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容锦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xue口,他高挺的鼻尖似乎若有似无地蹭在她那颗充血敏感的珍珠上。
柳言溪忍不住颤栗起来。
东西塞进来,快滚!
柳言溪掐着被子,哑着声骂道。
容锦不甘的嘟着嘴起身,将托盘中一个盛着ye体的小罐拿起来,把当中一颗比刚刚那玉制物什还细小的形如珍珠的珠子捏出来。
那珠子长期在香膏化成的水中浸泡,刚一拿出来便香味扑鼻。
容锦吞了吞口水,将珠子一点点推进了柳言溪的小xue当中。
嗯啊~
柳言溪舒爽的一阵呻yin,软烂香馨的xuerou轻轻痉挛抽搐起来。
这是最后一样了,过半月将它取出来,以后你的xue内就不用再塞东西了。
柳言溪的小xue比平常女子的要更加窄小紧实,虽说更能让男人爽利,但由于太紧了,有时候难免会被夹的难受。
这xue中含着的东西,从前期往后排,是由小到大,之后再变小。
且物什表面光滑,沾了yIn水更是滑腻。
柳言溪须得时时刻刻夹着这些东西,尤其是走动的时候防止它掉下来。
是以她的小xue也会随着这些物什的大小而改变,这最后一颗最小的玉珠夹完之后,她的幽xue就会变得又紧窄又有弹性。
她既然决定要复仇,这般打磨是必要的,说不准何事就需要她牺牲自己的身体了。
且她的花径成熟了,她与男人行起房事来,自己也会舒爽许多。
容锦刚将玉珠塞进柳言溪花xue中,正打算逗弄逗弄她的小xue,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容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可完事了?
容锦不满的皱了皱眉,替柳言溪将衣裳穿好,下床去开了门。
门外冷风一吹,容锦稍稍冷静了一些。
容峥这人每次都是这样,算着时间来敲门,生怕他一个把持不住把那女人怎么样了一般。
柳言溪在床上缓了半晌,招呼着人上了晚膳,与容锦容峥二人吃过,便各自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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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柳言溪看着shi了一片的床单,心中无奈。
昨夜她也不知怎的,竟就梦见了与司钰在青楼欢好那几日。
她摇了摇头,起身将亵裤与床单换下,心中安慰自己,定是昨日被司钰调戏那两下给她留下Yin影了,才会做那样的梦。
吃过午饭之后,柳言溪盛装打扮一番,便带着容峥和容锦,乘了马车向宫中出发。
容峥二人是柳言溪的侍卫,自是没资格参加这种李朝最高规格的皇家宫宴的,是以他们等柳言溪在宫门口下了马车,便将马车驾到一旁,坐在车内等候。
柳言溪打从一进入宫门就发现,一路上许许多多的官员及家眷,路过她身旁时,总是若有似无的向她瞟过来。
她自是知道前日夜里自己亮相在朱雀大街上有多么惊艳,上京城中早已传闻漫天。
柳言溪挺直脊柱,目不斜视地走到临华殿,递了天离门的牌子,自有宫女引着她来到她的位置上。
大殿中已有过半官员到了,皇帝的金座之下,右手旁位置上的李誉与李穆都已经到了。
只是奇怪的是,按说最熟稔的兄弟俩,两年多未见,应当无话不说才是,可李穆却似赌气一般,自己拿了酒去下面同交好的官员子弟聊天,丝毫不理会李誉。
而李誉,也只是一个人端坐在上首,垂着眸自顾自的喝着酒,与这喧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似乎是感觉到柳言溪的目光,李誉蓦地抬起头来,直直与她对视上。
柳言溪身子一僵,随即端了酒杯对李誉遥遥一举,露出一个颇有些得意的笑来,隔空唇语道:
又见面了,誉王殿下。
李誉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底下了头。
察觉到有人在注意她与李誉的动静,柳言溪循着目光看去,见二皇子李承不知何时来了。
李承见她看过来,对她诚挚一笑,遥遥举杯敬了她一杯。
李承此人,行事颇为狠辣,为人也十分Yin鸷,此刻见他对她尽力挤出一个真诚的笑,柳言溪只觉得心头直颤,只担心李承那张老脸会绷不住。
她急忙也对他举杯,饮下酒后,迅速转过脸去不看他。
视线不知放在哪里,柳言溪忍不住又向李穆的方向看去。
主要也不是她有多想看,只是那少年一袭红衣,明媚张扬的姿态在场中实在是太耀眼了。
三年不见,眼前的李穆似乎比之前稳重了一些,不知为何,柳言溪总觉得他的眉眼间似乎多了一些本不应属于他的愁绪。
李穆正与一个同是武将打扮的年轻人举杯高论着什么,忽然他向门口扫了一眼,又回头对那武将说了几句,在那人肩上拍了两下,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柳言溪目光随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