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介南和惠心都脱得赤条条地,介南埋头在惠心腿间,舔她多汁的桃子舔得不亦乐乎,看不出有甚么不妥。
“你们俩玩得好开心啊,我可以加入吗?”惠兰说。
介南一抬头,正好见到惠兰爽利地脱掉身上的洋装,介南眼睛一亮,因为惠兰居然没穿内衣裤。
“哟,够豪放。”介南用手背一抹嘴,惠兰已小鸟依人似的投入他怀里,介南搂着她,吻如雨下。
惠兰待他吻够了,才说:“好啦,好啦,看来你很正常嘛。”
“他大致上是很正常啊。”惠心说:“除了一点点小问题之外。”
“不是小问题哦。”惠兰捏捏他那根半软的东西:“怎不肯看医生呢?”
“看医生,多难为情呀。”介南说:“而且,这样不是很好?多亏了这毛病,才能和你们姐妹俩亲热,焉知非福啊。”
“你还福呢,妈妈怎么办?──不过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治好你的。”
“真的?”
“当然,办法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你有什么性幻想,我一定让你如愿以偿,你就能不药而愈了。”
“性幻想?”介南认真的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呀……”
“每个男人都有令他们兴奋的幻想,你一定也有的,不管怎么荒诞、怎么变态,只管说出来。”
“我现在的幻想就是和我两个娇滴滴的宝贝女儿做爱。”介南涎着脸说:“你怎么帮我呢?”
“做爱还不容易?只要你能挺起来,随你爱怎么玩都行。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方说……”惠兰眼珠转了转:“比方说,你爱不爱看美女尿尿?”
惠心吃吃笑了,介南却摇摇头。
惠兰又问:“爱不爱穿女人底裤?舔脚趾?打屁股?……”
介南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惠兰也不气馁,神秘的笑笑,在介南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介南脸上马上现出兴奋之色,向惠心瞟过一眼。
惠心狐疑的问:“怎么啦?”
惠兰伸手过来,在妹妹的奶上摸了一把,笑说:“咱们的变态爸爸,要看咱姐妹俩亲热哟。”
“原来是这个。”惠心说:“你早说嘛,这还不容易?”
“是吗?”介南说:“不是亲亲嘴就算的哦。”
“那你要看甚么?”
“我要看你们舔屄。”
“好啊。”惠心爽快的躺下来,张开腿。
惠兰舔舔唇,摸摸妹妹的下体,那里已经很润湿了:“小妹,我得先问清楚:你还是不是处女?”
惠心嘻嘻一笑:“早就不是了,不过可不能让我老板知道。”
惠兰点点头,手指再无忌惮,慢慢探进惠心的小屄:“哟,小洞洞好紧。──为什么不能让你老板知道?他想操你?”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又老又丑,门都没有。我最多只肯给他吹,每吹一次还要他给我加班费。”
“那你岂不是跟当小姐一样?”惠兰一边说,手下的动作不停,两根手指像钻子一样在惠心洞里猛挖,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来,散发出年轻女孩好闻的气味。惠兰向爸爸的腿间投过一瞥,笑说:“咦,果然有效呢。”
介南的鸡巴真的比方才又硬了一点,呼吸也重浊起来,不住口的说:“舔、舔她……”
惠兰吮了手指头的蜜汁,低下头,先在屄唇周围舔了一遍,然后两根手指掰开屄唇,浓密的屄毛下,惠心的屄蒂露出来,惠兰把屄蒂含在口中,像吃糖一样细细吸吮。
正陶醉在惠心的美味之中,却听见惠心惊叫一声,指着介南的下身:“硬起来了,爸爸硬起来了……好大哦!”
惠兰笑说:“你这根小淫棍,终于还是有反应了。”
“甚么小淫棍?”介南重振雄风,也得意起来:“这是我小弟弟,你们俩该叫它叔叔。”
“好吧,小淫棍叔叔。”惠兰拍拍它的头,它却有点爱理不理,只朝姐妹俩的屄部来回打量着,似乎拿不定主意该先享用哪一个。
惠心忽然想起来:“妈妈呢?快叫她进来。”
惠兰还来不及回答,介南已嘿嘿笑说:“先别管你妈了,惠兰,你刚才说甚么来着?只要我硬起来,随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是不是这样?”
“那你爱怎么玩呢?”
“你继续给小妹舔,不要停。”介南说,一面掰开惠兰的腿,手持重炮,从后面对准她的小屄,一鸡巴插了进去。
惠兰闷哼一声,却没有停止舔舐。
介南贴在她背上,边大力抽插,边以近距离观赏她吃蜜桃,姐妹俩肉体的芳香混合着私处分泌的浓腻蜜汁香,令介南亢奋莫名,射出的精液绝不比他女婿射在他老婆体内的少。
激情过后,父女三人汗湿的躯体交相枕籍。
介南还在一个劲的说:“爽,爽死了……我还要……”
“还能要?爸你真厉害哦。”惠兰笑说:“这第二回合让小妹来吧。”
她换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