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紧韧的宫颈有魔力一样吸着他,他被扯进黑洞里无法动弹,每当好不容易拔出来,可是总会食髓知味地再回去,到底是谁被谁迷住了,或许那些总是不安心地使坏的人才是被束缚的那一个。
没有办法说出来,只能将情绪寄托在动作上,将怀里的人抱得极紧,那哭得很凶的孩子被他抱着几乎喘不上气,一阵一阵地哭喘不停,他将自己的性器疯狂送进那销魂的洞穴里,其实他最喜欢的不是这样抽送的动作,他最喜欢的是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听他一遍又一遍叫着“父君”。
“父君……呜……父君……”封对月快要崩溃了,他呼吸也困难,想哭气劲接不上,男人插得又狠,他哭一下噎一下,身体焦躁得不行,他感觉自己隐约要到了,可是男人这样抱着他他很难高潮,他去推男人,“要到了……别抱……臣要到了……让臣先去……”
封幌被太子推着,感觉胯下那骚逼又滚烫又痉挛,确实是要吹了,而且还是极猛的一次,他没有将人放开而是说:“父君给你去,不要推父君。”
他将封对月整个人好好抱着,不再让他去垂坠那小逼而是调动自己的胯下,让他结实有力的腰腹往上不断猛顶,封对月被男人使出全力地一干,整个人固定在半空中,那饥渴难耐的骚逼就成为一个定点,他的骚逼像靶心一样被固定住,男人的镖不断插上来,他淫荡尖叫,“啊!太快了……呃啊啊啊!”
男人几乎是例无虚发地插着靶心,从逼口一路干到宫口去,一开始整个甬道都被插穿,最后男人自己也觉得爽了,没有整根拔出而是不断往宫口处猛顶,只在最脆弱的一段迅速抽插,疯狂律动,快得整个床榻都在摇晃,封对月整个骚逼都要被操烂了,他头皮发麻,闭眼尖叫:“不行!不行!不行啊啊!”
快得他求饶都不会了,只会拼命说不行,白嫩的身子紧紧和男人的靠在一起,两颗肥奶在布料上疯狂摩擦,他感觉肥奶里波涛汹涌,胯下骚浪麻痒,他的头皮揪紧,整个人不断往后仰,仰起脖颈浪叫:“不行了……好痒……快要去了……父君让我去……赤儿想去啊啊啊!”
封幌听到他的请求更是狂奸猛插,而他自己也是想要射精了,那大屌不要命地往骚逼里面顶,将骚浪太子两条腿扯成一字马大开大合抽送起来,拔就拔到逼口,插就插到子宫,那屌棍炙热无比,青筋暴涨几十条,卵蛋蓄足了精液,砰砰砰对着骚逼冲撞,那逼口已经被操得堆满了泡沫,噗滋噗滋像吐奶一样,逼肉操出操进已经是常态,最狠的是那骚奶子被又操又吸,里面堆满了鲜甜奶汁,晃得封幌眼红,骂道:“骚货,把奶并起来!”
封对月哭叫着将两颗奶并起来,并在一起更显得雄伟,饱满的奶面上两个红果子被男人不客气一口含住,用力吸他的那一下封对月一声用力哭叫,
潮吹了。
“呃啊啊啊!!!”
骚水和奶水齐飞,封对月仰头尖叫,全身都在这极大的快感中几乎毙命。
而男人还在用力吸他用力操他,他也无法感知了,随着高潮后的疲惫,他身子一软昏厥了过去。
次日起身又被那霸道还精力旺盛的男人蹂躏了好一阵,直到他哭着生气了才被放开,换上了宫装。
他虽然是帝后,但是男人却更希望他当他的太子,帝后只是附庸。
将太子的金边银袍穿好,父君为他披上宽袍金纱。
“赤儿,”父君拢起他的纱衣领口说,“这次别再把金纱脱掉了。”
两人此时才心意相通,封对月内心动容,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身,将脸颊靠在男人的胸口上。
宫人见帝后亲近,纷纷低头退下。
房间只有两人,父君摸着他的头发说:“赤儿,父君心悦你你知道吗。”
封对月一吸鼻子,点点头。
他的父君将他头抬起来,那黑金眼眸失去了平日的冷锐,只是像一个丈夫那样看着他,说,“等孩子生下来,只有我们两人,一起出宫游历吧。”
封对月眼神一颤,看见男人嘴角扯起浅淡的笑意说,“当然,不会让国家塌了的。”
封对月眼眶一红,笑了起来。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封对月感觉自己从未有如此轻快过,踮脚去蹭男人的鼻尖,两人身边萦绕着惬意的氛围。
正亲密着,突然听到外面一道急促禀报,“北荒紧急军报!!”
“军报?!”封对月惊醒。
最严峻的军事捷报门不拦,后宫通行无阻,侍翁带着信使匆忙赶来,“陛下,北荒有军报。”
“怎么回事。”封幌皱起眉头。
侍翁侧开一点,那满脸脏污的信使立刻抱拳跪下,“陛下!”信使峻声说,“北荒遇袭,临近国家突起叛变,于军事演练时发动突袭,众多将士淹没在乱石下。”
封幌问:“损失多少人马。”
“将领数十,士兵一千有余,但……”那信使突然变得悲愤,红了眼眶。
封幌问:“如何。”
那信使一抹眼睛说,“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