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醒醒啦。”姚柯伏在床边,轻轻摇晃路影,看着他朦胧地睁开眼睛,立刻变得笑眯眯,脸颊上挤出一个小梨涡。
一股米粥的清香在屋里飘散,路影的肚子咕噜噜,叫嚣着不满。
“呃...”路影想说话,刚张开嘴还没出声,就被喂了一勺粥。
“不烫吧,”姚柯对着碗边儿吹气,又在嘴唇上试了试温度,接连把粥送进路影嘴里,“别动,小心会洒。”
路影咳嗽几声,味觉没被唤醒就强行进食的滋味实在难受,他想抬手推开姚柯,胳膊一动,只听见金属碰撞的叮叮当。
双手被拷住了,细细的铁链绕在腕上,延到床头;接着是腿部的异样,双膝紧紧并拢,静电胶布一圈圈缠上,脚腕处的锁链坠到床下,不知何去何从;还有脖子,窒息感逐渐传来,三指宽的项圈扼住喉咙,链条的长度只够他从平躺到坐直。
“姚柯,姚柯,你这是干什么,你...!”
话说了一半,下巴就被捉住,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路影只能乖乖听话,一碗粥被灌下,然后又是一个鸡蛋,他在姚柯的注视下慢慢咀嚼,吞咽,没能多说出半个字来。
噎人的食物通通进了肚子,姚柯才沉默地坐在床边,路影顺了顺气,尽量冷静地问他:“我昨天好像说了什么吧。”
“你昨天发烧了,哥,”姚柯扭头,帮他掖好被角,“你晕过去了,我知道你不清醒,对不起,是我下手重了。”
路影不知道该说什么,极其微弱地叹了口气:“你绑我干什么?”
“——我,我为了,”姚柯愣住,半晌才想好措辞,“你总是乱动,我为了照顾你。”
蹩脚的理由,哪怕他说“我乐意绑就绑”都会比说这个好一点。
路影动了下身子,四面八方的锁链都响起来,脖子里闷了不少汗,浑身的酸痛更为明显,他不想再拖下去了——
“我跟你说分手了,对吗?”
姚柯浑身一僵,勉强挤出个笑跟他说你记错了,没说过的。
路影吸了吸鼻子,也笑起来说,行,没说过,听你的。
你给我解开吧,我下午得上班呢。路影举了举胳膊,把绑在一起的手送到姚柯眼前,接着跟他说。
你没骗我吧?姚柯骨碌到他身上问。
路影没回答,探身亲了亲他。
姚柯扣住他的后脑勺,用舌尖撬开他的嘴巴,人一生病唾ye都好像散发着苦味,黏腻的口腔亲起来并不舒服,姚柯松开了他。
路影知道不会就这样结束的,主动跟他说,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
“哥哥你乖么?”姚柯脱下裤子,把Yinjing放在路影嘴边,蹭着他的唇,左右抽打他的脸。路遥脸上的巴掌印还很清晰,碰一碰就发烫发疼。
我乖,我乖,路影回答着,转动脑袋跟随那根鸡巴,又把舌头伸出来让姚柯玩。
姚柯把手指插进他嘴里,翻弄他的舌头,唾ye顺着嘴角滴滴答答淌,他又盯顶着胯用rou棒接住了那摊ye体:“哥,你叫我一声。”
路影说不清楚话,含含糊糊地求他,给我吧主人,让我给您舔舔,我想吃您的鸡巴。
姚柯挺身送进他嘴里,揉着他的头发跟他说,你好好伺候我,一会儿把我的东西咽下去就给你松绑。
-
路影真的卖了力气,收好牙齿,律动舌头,次次含到最深处,顶到了喉咙也不罢休,他抬着眼睛勾引姚柯,闪着泪花的双眸比什么烈性春药都管用,姚柯舒服地低yin,主动抽送起来。
最后他全部射进路影嘴里,又抽出Yinjing在他脸上蹭干净口水,让他把舌头吐出来。路影仰起头,舌头上托着浓稠的Jingye。
姚柯用手指沾着那东西涂满了路影的口腔,然后跟他说:“咽一半下去。”路影喉结滚动一下,再次张开嘴让他检查。
姚柯瞥了一眼,下床拿钥匙给他开锁。路影保持姿势,直到身上的束缚被全部松开。“都咽了吧,谢谢哥哥。”姚柯吻在他额头上。
“谢谢您。”路影身体一震,吞下去微凉发腥的Jingye,下床刷牙。
“哥,你会一直乖吗?”身后的声音有点颤抖。
路影没回头,也没出声,轻轻关上了卧室的门。
-
姚柯坐在客厅等路影洗漱,看着他shi漉漉地开门,慢悠悠地走路,静悄悄地坐在身旁,都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我去做个饭吧。”路影眯起眼睛一笑,歪着头跟姚柯说。
“?”姚柯皱眉,随后又点点头,“好...你去吧。”
路影从来没做过饭,他说他不会,做出来的东西比不健康的外卖更不健康。姚柯就搂过他,在怀里抓一把他的屁股然后说:“那以后都我来就好啦。”
事实证明他真的不会做,一碗面煮了个稀巴烂,几根青菜还夹生。
姚柯接过碗把汤都喝掉了,昧着良心鼓励他:“哥,你有当大厨的天赋。