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母牛,每每把卞福搞的精疲力竭。
那婆娘还有一怖,就是每次行房之时,总要高声如牛也般吼叫,两手如挠勾也似把卞福浑身上下抓的遍体鳞伤,肩头也被咬得血肉模煳。新婚初夜,那婆娘鬼哭狼嚎般牛叫,曾引得下人集体冲入新房,叫卞福好不尴尬。
到后来卞福想一妙法,每到行房之时,便趁那婆娘不在意,一根绳子把那婆娘捆个结实,再行淫媾,久而久之那婆娘却也喜欢上这般捆绑,每到淫慾大发,那婆娘便拿条绳子围着卞福乱转,卞福无奈只得把那婆娘捆住做那「好事」。
∩惜天道酬情,那婆娘好似母牛托生。怎的?淫性太大!一天总要行房三四次,把卞福累得发昏腿软,阴虚肾衰,把那婆娘捆住,那话儿却再也无法雄起,便躲了出去,谁知那婆娘便撒泼也似般乱喊杀人,引得下人暗笑。卞福只好拿条巾帕塞住那婆娘的嘴。
那卞福身体再好,可也经不住这般折磨,他那话儿被老婆的这般水磨功夫折腾的软塌塌、忪茎茎。有诗为证:
春夏秋冬三百六,母牛发情二六三,绳捆索绑了无期,颠倒做爱恨无情。
如此这般,卞福每见老婆,便胆战心惊,况且二人夫妻多年却没子嗣,卞福的心却也凉了,从此后卞福只在江中行走,回家甚少。
且说卞福惧怕老婆,不敢引瑞虹到家,乃另寻所在安下。叮嘱手下人,不许泄漏。谁想内中又有个请风光博笑脸的,早去报知。
那婆娘怒气冲天,要与老公撕闹。却又算计,没有许多闲工夫淘气。倒是一字不提,暗地叫人寻下掠贩的,定了日期,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到了时日,那婆娘把卞福灌的烂醉,反锁在房。一乘轿子,抬至瑞虹住处。掠贩的已先在彼等候,随那婆娘进去,叫人报知瑞虹说:「大娘来了。」瑞红无奈,只得出来迎接。掠贩的在旁,细细观看,见有十二万分颜色,好生欢喜。
那婆娘见瑞虹生得面貌端庄秀丽,体态婀娜,把自己比下去。不由得心里那一把醋火腾腾的冒将上来,嘴里嚷道:「你个娼妇小蹄子,竟敢勾引我家官人,吃了豹子胆啦!」不由分说吩咐手下拿绳子将瑞虹五花大绑绑定,按在床上一通乱打。
谁知那婆娘的手下有个妓院老鸨出身的,把那婆娘叫定一边道:「大娘不须气恼,小的有个手段叫那小娼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婆娘一听,眉花眼笑道:「你有何妙法收拾那小蹄子,快说与我。」那手下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对那婆娘道:「只需如此这般这般……」
且说那手下拿出的那样东西,乃是一根猪鬃刷,一尺来长,通体滚圆绑定猪毛,柄是竹制的,拿在手中微颤。
那婆娘扑上前去,动手上下一撕,把瑞虹的衣服撕碎,露出雪花也似般的肉体,接过那猪鬃刷,专找瑞虹身上皮肤柔嫩之处一通乱滚,腋下腿弯、菊门蜜穴通通滚到,把个瑞虹难受得鬼哭神吼。
列为看官,这老鸨出的主意,乃是妓院里对付那贞烈少女的伎俩,还有个名目,唤做:「灵猫倒海翻江!」端的是最厉害不过,再贞节的少女,在这等酷刑的折磨下,也得服软。
那婆娘把瑞虹折腾得够了,叫手下解开瑞虹绑绳,另拿过一件衣裳给瑞红穿上,然后依旧将绳索重把瑞虹绑起,瑞虹叫那婆娘百般折磨的筋酥骨软,暗叫命苦,当下也不挣扎,任由那婆娘的手下人捆绑。
之誓。那婆娘原是个不成才的烂货,自丈夫死后,越发肆意把家业倾完,又被奸夫拐去,卖与烟花门户。可见天道好还,丝毫不爽。有诗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