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用力操我求你了”
“想不想被鸡巴射进子宫里?”
“呜”
“说出来!”
阿伶已经羞地浑身发麻,脸颊都红透了,他哪里说过那么下流粗俗的话,但望着眼前流里流气的凶悍男人,阿伶只能颤声道,“我我想要被您射进子宫里呜呜”
“想用什么姿势受孕?”
“呜呜我我想要被您抱起来被大鸡巴插进最深完完全全的插进我的子宫呜没有一丝缝隙”
这些肮脏的话曾经后爸也这么逼迫他说过,只是这个老杂种没有碰他,只是用假阳具插入他的里面。
“只是这样就满足了?骚货,喜欢被内射吗?”
阿伶从没被内射过,听到这个话题,他湿润忧伤的眼眸里露出迷惘。
“我我喜欢”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他这个神情刺激到,胯下的巨物瞬间暴涨到极致。
“骚货,搂住老子的脖子!”
阿伶听着男人的命令,哀羞地抱住男人健硕的脖颈,手臂微微颤抖着。
“谁是第一个内射你的人?”
阿伶听男人还在说那个话题,竟自甘堕落地张了张唇,许久,说出了一个肮脏的谎话,“是我的后爸”
“妈的!贱屄!”
男人恶狠狠地骂他,一股无名火突然爆发,健硕的臀肌粗狂上挺,那硕大的龟头就这样硬生生凿开屄口,毫无怜惜地,足足插进一半进入阿伶的体内,操得阿伶一声惨叫,脚趾都蜷缩起来,原本被迫抱住男人的手臂更是悲戚收紧,看样子被大鸡巴操得几乎快坏了。
“呜啊啊啊好痛呜呜”
“你里面很紧,不像个招待过自己老爹的人。”
男人下流地揶揄着,大鸡巴继续凶狠地往屄里猛捅,虽然之前就被假鸡巴操过,可阿伶的肉穴还是非常紧,此时每一寸肉壁都碾展开来,整个肉洞仿佛鸡巴套子一样死死裹住巨根,媚肉淫荡地吮吸着粗柱上的每一寸青筋,可怜的阿伶也被撑得浑身抽搐,柔弱汗湿的身躯紧勾着培训师宽阔的肩膀,泪眼哀怨痛苦地望着男人。
男人望着他凄楚的模样,想起艾丽跟他说过的话,这种眼神让人心情不佳,但她却不知道,这种眼神也让男人充满施虐的欲望!
男人对上他的泪眼,大手猛地托起他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将沙发上的阿伶抱起来,那还露在外面的半截粗黑巨物,也随着男人将人端起来,硕物重重地捣入紧窄的骚穴里!
“呜啊啊啊啊好大呜啊啊啊啊”
阿伶痛的凄惨摇头,整个身子都挂在强壮的男人身上抽搐。
男人抚摸着他红肿的屁股,恶质地抽打几下,打得阿伶抖得更惨,更惨地哀叫着,“不要啊啊求你不要”
男人皱了皱眉,突然觉得应该换个称呼,于是缓缓抽出一半的巨根道,“叫老子什么?”
“啊?”
男人面无表情地松手,下一秒,阿伶的身子重重下沉,噗嗤一声娇嫩的肉屄居然撞入了整根巨屌,插得阿伶凄惨尖叫,整个身子都在受不了的崩溃痉挛。
“不啊啊啊啊啊好痛求你求爸爸不要操了呜呜”
“爸爸?不错的称呼。”
男人心中荡起一股说不出的禁忌欲火,就好像被这个忧郁的骚货叫爸爸是件非常刺激的事。
男人低头望着阿伶哀愁的泪脸,心中猛然掀起无限狂潮,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捣进骚穴深处,恨不得把这骚货插烂操坏一样,狠狠插满!
阿伶被干得又是一声惨叫,死命叫着爸爸,肚子都被大鸡巴操得鼓起,那肿胀的宫颈更是被操出一个嫣红的口子,内里的子宫几乎要被操开了。
“不爸爸不要呜啊啊啊啊!”
还没哭叫玩,又是一声凄艳的惨叫,被固定在男人大鸡巴的白皙身子激烈的战栗着,哆嗦着,痉挛着。
而快要爆炸的滚烫巨根更是执着地捣干那紧致的宫口,一边攻城略地地狂猛撞击,一边低哑道,“妈的,宫口那么紧,是不是没被人操开过?”
阿伶带着哭腔地摇摇头,“呜没有人没有”连假鸡巴都没有插入过。
男人听到这里,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占有欲,那一瞬间他将所有力气注入到大巨屌上,雄腰猛地前挺,将那根发烫的硬若石头的巨根笔直地捣入骚屄深处,生生操开了那紧致的宫口,硕大的龟头瞬间闯入那从未被人到访过的湿软幽境!
阿伶被他这凶悍无比的深插,操得神情似悲似苦,眼角都迸出绝望的泪珠,喉咙微微发颤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那双哀愁的大眼睛更是失焦地望着男人,似乎已经被他操失神了。
男人望着他可怜的模样,更是抑制不住欲火,此时顾不上什么调教骚货,硕大的巨根大刀阔斧地奋力冲刺,只听俩人的下体互相碰撞出激烈狂猛的响声,操得那宫腔里都捣出噗嗤噗嗤的淫乱水声。
在男人这样狂猛无比的爆插下,阿伶直接被干到彻底崩溃,他喉咙里压抑着唔唔的闷声,过了几秒,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