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唇上离开前,她还伸出自己柔软的小舌,在他唇上好似不舍般舔剐了一下。
眼见的面前的男子面色迅速红了下去,柳言溪忽的觉得心情大好。
她学着他的样子唰的一下打开鎏金小扇,边摇边笑道:
顺便给公子些利息,连明日的人,一并帮我打发了。
说完,不待司钰反应,柳言溪摇着折扇,笑眯眯地款步离开了。
司钰望着女子妖娆的背影,僵在了原地。
唇上还泛着火辣辣的酥麻。
他从未与除了柳言溪之外的旁的女子接过吻,即使是在勾栏瓦舍与那些莺莺燕燕们逢场作戏,他也从不会让人靠近他的唇。
思及此,司钰的神色变得异常复杂。
这女子刚刚那猝不及防的一下,他并未感觉自己向往常一般抗拒,甚至心跳还有那么一瞬间停滞。
他仔细思索了一番,觉得定是这女子与他的溪溪太过相像了,才让他对她有了莫名的好感。
一想到这叫颜歌的天离门徒昨日对李誉的种种表现,以及她今日看到李穆与陆景和的态度,司钰仍然觉得疑窦丛生。
看来还当好好与这女子过过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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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言溪出了巷子,看也不看容锦一眼,径直回了驿馆。
吩咐容峥备了些热水,之后将一直跟在她身后,陪着笑脸的容锦直接提着领子扔出去,啪的一下将门拍上。
直到将整个人泡在水里,柳言溪的心跳才平稳了下来。
她一边搓着头发,一边想今日司钰的话,他说他与李誉有不共戴天之仇。
她的探子得来的情报是,忠勇侯府这三年一直都持中立态度,对于李誉与李承之间的党争从不参与,而忠勇侯府又手握南方兵权,是两派人马争相拉拢的对象。
何时这李誉就将司钰这小侯爷给得罪狠了?
不过司钰这人从没个正形,嘴上说的也未必是真。
但如今北方战事不断,北方兵权在李穆手中不说,又多被北凉所掣肘,南方兵权在夺嫡之争中便显得尤为重要,若他说的是当真的呢?
柳言溪从水中出来,裹了条巾子思索着向床边去。
看来日后她需与司钰多多接触,探探虚实。
她这边一边想着,一边擦着头发,门忽然被人轻轻推开一条缝。
柳言溪顺着响动看过去,对着那探进来的一张笑脸翻了个白眼,嘴角却不自觉噙了笑意。
容锦见她笑了,便知她是不恼自己了,嘿嘿一笑,推门走了进来。
见他进来时手中还举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放了几个小瓷罐,柳言溪忽然觉得下腹一阵灼热。
她不动声色的将擦头发多汗巾递到容锦手中。
这事还得你来做。
容锦替她擦完头发,还在柳言溪后脑和额角轻轻按压了一阵,舒服得柳言溪忍不住喟叹。
容锦知她说的是擦头发这件事,却故意歪曲她的话,暧昧不明地笑说:
是呀,旁的人怎能将您伺候舒服。
柳言溪睫毛颤了颤,闭着眼没说话。
又按了一阵,容锦说了声好了,将她轻轻扶起,放她躺回床上,而后他也随着她上床来,跪坐在她的腿间,将她的双腿轻轻打开。
即使两人这样已经无数次,可柳言溪还是忍不住一阵紧张,小xue一张一合的吐出许多蜜ye来。
容锦笑着分开她粉嫩单薄的花唇,手指在泛着盈盈水光的洞口压了压,将shi淋淋的手指举到她面前,笑道:
就知道你今日被那男子轻薄,自是动情不已,想不到还没怎么样呢,都shi成这了,颜歌,你当真是门主说的极品。
柳言溪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她故意板下脸,冷声道:
动作放快!怎么这么多话!
容锦耸了耸肩,不置可否,手底下却加快了进度。
他的手指在柳言溪饱胀的珍珠上揉弄了半晌,待听到她呼吸不再平稳,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呻yin,而身下花xue中流出的水将床单泅shi一大片之后,容锦才不紧不慢地将右手食指伸进了她的小xue中。
手指甫一进去,那shi热的软rou一瞬间便迫不及待的挤压过来,紧紧包裹住那不算粗的手指,如无数小嘴吸附在上面,拼命蠕动吮吸着。
感受到被推挤的压力,容锦嘶了一声,眸色暗了暗,再开口声音带了几分暗哑:
你的粉xue如今是愈发撩人了。
说着,他似故意使坏般,用手指在柳言溪xue中迅速抽插抠挖了几下。
嗯~嗯嗯
柳言溪再忍不住,紧紧攥住身侧锦被,蹙着眉娇yin出声,整个脖颈泛起了粉色,脚趾全都蜷缩在了一起。
随着xue中一股shi滑的春ye涌出,容锦就势将手指向最深处探去,缓缓抠出一个玉制的物什。
那物什只有小拇指粗细,似陀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