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榛沉默的站在家门口,听着屋内的争吵,摔砸还有女人的哭泣声,隔壁邻居凑热闹的探出个脑袋,看到她的时候又悻悻的将头收回去,她无动于衷的看着天边的云霞,等着屋内的动静消停了才开门进去。
满屋的狼藉和瘫软在一边的女人,以及主卧内传来阵阵哼哧哼哧的呼噜声,她已经习惯了,何榛捡起地上的全家福,将它重新放好,才回过身去扶起地上的女人,“妈,不要哭了。”
女人脸上青肿,嘴边还带着丝丝血迹,没有了往日的清秀可人,她柔弱的趴在何榛的怀中,不停的哭诉,“榛榛,好疼啊!你爸不是人,就是个畜生,他喝醉酒就发疯,榛榛,妈活不下去了!”
何榛麻木的搂着她,听着她说这些早已经听了千百遍的话。屋内的呼噜声停了,主卧的门被大力的拉开,一个酒气熏天胡子拉碴的男人踉跄的走到他们面前,脸上狰狞的模样像是要吃人一般。
女人害怕的躲在她的身后,何榛护着女人,极其冷静的说,“爸,够了,妈受伤了,而且你今天闹得够大了,还是说你想要全小区的邻居都知道你在家暴?”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冷静,反而愤怒的扬起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何榛被重重的扇在了地上,她摸了摸脸,火辣辣的。
“你个畜生,她是我们的女儿,你敢打她,我跟你拼了!”
女人急的上前就要挠他,可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一个酒醉的男人,男人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拉着就往墙上撞,嘴里骂骂咧咧的,“贱人,反了天了,敢跟老子叫嚣,屁用没有,没用的女人,生个赔钱货就只知道花老子的钱!”
女人的哭喊声,男人刺耳的辱骂声,真烦!何榛起身,捡起身边的花瓶,走到男人的身后,用力的砸下去,花瓶应声碎裂,男人也失去意识的倒地。
“榛榛,你...你杀了他?”
女人尽管被撞的头破血流,可还是撑着意识关心她这唯一的女儿,何榛摇头,“他只是晕了过去,还不至于死。”
女人看着男人头下的血迹,心惊胆战,“榛榛,我们还是送他去医院吧,要是他死了,我们母女俩可怎么办啊?”
何榛沉默了一会,嗯了一声,拿出手机叫了救护车。等待救护车的时候,女人靠在她的身上,头上的血迹沾染在她的校服上,何榛搂着她,心中出奇的平静。
救护车的动静惊扰了小区里的人,可看到上了救护车的是满身是血的男人,身后还跟着同样受伤不轻的女人,还有站在一边冷漠的女儿,他们只是可怜的摇头。
一个满头泡面卷的妇女道,“这何大勇活该,天天喝醉酒打媳妇和女儿,闹得小区不得安宁,这下好了,自己给摔成这样!”
“不过这何大勇媳妇也真是,儿子生不出来,连自家的男人也管不住,天天让他出去喝花酒,还有她那女儿,从小看到我们都不打声招呼,看给教成了什么样。”
旁的人都没有理她,等热闹散了,都各自回家,妇女则嗑着瓜子打起了电话,“喂,三妹嘛,我跟你说啊,就我们这个小区,何大勇你知道的吧,他啊......”
何榛处理好医院的事,回到了小区已经很晚了,她蹲在洗手间,清洗着衣服上的血迹,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洗不掉,她重重的将盆掀倒在地,随后又重新捡起来。
学校里,教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她依旧沉默的坐在她的位置上,低着头将刚发下来的试卷认真整理好。
“何榛同学怎么不去上体育课,是身体不舒服吗?”
听到是熟悉的声音,何榛头也没抬,只是点了个头,来人对她的反应丝毫不在意,直接站在她的身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何榛躲开他的手,抬头直视他,“老师,不用了,我只是不想上体育课。”,辛颂淡然自若的收回手,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好,老师还以为你生病了,有什么事和老师说,老师会替你解决的。”
何榛点头,低头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辛颂却没有离开,而是将目光落在她裸露的颈间,白皙纤细,一缕黑发落在她的颈间,撩人的让他心痒难耐。
他轻咳一声,用书半遮掩着身下的勃起,“那我就不打扰何榛同学了。”,说完就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从抽屉的最下面拿出了一件女士衣物,上面绣着何榛二字,他痴迷的嗅着衣物上的气息,另一只手摸向身下,快速的撸动。
“榛榛,榛...啊~”一股白浊喷射而出,辛颂眼尾chao红,脸上的痴态尽显,不复往日的温润,他咬着唇,将衣物再次覆盖在他的欲望之上。
空荡荡的教室里坐满了人,何榛全神贯注的听着老师的讲课声,就算是耳边叽叽喳喳的也干扰不了她。
“哎,你小声些,可不要打扰了我们老师们的心头宝,要是她成绩下滑了,老师们岂不是更讨厌我们了。”
“对啊,看她这认真的模样就倒尽了胃口,装模作样!”
“班花你可小声点,贞子要是听到了,你说半夜会不会爬上你的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