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这里。”唐夕轻声为唐晓晓引路,绕过层层叠叠的帷幔和Yin暗的主厅,芙蓉帐内温暖的烛光照亮青年拱起的雪白背脊,翘起的tun间还含着粗大的玉势,腰胯不受控制的在空中抖动着,阳具细长jing身上串着玉球,随着江衡的颤抖发出悦耳的铃声。他伏在唐夕腿上,猫一样呻yin着磨蹭吮吸主人的rou棒,汗水打shi散乱的发丝,勾勾缠缠的被坐在床榻边的唐夕攥在手心,乌发雪肤,各有妍妍美态。
年少的帝王拢着单薄的里衣,去了发冠,长发柔软的披在肩头,为江衡一下一下梳着头发,侧脸温和乖巧,晕着浅淡的红,好像真的是一个单纯无害的幼弟。
唐夕像才听到接近的脚步声,扬起脸,对唐晓晓伸出手,轻快的埋怨着,“你怎么才来。”
唐晓晓怔愣的看着灯下次第绽开美丽容色的蔷薇般少年,少年唇上那一分艳色被灯火一映显出十分的靡丽,帐中靡靡的暖香卷着她向前走到床边,她像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木偶,主动将她的脖子送到唐夕手下,任由他掌控生死命脉。
少年揽住她,撒娇似的蹭她的颈窝,嗓音又甜又软,“我等了你好久。”
哪有白日里半点戾气。
“阿夕……”唐晓晓脱口而出,随即猛地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唐夕,目光从一旁的江衡身上扫过,触及那一身雪白皮rou时,像被蛰了一样收回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像刚刚用的力狠了,唐夕仰面倒在床上,竟半天都没起来,“阿姐。”少年轻声唤她,“你竟要为这么个东西来责问我?”唐夕慢慢坐起身,含着点古怪笑意,声音冷了下来。
他拽着眼神都失去焦距的江衡抬起头,推了青年一把,“去,好好伺候皇姐。”
江衡清俊的脸上满是痴态,带着满眼的泪水望向唐晓晓,红肿的嘴唇旁还挂着一丝白浊。
跪在床榻上的江衡像看清了唐晓晓,又像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只是应着声来扯唐晓晓的腰带,被攥住手不许他靠近时,小指还柔媚地勾了勾她的掌心。
两年时间,已经足够将一个朗朗君子摧毁成一头yIn兽。江衡被握住了手,却还不依不饶的仰起头去磨蹭唐晓晓腰腹,灵活的唇齿在红衣上晕开一片暗色。
“江衡?”唐晓晓叫他的名字,江衡毫无反应,就好像不是在叫他。“你就想让我看这个?”唐晓晓咬牙切齿,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本就喜欢这样。”唐夕说着,扯了一下含在江衡后xue的玉势。
“啊啊、陛下……陛下饶了奴,吃不进去了,哈啊……”青年一边哭着求饶,一边rouxue死死咬住玉势,玉势竟是在唐夕用力下纹丝未动。
毫无顾忌的呻yin声让唐晓晓脸色铁青,腰胯间的舔舐向越来越露骨之处移去,她不晓得江衡都学了些什么,竟是迅速让她硬了起来。“够了!”她一掌拍在江衡颈后,青年便软软昏过去倒进她怀里,入怀美人香汗淋漓,雪白滑腻的皮rou还一抖一抖的颤着,直勾得人眼珠一错不错。
“啪啪啪。”唐夕在一旁鼓掌,“皇姐可真是一如既往的怜香惜玉,可是喜欢得紧了?”
他摇头否定自己,“若是喜欢得紧,皇姐又怎么会两年后才肯来见我?”
唐夕站起身,拽着江衡的长发将他从唐晓晓怀里拉出,一直轻声细语的少年声音放大一瞬,“就凭他?”他指着被扔垃圾一样扔回床上的江衡,眼睛直勾勾盯着唐晓晓,“你要带他走吗,皇姐?”
少年Yin郁的声音像蛇一样爬过唐晓晓神经,她忍不住后退一步。
唐夕眼圈腾的红了,“你在怕我?”他上前两步攥住唐晓晓衣领,“连你也怕朕?你想都别想,他江衡亲口应了朕愿意,便是朕的妃子。就是死,也得死在这宫里!”
“你发什么疯!”唐晓晓甩开唐夕的纠缠,后退一步,“既然知道他是你的妃子,你为何……”
唐晓晓一时哑然。一入深宫全凭帝王心意,她哪里有立场去管皇帝为什么不许小老婆抛头露面搞事业。说到底,只是她一人意难平。如意不知为何瞒了她,她便一门心思的认为江衡一定是被迫入的宫。
唐夕忽的冷笑一声,“为何?”他扯着唐晓晓衣襟重又扑上来,咬牙切齿地吻上唐晓晓双唇,“你们两个想演这出梁祝,也要问朕愿不愿意!”
唐晓晓睁大眼睛,去推小兽一样撕咬她嘴唇的少年,电光火石之间,又念起唐夕苍白的脸色收了几分力。唐夕被推搡着,一个不稳向后倒去,他紧紧勾着唐晓晓,带得两人都倒在地上。落地前一霎,唐晓晓揽住唐夕转了半个圈,自己做了这看起来身子不大好的小皇帝的rou盾。
“嗯……”饶是如此,唐夕仍被震得闷哼一声,他脸上显出些许惶然,撑起身体,“阿姐,摔痛了吗?”
唐晓晓摇摇头,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一会像个疯子一会又只是个少年的帝王,“你要他入宫,为什么不对他好点呢?”
唐夕低头看着她,柔若无骨似的缠在她身上,细长的手指贴在唐晓晓颈侧摩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