同事都无心理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淑芸看着手中那根沾满她唾液的东西,仍是软绵绵地了无生气,几乎要哭出来:“要不要去看医生?”
男人最怕碰上这种事,更怕为了这种事去看医生,介南支吾了半晌。
淑芸也明白他的心理,想了想,说:“小妹在情趣店打工,不如问问她,也许店里有专门治这病的药?”说罢,也不待丈夫反对,她就到女儿房里求助了。
“爸爸阳痿?”惠心听说,也吃了一惊:“我们那家‘裙底香’是情趣店,不是药房,虽然有催情的玩意,但不一定有用的,还是去看医生才是道理。”
“可是你爸爸不肯啊。”
“这个也是。男人的自尊嘛……”惠心沉吟一会,看着母亲,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